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初得逞地笑了,可愛得像一隻成功偷腥的貓咪,帶着慵懶和滿足。筆神閣 bishenge.com
然而就在她回擁的瞬間,一個手刀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奪去了她眼前的光明。
緊緊抱着她因昏迷而癱軟的身子,銀傾月嗅着她間的清香,堅定地低語「我會保護你的初初,我誓,永遠。」
劇情的神展讓眾人很久的回不過神來。等到鍾離將半死不活的黑衣從鬼門關拽回來的時候,他才猛然間現自己的豬頭臉還沒做任何處理呢!
碎碎念着自己為何又做了老媽子的鐘離給自己上了藥,在白衣的幫助下把自己的腦袋捆成了粽子,活像棺材裏爬出來的木乃伊。
白衣看着躺在床上同樣裹成木乃伊的黑衣,長長地嘆了口氣「我都叫你別惹她了,你偏不聽,吃虧了吧!」
雖然遭了不少罪,但是黑衣經過短暫的昏迷以後已經醒過來了。此時傻愣愣地盯着床幔呆,仿佛下一秒就能羽化而登仙的感覺。
深知黑衣脾性的白衣也懶得多說了,該勸的他早勸過了,這小子自己不想通,誰勸都不行。
這邊剛結束,那邊銀傾月就過來把鍾離拎走了。
「給她把脈。」銀傾月將鍾離往床邊一推。
鍾離本想大吼一聲老子不是你的管家!
但是看到銀傾月臉色臭得已經可以媲美松花蛋了,便默默地把話咽了回去。
走到床邊,伸手去摸水憶初的脈搏,可是剛剛碰到水憶初的手腕,那雙凌厲的墨眸就猛然睜開,她的手迅一個反轉抓住了鍾離的手腕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鍾離的嚎叫就貫徹了天際。片刻之後,鍾離紅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給水憶初把完了脈,向銀傾月匯報道「她的身體虧空得很厲害,有靈力極度透支的現象。若是你剛剛阻止得再慢些,她可能就因為力量出身體太多而無法負荷,導
致經脈受損,甚至靈根毀滅。」
銀傾月坐在床邊,看着緊閉着雙眼的水憶初,長長地嘆了口氣。剛剛的行為只是她沉睡以後的自我保護反應,並沒有恢復意識。在感覺到銀傾月這熟悉氣息靠近時,才放鬆了警惕,徹底昏迷了過去。
「給她調理一下身子吧。」銀傾月揉了揉眉心,「若她醒來問起原因,你就說她實力提升過快,根基不穩導致了靈力紊亂而走火入魔了。」
「好,可是為什麼要怎麼說呀?」鍾離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銀傾月抬起眼,涼悠悠地掃了他一眼「看來你挺喜歡這粽子一樣的造型。等初初醒了,我可以讓她再幫你多保持一段時間。」
「哎別呀,敬謝不敏!我不問了還不行嗎?」鍾離這會一說話腮幫子就疼,可不想再被收拾一頓了。
水憶初再醒來的時候又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一臉茫然地看着把臉皺成了包子的鐘離,在心裏問銀傾月「他怎麼了?」
「沒事,他日常抽風。」銀傾月在心裏回答道。
「我剛剛……又忘了什麼是嗎?」
「嗯,你……」銀傾月剛要將準備好的藉口拿出來,就聽水憶初淡淡來了句「哦」。
本來還想好了一大堆說辭來應對她可能有的任何疑問,可偏偏水憶初一臉我什麼都不想知道的表情,讓銀傾月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怎麼都不得勁。
銀傾月瞥了一眼鍾離,見他一雙眼直勾勾盯着水憶初,就差沒說「你怎麼不問我生了什麼呀」了,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拎着他的後領就往外拖,銀傾月故意寒着臉來表示自己的不滿「看什麼看,我的女人是你能隨便盯着看的嗎?」他走得很急,生怕再等一會,這個憋不住話的小子會直接說漏嘴。
「嘿,你重色輕友!哎哎,你幹嘛呀!別揪我,我直接走!哎呀痛痛痛,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沒有人性啊!」鍾離大呼小叫着。
銀傾月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忍直視,嫌棄地將他扔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回過頭,水憶初正呆呆地看着他。
「初初,你……」銀傾月對上她澄澈的視線,不由地有些心虛。
「小月,什麼時候了?」水憶初突然岔開了話題。
「啊?」銀傾月愣了一下,「哦,天剛剛亮。」
「我睡了幾天?」
「才一晚上,沒多久。」
「那還好。」水憶初點點頭,「既然天亮了,那我們就去試煉基地吧。」
「你身體……還吃得消嗎?」銀傾月本想說你的身體還沒痊癒呢,但是怕她問自己為什麼身體為什麼會受損,於是話到嘴邊卻生生轉了個彎。
「沒問題,我是煉丹師,我的身體什麼情況我很清楚,不會勉強自己的。」水憶初笑容清淡,仿佛隔着一層水霧,十分地有距離感,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裂成粉末消散而去一般。
晨曦的光從窗子裏透進來,映亮她的臉頰,就連上面的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柔軟地一塌糊塗。
「初初,你真的……沒事嗎?」銀傾月慢慢走到她身邊,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她的臉龐,直到指間傳來真實的觸感,他才有了一點點真實感。
水憶初就着他的手歪了腦袋,依戀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聲音細弱像剛出生的小貓「沒事。」
銀傾月突然有種感覺,也許她不是不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而是不敢知道……人總是這樣,固守着現在的一切,害怕改變,更害怕未知的改變。
「帶我去試煉基地吧。」好一會兒,水憶初才離開他的掌心,看着他道。
銀傾月沒說什麼,默默將她送到試煉基地外。
她站在入口處,看着那道透明的傳送門,沒有立刻進去。抬手放出了所有的夥伴和契約獸,她神色如常「都去闖闖吧,等出來以後,我想看到更好地你們。」
等到他們都進去了,水憶初才回過頭,深深看了銀傾月一眼。
「安心去闖,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銀傾月微微一笑。暖暖的感覺在心中涌動,水憶初轉身,一腳踏入了傳送門。場景在迅的變化,她卻沒有心思去研究,伸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那裏仿佛還有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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