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了沒有,交代做點事情磨磨蹭蹭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陸時淮去的酒吧隔壁酒店,安潔翹着二郎腿,不耐煩搓着指甲。
她旁邊站着的是事務所的人,唯唯諾諾就怕伺候不好這個大金主。
不過他表面謙卑,背地心裏面卻翻了個大大白眼,人才過去不到半小時呢!等時機不要時間的啊!就知道在這裏瞎嗶嗶,你行你怎麼不自己上。
「篤篤篤,篤——篤——」
來了,是他們約定好三短兩長的暗號。
事務所的人趕緊過去開門,這樁生意早點做完,早點走人,可不想再面對一個挑剔的老巫婆了。
「人呢?」他問。
「在保潔車裏呢!先推進去,搭把手把人弄出來,奶奶的熊,這傢伙手長腳長的,塞進去,可廢了兄弟倆不少的力氣!」
三人廢了好大力氣,終於把陸時淮從保潔車裏面拖了出來,放在了酒店房裏唯一一張床上,而安潔在這時間裏就翹腳坐着等,手上還拿着一杯紅酒裝逼一般的搖晃。
「你們把他衣服脫了。」她在一旁指手畫腳。
幾人累的氣喘吁吁,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聽到安潔又在那邊瞎指揮,她還嫌棄他們沒用。
「這麼幾個大男人,連個沒幾兩肉的男人都搞不定!」
事務所幾個真的怒火中燒,你行你來試試啊!
這個男人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看着瘦其實死沉死沉的,他個子還這麼高,手長腳長,人又昏迷過去,更是給他們搬運難度加重了不少。
他們這次為了隱蔽,選的這兩個辦事的,都是個子嬌小靈活的,靈活有了,也不引人注意,缺點就是力量上有所欠缺。
雖然惱怒安潔,但是事務所的人也只能心裏想想,貧窮壓迫了他們反駁的嘴,悶聲不說話,幹着活。
兩個人抬起陸時淮上半身,另一個人負責去脫他的衣服。
「夠了夠了,就這樣吧!」半露不露更有信服力,更撩撥。
這幾個人幹活磨磨蹭蹭的,看着她就心煩。
「你!」安潔一指,從包里拿出個口紅丟了過去,「塗上,去他胸口印個唇印,性感一點。」
被指明的男子整個人都不好了,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親另外一個大男人的胸口,還要塗口紅!!!
「我!」他正要怒起,旁邊同事眼疾手快按住了他要壞事的嘴。
幹這樣行當的事務所可不止他們一家,金主再難伺候也是金主,而且依這個女人背後的權利人脈,他們惹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而安潔見他們不願意的模樣,面不改色拋出一句「加百分之十的報酬。」
有錢不賺是傻子,三人中為首的那個,趕緊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把生氣那個拉下去,自己笑呵呵帶上狗腿面具,麻溜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口紅。
「我來,我來,這事我在行!」
安潔冷笑看了他一眼,見錢眼開的東西,還以為骨頭多硬呢!
事務所的人毫不在意,他們本來就是見錢眼開,生活在最底層的人,靠着給這些心黑的金主幹活拿錢吃飯。
雖然有一些小小的波折,但安潔想要做的事還算順利。
他們把陸時淮的雙手綁在床頭,一邊一個變成兩臂大張的姿勢,腳也沒有放過,綁在一起,然後蓋上被子掩藏起來。
做這一切,就是怕在安潔做她想要做的事情的時候,陸時淮突然醒來,那他們就功虧一簣了,這個陸時淮他們調查過,也不是什麼簡單的。
安潔第一次約見他的時候,堵着不讓他出去,他還打傷了安潔好幾個下屬,由此可見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不過他們也挺驕傲,這樣的人不照樣也敗倒在他們的悶棍下面嗎?
酒,果然是個讓人麻痹的好東西。
事務所人走出酒店房間,也沒走遠,就在門口待着,要是裏面又個萬一,也能快速支援。
現在房間裏就只有安潔和昏迷的陸時淮兩個人。
陸時淮已經被他們擺好了姿勢,兩手大張,捆起的腳藏在被子下,安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做出繚亂剛激戰過的模樣,躺在了陸時淮的旁邊,攝像機固定好,鏡頭調好,完全看不出來陸時淮是被綁着的。
等照片出來,怎麼看都是一對男女激情後的照片。
安潔還裝模做樣,多拍了幾個姿勢。
見着陸時淮的眼皮抖了抖,似乎要甦醒的模樣,她趕緊穿好衣服,讓事務所的人進來,把他丟出去。
事務所的人動作很快,直接把陸時淮當成醉酒的同伴抗了出去,丟在酒吧和酒店相對的後巷裏,之後也不管了。
一個大男人,最多被搶劫,也出不了什麼事。
方俊意識到大事不好找到陸時淮的時候,他正撲在地面上,頭上起了兩個大包,劇組裏其他人也指望不了了,除了副導,一個個都醉的神志不清了。
他只能馬上電話叫來副導,兩個人合力把陸時淮送去醫院。
「什麼人對陸下黑手?嫉妒他紅了嗎?或者是看不得咱劇組好的人?」朱利安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腦子還昏昏沉沉,沒有從宿醉的後遺症中恢復過來。
陸時淮已經出院,他腦袋上的包雖然看起來恐怖,但是下手的人極為分寸,估計是老手了。
對於這件事情,陸時淮絕對他已經知道是誰搞得鬼了。
就是不知道她打暈自己擄走,又丟在酒吧後巷,在這短短的一個小時不到里到底做了什麼,但不管做什麼,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會不會是搶劫的?」副導提出看法,「那一片挺亂的,沒錢的醉鬼和癮君子特別多。」
朱利安聽副導這麼說,也贊同點了點頭「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身上的錢包沒丟,沒有任何財產損失。」只是胸口多了一個噁心的唇印,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留的,但是陸時淮看見就膈應死了,清醒過來看到之後,不知道在自己胸膛搓洗了多少遍。
「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是和我有私仇的。」陸時淮道。
他這麼說,朱利安其實有些不舒服,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
方俊看了一眼副導,這是個明白人,方俊眼神過來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不能光明正大說,又涉及到陸的私事,既然和劇組沒關係,陸又不需要他們幫忙的話,他們暫時還是先別管了。
看到朱利安這個蠢貨還蠢蠢欲動不滿的想開口的模樣,副導立馬捂住他的嘴,把人拖走。
「你腦子舒服了嗎?跟我過去吃醒酒藥,第一季快完了,第二季劇本你寫出來了嗎?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寫的什麼鬼畫符,你自己看的清楚自己寫的什麼嗎?」
話題被副導扯到了劇本上,朱利安也忘記前面還想找陸時淮問他是不相信他們嗎?
注意力馬上被轉移到劇本上了。
「我昨天腦子裏的靈感還剩下一點,差點忘光,快!我們回去,先記下來。」他也沒忘記陸時淮,「陸,你等着,我寫完劇本再來找你!」
陸時淮腦子疼着呢,懶得和朱利安這個聒噪的多說,巴不得他安分寫劇本別過來了。
「方俊,過去準備一下,聯繫一下安潔父母。」
方俊跟着陸時淮也有七八年的時間了,雖然對於當年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但是他知道按照陸時淮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少打聽。
安潔膽子太大,手腳都動到他頭上,真的還當他是當年那個小孩?
陸時淮面色陰沉下來,和安家大伯父夫妻打個招呼是看在他們是茵茵伯伯的關係,還有當年跪在他們家門口,為了這麼一個女兒求情的父母心。
現在,他們就算是在陸家再跪下一百遍,他也不會再選擇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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