她怎麼聽不明白小玲話里的意思?
    難道是她是假結婚的原因!
    林曉玲無奈地嘆口氣,微笑着回答:「鮮花,你不需要明白!只要你爹娘活着,你就永遠不會明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鮮花,她是家裏的獨生女,爹娘寵她愛她,把她視作眼珠子。
    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她捧在手心,揣進懷裏。
    肆無忌憚的打人罵人,想幹啥就幹啥,根本不用擔心晚上有沒有飯吃,明天要不要上地幹活。
    像鮮花這般活得瀟瀟灑灑的女孩,村里大概只有她一個!
    笑梓風:胡說,明明她也活得瀟瀟灑灑。
    長長地嘆息一聲,林曉玲眼睛裏的彩色瞬間消退,目光無神地盯着胡鮮花,輕聲說道:「鮮花,我家快到了。家裏也沒啥好吃的,就不請你到家裏吃飯了!」
    「小玲,你……」詫異地望着小玲快速轉變的神色,胡鮮花結結巴巴的質問。
    「嘿嘿,要想活得長,必須學會保護自己。鮮花,不要和其他人說哦!」
    她其實會有這樣的心態和鬥志,都是跟在鮮花身後學得。
    鮮花性格執拗,不僅自大,還很自戀,要想當鮮花的跟班,不僅要狠,還要聰明。
    就如有句老話說道,打不過就得跑!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身為鮮花多年的跟班,豈是連這般顯而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小玲,你要記得,世間萬物,唯有以暴制暴,方能讓其他人折服。」
    這可是她的獨門訣竅,一般不傳授給她人!
    「嗯,確實,對待有的人確實需要以暴制暴,但當沒有足夠實力時,最好的辦法是能屈能伸?」
    「???」
    什麼鬼?
    小玲和她是在同一條路上嗎?
    怎麼感覺表達的意思完全相反,沒有一丁點相像。
    「行了,趕緊回家吃飯,你男人等着你呢!」
    「嘁,即使我不回去,她也得等着我。」
    「嘚瑟,你就好好珍惜吧!」
    「珍惜陸亮嗎?」
    盯着胡鮮花一臉單純無辜的模樣,林曉玲忍不住叮囑:「鮮花,珍惜眼前人,唯有眼前人才是良配。水中月,鏡中花都只是曇花一現,不值得冒險。」
    「廢話真多,還不進屋做飯。」不耐煩地翻個白眼,胡鮮花嫌棄地催促。
    一腳跨在門裏面,一腳挎在門外面,還嘮嘮叨叨,也不怕被婆婆逮住訓斥。
    嘖,看來膽子還是挺大!
    「鮮花,別人再好終比不上疼你愛你的身邊人,千萬不要寒了身邊人的心。」
    「嘁!」
    莫不是真被唐僧附身?
    嫌棄地瞥了眼林曉玲跨入門裏的背影,胡鮮花不屑地撇撇嘴。
    娘說過,人生在世,活得不容易,不能委屈自己!
    她非常確定自己喜歡陸亮,既然喜歡就一定要搞到手。
    至於辦酒席的丈夫,只不過單了名義上的稱呼,等她拿下陸亮,給點錢讓他走了便是。
    唉,天快黑了,想必晚飯也做好,可以回家吃飯了!
    橙黃色的巨輪太陽順着大山緩緩降落,昏黃的日光倒映在樹上,聽着知了一聲聲鳴叫,胡鮮花腳步輕快地踏上回家的小路。
    走完小路盡頭,轉彎看見家家戶戶冒煙的煙囪,又看見有一戶人家門口掛着兩個火紅燈籠,胡鮮花頓時喜笑顏開。
    在外頭玩累了,回家看見大紅燈籠,可真高興。
    ……
    她並不是很善良的人,尤其是對她不怎麼尊重的人,她向來不吝嗇她的狠辣。
    胡鮮花,是不是給她臉了?
    以至於她敢手指着她,真是欠調教!
    用力擰胡鮮花粗胖的食指,笑梓風面無表情的盯着她。
    「哎哎哎,疼,疼疼,我錯了,你別往外折,再折就要斷了!」手指被笑梓風用力往外折,疼得胡鮮花冷汗淋漓。
    嘶,笑梓風上輩子是大猩猩嗎,要不然力氣怎麼這麼大?
    哎呦喂,疼死她了,感覺手指快要斷了。
    冷笑着看向胡鮮花,笑梓風刻意壓低聲音,湊到胡鮮花耳畔,低聲問道:「還敢嗎?」
    「不敢,不敢了,快放開我!」十指連心,食指骨節傳達的痛苦蔓延到其他手指,再傳遞到心口,疼得胡鮮花額頭止不住流汗。
    笑瘋子,不愧是瘋子,手段殘忍,心狠手辣,就不該招惹她!
    笑梓風: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再惹是生非,否則就一根一根折斷她的手指。
    嫌棄地瞥了眼捏在手裏胖胖的手指,笑梓風不耐地甩開,一臉煩躁地說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笑瘋子,你怎麼敢……」
    「嗯?」
    冷眼看向胡鮮花,笑梓風輕蔑地冷哼一聲。
    喲,還想挨揍?
    「嘿嘿,我沒啥大事,就是想問問你大姐呢?」脫口而出的怒氣憋悶在胸口,胡鮮花努力地吸口氣,瞪大眼睛看向胡鮮花,黑糊糊的臉擠出一抹僵硬地笑容。
    忍住,不能再惹是非,不然……
    表情猙獰地瞥了眼還有刺痛感的手指,胡鮮花心裏止不住的滴血。
    妖獸啊,實在太痛了!
    這女人,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
    「找我大姐?去研究室預約,讓小花給你安排時間!」
    「我不去研究室。」
    「哦,那你想去哪?」
    「就不能請我去屋裏喝一杯?」胡鮮花踮着腳勾着頭看向屋裏,明目張胆的示意。
    笑瘋子咋回事,沒一點眼色!
    笑梓風:怕是你長了狗膽。
    「不請,既然沒事,那我就進屋了。」無奈地翻着白眼,笑梓風甩開衣擺,轉身就要進屋。
    作精的胡鮮花,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哼,豆綠眼一閃一閃,看着就不是好東西!
    「別啊,笑瘋子,好歹咱們認識十多年,你就這般絕情?」
    「……」
    打感情牌?
    她今日看着不太正常,莫不是被穿越女上了身?
    「哎呀,我又沒啥事,就是想去你們屋裏參觀一下。」
    「行了,噁心不!」一言難盡地看着胡鮮花沖她撒嬌,笑梓風被噁心的快要吐了。
    娘嘞,愛撒嬌的女人確實好命,不過長得醜的女人撒嬌,簡直是天雷滾滾,驚悚至極。
    「胡鮮花,我和你沒啥情分,也別想打感情牌。快回去,別在我家門口亂晃悠,要是讓我發現你不懷好意,小心我打破你的頭。」
    「笑瘋子,你……」
    嘭!
    不管身後的胡鮮花如何歇斯底里叫吼,笑梓風乾淨利落地關上門,眼不見心不煩的走上二樓。
    樓房是在二姐出嫁那年蓋得,總共蓋了兩層,一樓兩個房間,二樓四個房間,算是三居室。
    大姐是家裏老大,可謂是一家之主,所以住在二樓最東邊,她在家裏最小,不過誰讓她是大姐手心裏的寶,所以她的房間緊挨着大姐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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