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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敢走,我把他腿打瘸!」
這一場關乎霍總的幸福,誰敢走?
所以本來等霍總回來玩牌的人,竟然成了陪霍總玩牌,並且到了大半夜。墨子閣 www.mozige.com
夜深人靜,霍總關了家門,一轉身便將小霍太擁入懷裏:「剛剛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算!」
她的聲音有點啞。
「回房!」
霍總神色很正,卻是下一秒就將人給抱了起來,往樓梯口走去。
向暖勾着他的肩膀上,看着他那像是要去幹大事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
——
隔日向暖跟溫之河還有丁智磊去了酒店,因為霍總接過昨晚溫之河的電話,所以自然給他們安排了比較好的包間,三個人進去後本來打算立即開會,但是裏面實在是太豪華了。
丁智磊轉了一圈後忍不住感嘆:「不得不說,身後有人的感覺真好,這樣好的包間以前咱們都沒有過。」
感覺連一個小小的角落都是不菲的人民幣堆積而成的,耀眼。
「也不至於吧,咱們去的高級地方也很多。」
向暖接話,轉眼看到溫之河在邊上坐下來點了根煙,也沒說什麼,只走過去在沙發里坐下:「咱們先談正事吧。」
丁智磊也點了下頭,走過去坐下。
只是三個人還沒等開會,門又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這麼早?」
丁智磊不解的問了聲,眼看了看向暖跟溫之河。
向暖跟溫之河也有點詫異,有點擔心真的是客戶,但是他們又沒有約別的人。
溫之河起身去開門,想着要是客戶的話,他們就得另做打算,誰知道一開門,看到的竟然是侍應生跟一個,主管?
那人的着裝,一看就是管理層了,溫之河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抱歉打擾溫先生,聽說我們小霍太在這裏辦公,特地送來茶點水果以表心意。」
這一層的主管很是恭敬地跟他點了點頭,笑着跟他說明來意。
溫之河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能攔着,便讓人家進去了。
向暖也有點意外:「霍總讓你們送來的?」
「是的,霍總說小霍太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霍太的兩位同事也一樣,我們都會一視同仁。」
那位主管又畢恭畢敬的對向暖解釋。
向暖下意識的看了眼溫之河,只見他的臉色比剛剛還差了。
向暖心想,霍總這是故意給誰添堵?
只是人走了後沒過多久,就又來了。
「抱歉打擾三位工作,霍總讓我們送來新做的糕點請三位嘗嘗。」
「抱歉再次打擾,霍總說請小霍太喝咖啡。」
「抱歉再次打擾,這是霍總在這兒存的酒,霍總說我們小霍太的胃金貴,必須得用好酒,讓我們多拿來幾瓶給小霍太中午請客用,如果不夠還可以再取。」
不僅溫之河,連向暖都受不了了,只有丁智磊能在旁邊看戲,怎麼都像是現任在打前任的臉,雖然說是這是兩任之間常會發生的事情,但是發生在他們老闆身上,丁智磊還是覺得這位霍總有點以權壓人,太過分了。
但是酒店是客戶訂下的,他們為了圖方便,溫之河也表現的很大度,就在這裏了。
但是之後溫之河後悔了,很後悔。
向暖也有點心煩,站了起來帶着工作人員出去,把門帶上後低聲問主管:「霍總在這裏?」
「是的,在樓上!」
主管稍微欠身,回答。
「你去告訴他,他再敢讓你們進來,我昨天晚上的話就全不作數了!」
向暖有點奇怪,他一般都不在這邊辦公的,怎麼突然跑這兒來了?難道就是為了跟溫之河添堵?
可是溫之河沒被他堵死,她先被他煩的工作不下去了。
主管愣了愣,雖然聽出來小霍太在威脅他們老闆,雖然知道這話傳出去大概不太好,但是還是冒着殺頭的膽子走了。
隨後向暖進去談事情,霍澈聽到主管的回話,不自覺的生氣起來,原本慵懶的癱在椅子裏的身體一下子就坐穩了,轉過身盯着那位主管:「她真的這麼說?」
「是的!」
主管嚇的心肝膽顫,低聲再次答應。
「這女人簡直!算了,我不跟她計較!」
霍總想了想,又裝着大度。
工作人員一身虛汗的走了,霍澈又癱在椅子裏,心情很不爽,那女人以為昨晚那樣他就很開心了?他要的多着呢。
威脅他是吧?
看他中午不打她個措手不及。
溫之河是吧?你會明白現在誰才是那個女人的真愛。
霍總在椅子裏轉了兩圈,很快便有人來敲門:「霍總,還有十分鐘到會議時間。」
霍澈沒說話,心煩,總想要壓着某人一頭,但是好像有點難。
十分鐘後,會議室坐滿了酒店的高層,霍總也只得西裝革履的走了進去,會議正式開會。
不過這場會他聽的心不在焉。
因為他打算十二點去樓下給小霍太一個驚喜呢,生怕這群人給耽誤了。
大屏幕上顯示了酒店上個季度的營業情況,霍澈隨便掃了眼,並不是很滿意,但是這些事情一般不需要他多言,他只是聽個報告而已,酒店的管理人會負責。
郝總坐在邊上看着霍澈的表情,不自覺的臉色沉了沉:「今年我市的客流量的確沒有去年多,有沒有跟其他酒店的營業情況做過對比?」
「有!虹豐並不比我們好。」
下面立即有相關部門負責人回答。
「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呢?」
郝建民知道,霍澈向來不跟別家比,所以立即看着他的臉色又提出質疑。
「有的,下面我來說一下我們酒店營銷的下一步主要計劃。」
有人立即站了起來,繞過椅子走到大屏幕前,換了新的資料上去。
霍澈這才又抬了抬眼。
而此時樓下也並不怎麼好,三個人的事情談了一大半,溫之河終於受不了,便出門去抽煙,向暖想了想,還是去找他,溫之河一感覺她靠近便忍不住對她喊了聲:「我們到底是來開會的,還是來享受的?」
「你要不喜歡我們可以回昨天訂下的包間去。」
向暖立即回他一聲,儘管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音量,但是他的怒氣,向暖看的很清楚。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讓人以為我溫之河這麼沒度量嗎?」
溫之河雙手一攤,那隻手裏的煙還在冒着銀色的霧團。
「肚量有沒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和和氣氣的談事情,等會兒客戶就要來了,你要用這種負能量的心情我們怎麼交談?」
「負能量?你,你現在的確不是我溫之河的女人了,的確那個男人可以這麼對我耀武揚威了,我都是活該。」
他差點就脫口而出那句話,你是我溫之河的女人,但是轉念,他只能罵自己活該。
向暖也轉過身不在與他面對着:「你的確是活該。」
她氣的顫抖,不自覺的也從口袋裏拿出煙來點了根,抽煙的時候手還是抖的。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就沒有半點留戀?」
溫之河轉眼到她身邊,問她。
「留戀?留戀你背叛我嗎?」
向暖犀利的目光看向他,她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留戀,他們之間為什麼又要討論這個問題,她以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他也不會再提。
原來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你乾脆殺了我,何必這麼逼我?你知道我天天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是什麼心情嗎?」
溫之河抓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他,那一刻,溫之河真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撕開了。
向暖卻忍不住笑了下:「那你知道我看到你跟胡小糖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溫之河,要我再提醒你多少遍?我們分手了,我已經結婚了!」
向暖用力推開他不能,便只得抬起自己的手來讓他看她手上的戒指。
那一刻,溫之河甚至想把她的戒指摘下來扔掉,但是他卻只是難過的握着她的肩膀,埋頭在她肩頭,「阿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他努力平復,裝作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但是霍澈稍微做點什麼,他就受不了了,比如霍澈送她的這枚戒指,就很讓他受不了。
中午十二點不到,向暖他們的客戶便到了,也是三個人,大家圍坐在桌前先虛榮客套了一番,都沒想到會到這一層最好的包間來,但是很快便言歸正傳,因為眼不瞎的都發現溫之河心情不好了。
一頓飯下來,大家談的還算和睦,之後兩個團隊便散開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溫之河出了酒店門口就跟向暖還有丁智磊分道揚鑣了,丁智磊忍不住問她:「河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他有什麼心事也不會告訴我們了,我下午有點別的事情,也不跟你一道了。」
向暖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丁智磊點了點頭,也沒敢多問什麼了,便自己開車回公司。
向暖自己開車從酒店離開,車子沒開多遠就在一出僻靜的地方停下來。
周遭的青石牆上爬滿了碧綠的爬山虎,她從車子裏出來,低頭點了根煙,便將打火機跟手一起放回口袋裏,靠在車旁看着遠處那堵碧綠的青牆,之後一隻手拿出來捏着煙,仔細回味着嘴裏那讓人一開始會覺得很嗆的煙味。
走到現在,她才突然明白,或者他們真的該分開了。
她太高看自己跟溫之河的定力,她突然想到王湘雲的那句話,即便她不跟王湘雲合作,那麼她至少也該跟溫之河分開了。
向暖想起那棟房子來,起初作為他們婚房的那棟,摸出手機打了電話:「喂,你好!」
「嗯!我那套房子要賣,您幫我留意一下,是,都是精裝,嗯,好,再見。」
她擅自做主賣掉那套房,或者早該這麼做了。
溫之河說是為了升值,可以緩一緩,他是不是以為,就像是他們的感情,還可以緩一緩?緩成最初的樣子?
還怎麼可能?
後來那根煙抽完,她蹲在地上把煙頭摁滅了,直到再也沒有熱氣,然後又拿着打開了車門,裏面有個小垃圾袋,她把煙頭扔進去,也把自己扔進車裏,再次調轉車頭,回城裏。
晚上她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但是霍總不在,她便放下鑰匙有點累的走回客廳去,把自己丟在裏面。
金姐從廚房裏出來:「太太回來了,已經在給你們準備晚飯,霍總很快回來嗎?」
「我打電話問一下他。」
向暖想着自從上午之後兩個人就沒任何聯繫了,眉頭稍微一緊,她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仰頭望着屋頂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一直在響,但是很晚才有人接起來。
「什麼事?」
「你幾點回來?」
向暖問他,覺得他的聲音里有些冷漠。
「臨時有個應酬無法取消,你找朋友陪你吃飯吧!」
霍澈說完掛了電話,向暖卻舉着手機遲遲的沒有放下。
你找朋友陪你吃飯吧?
她知道她很敏感,但是她真的覺得他這話有問題,上午不是還好好地?把溫之河氣了個半死他還不開心?
還是他也有別的煩心事了?
向暖放下手機後有點疲憊的對金姐說:「隨便做點吧,我也不是很餓。」
「你現在還在例假期,得好好吃飯。」
金姐說着又看了她一眼,猜測着是工作太累了,便沒再打擾她,跑去廚房給她煮飯了。
到了吃飯點張巧玉跟如思來蹭飯,三個女人圍坐在桌前,都胃口不怎麼好,向暖首先發現那兩隻精神不佳,便先開了口:「如思是因為懷孕精神不佳,胃口不好,巧玉你呢?」
「肯定是因為男人!」
如思看了張巧玉一眼,立即下了判決。
「切!誰因為男人啊?我就是,來例假而已!」
張巧玉想了想,好不容易找到這個理由。
如思看着她那樣子:「那你也是因為男人。」
「你……」
張巧玉氣的說不出話來。
向暖無奈的嘆了聲:「民以食為天,咱們還是先吃飯吧,然後再聊。」
如思跟張巧玉便發現,向暖也精神不佳。
「你怎麼好像情緒也不高漲?」
如思問她。
「對啊,你怎麼也好像不開心?」
張巧玉也立即跟上。
「就是,有點累了!我也是姨媽期!」
向暖說着看了看張巧玉,張巧玉……
「姨媽期不是要結束了嗎?你到底怎麼回事?」
如思洞察秋毫的眸光看着她,向暖便也看了她一眼,讓她別在追問。
後來等張巧玉走了,向暖才對如思說:「我把之前跟溫之河買的房子讓人去賣了。」
「嗯?現在房價漲得這麼厲害,幹嘛現在賣?」
「總覺得這套房子早該賣了。」
向暖站在沙發旁看着如思在沙發里坐着吃果盤,低喃了句。
如思沒心沒肺的點了點頭,吃了一口西瓜,然後才又說:「賣了也好,免得溫之河以為你們倆還有可能。」
向暖看了如思一眼,心想原來你也這麼想。
「溫之河跟你又吵架了?」
如思吃着東西呢突然不吃了,仰頭看着向暖問了聲。
「算是吧!」
向暖點了下頭。
「唉!他肯定放不下,悔得腸子都青了吧?哼!男人就這德行,見一個愛一個,還不止喜新厭舊呢,還要時常想起舊的好來,這樣才能表示他的專情。」
向暖……
「哦!這是我這幾天在背的台詞。」
如思突然抬了抬手,說完就又繼續開吃了。
向暖……
「不過你真的還是賣掉吧,別給自己跟溫之河留任何幻想了。」
「我說我早就放下他你信不信?」
向暖坐在沙發里,認真的盯着如思,因為她發現如思以為她對溫之河還有什麼感情。
「呃!那麼快?」
如思吃驚的看她一眼。
「我不可能去愛一個不專心愛我的人,很早的時候我就放下了。」
向暖聲音不高,但是這麼說着,她覺得自己好像挺絕情的,這麼容易放下一段感情。
「其實我有想到,只是有的人不信嘛!不過,霍總比他好那麼多,你幹嘛還要去對他戀戀不忘,老向,好好跟霍總過吧,我發現這個男人好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幼稚的很。」
「怎麼這麼說?」
在她心裏,霍總大部分時間都是成熟穩重的,雖然有時候有點壞壞的陰險,但是真的還算沉穩。
「哈!過年期間你在南方,我們不是經常跟你視頻嗎?就是那時候發現他挺幼稚的,明明總是豎着耳朵聽我們跟你說話,又裝酷不肯跟你先低個頭。」
向暖聽着,倒是低了個頭。
「或者,他也只是對這段感情沒有把握而已。」
向暖這樣想。
「沒把握?沒把握他就先讓你把名分給他定了呀?他就是比較霸道嘛,他跟徐毅成都一樣,霸道總裁嘛,女人就想自己獨佔着,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向暖聽着忍不住笑了笑,心情突然好了點。
不過如思後來也走了,金姐也走了,房子裏只剩下她一個人,外面在下着大雨,他還是沒回來。
向暖拿着手機想了想,給他發微信:「外面下雨了?回來的時候慢點開車!」
這個人,昨晚才跟她告白,結果今晚又掉鏈子了嗎?
差點就要再給他打電話過去,但是想到人家說女孩子一個勁的聯繫一個男人會讓那個男人很心煩,她便又將手機放下了,之後在沙發里翻來覆去。
霍澈回去的時候已經下半夜,向暖睡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旁邊一個人在看自己,那一雙大眼睛,嚇的她立即就後一靠,要不是後面被沙發背擋住,她大概就滾下去了。
「霍澈?你才回來?」
向暖條件反射的說出來。
「嗯!」
霍澈坐到她身邊,向暖爬起來,把頭髮往後攏了攏,剛剛被嚇一跳,回過神來後又看向他:「你怎麼才回來?」
「談完事情去喝了幾杯。」
他極淡的口吻回應,稍微側身看她,黑眸里像是無盡深淵,又冷又暗。
「哦!那,我們去休息吧!」
向暖呆滯的目光看着他,點了下頭後站起來,腦袋突然一陣眩暈,人又坐了回去。
「我抱你!」
「謝謝!」
向暖突然被抱了起來,下意識的說了聲謝謝,然後便看着他,向暖覺得今晚他好像不太開心,忍不住又問他一句:「霍澈,你怎麼了?」
「沒事,大概是多喝了幾杯有點頭疼。」
霍澈回應道,卻沒再看她。
向暖也沒追問,但是總覺得不是這樣。
——
清晨她爬起來後看到旁邊躺着在睡的男人,不自覺的抬手去撫平他微皺的眉心,然後才爬了起來。
天氣依舊是陰沉沉的,好像還在下着小雨,她看不清,起床後將他掉落在地上的西裝撿了起來,摺疊的時候西裝口袋裏掉出來什麼,她邊看邊低頭去撿,然後就看到了自己跟溫之河在包間外的照片。
三張,都是遠遠看上去很親近的那種。
向暖的心裏咯噔一聲,轉眼看向床上的人,突然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昨晚不開心。
只是,這是誰給他拍的?
是他自己找人拍的,還是有人為了挑撥他們關係而拍來送給她?
如果是後者,向暖突然想,有人在跟蹤她?
向暖又低眼看了看照片,不自覺的有點累,將照片又給他放到口袋裏,把衣服給他掛起來。
霍澈睜開眼便看到她將衣服放在了牆邊的柜子上,問了聲:「早!」
向暖轉了轉眼,微微笑着:「早!我去看看金姐過來沒有。」
「嗯!」
霍澈又躺了回去,好像現在才有了睡意。
向暖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很累,從外面把門輕輕地關上,然後下樓。
金姐果然已經來了,廚房裏在熬着粥,她已經在打掃,看到向暖下來便笑着跟向暖打招呼:「太太早!」
「金姐早!今天外面天氣好像不太好。」
向暖問了聲。
「是的,下小毛毛雨呢!」
金姐回她。
「咱們今天早上吃什麼好吃的。」
「天有點涼,熬了點潤肺養胃的粥,前兩天在家醃製了幾樣小鹹菜給你們小兩口帶了點來,等會兒你們嘗嘗,要是喜歡我改天在弄,對了,還蒸的香菇牛肉的小籠包,也快熟了,早點叫你老公起床吃早飯吧。」
金姐說着還挺激動的,總覺得這小兩口都是那種很好說的主人家。
向暖點點頭:「好!我這就上去叫他起床。」
「哎!」
金姐繼續幹活,向暖便回了房間,看到霍澈還在床上沒起來,但是應該是轉醒了,便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提了句:「早點起床了,金姐早飯快準備好了。」
霍澈聽到她說話還在她的枕頭上趴着,一點都不願意爬起來,人仿佛都被床給吸住了。
向暖洗完臉他才進了洗手間,兩個人沒打招呼,只是各忙各的。
向暖後來聽着他在上廁所,不自覺的背後緊繃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的?
反正好像很久了,他在她面前就那麼堂而皇之的……
向暖迅速洗了臉便出去。
早餐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餐桌上,霍澈吃了口小鹹菜還讚嘆道:「挺不錯的,還有嗎?」
「有的!」
金姐在旁邊高興的回應他。
「準備點給毅成送點去吧,他喜歡吃這個。」
霍澈說道。
「好的!」
金姐答應着便又去客廳收拾了,向暖便陪着他繼續吃飯,她最近都沒什麼胃口,其實看他好像也吃的不多,還有照片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提,只是自己也覺得自己不該提,便低着頭又喝了點粥。
早飯後他去上班,向暖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車子離開了小區,心裏一沉再沉。
他們倆怎麼會這樣容易鬧誤會?
向暖有點不了解。
後來向暖下樓去找如思,將事情告訴如思,如思聽了後忍不住皺眉:「照你這麼說,那他是想幹嘛?把照片偷偷藏起來,然後心裏給你記一個大過?還有,照片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其實我更在乎的是,他對那些照片的態度,如思,我發現,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還是缺乏信任。」
「嗯!我也覺得有點,不過,你們倆為什麼一直對彼此不坦誠呢?」
向暖要是知道就好了。
如思又突然說:「難道是因為你們倆還沒有啪啪過的關係?」
向暖……
信任這種東西,跟那個大概沒什麼關係。
上午十點多向暖接到電話,便從家裏出去,開車去了咖啡廳,接了劉雅萍,兩個人去了商場。
「今天本來是找巧玉那丫頭陪我逛街的,不過她臨時又說要去出差什麼的把我給拒之門外了,我在這裏也沒什么正經朋友,就想到你,沒打擾你吧?」
劉雅萍問向暖。
「沒有的!」
向暖答應着,隨便看看,很多品牌的夏裝都很亮麗。
「咦!裏面那件綠色的裙子不錯,你要不要試一試?」
劉雅萍指着一家專櫃裏面,抬眼就看到的一條綠色的到膝蓋處的裙子,那種墨綠看上去的確挺不錯的,但是向暖沒穿過那種顏色。
「我看這個顏色我應該駕馭不了。」
向暖直接拒絕。
她今天出來還穿了長褲襯衫呢,她很少穿這種很淑女的裙子。
「試試吧!霍澈的女人,什麼顏色駕馭不了啊?」
劉雅萍很有信心的對她說。
向暖想了想,也不好再推辭,便進去試了。
等她穿着墨綠色的裙子從裏面出來,劉雅萍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坐在沙發里仔細端詳了她窈窕的身材,評價道:「穿上這條裙子,我看你比那個叫什麼霍星的還要小家碧玉呢,你自己瞧瞧去。」
向暖其實剛剛已經自己在鏡子前看過,只是覺得裏面那個人好像不是向暖,這回再看,更覺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我工作穿這個好像不太方便。」
向暖解釋。
「你又不是去搬磚,有什麼不方便的?再說了,穿的涼快點,說不定客戶來的還快點呢。」
劉雅萍直率的堵住她想拒絕這條裙子的想法。
其實家裏有很多衣服,都是那種很大牌的,標籤都沒拆。
霍澈給她買了很多裙子,但是她穿的時候真的寥寥無幾,她習慣了穿長褲。
她有次穿裙子出去工作,然後被客戶輕薄,她扇了那個人一巴掌,結果被罵出來賣還什麼什麼的,自那之後她就不怎麼碰裙子了,除非是去那種大型的活動現場,或者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把剛剛我挑的那幾件,都找給小霍太試一下。」
劉雅如又吩咐了聲店員。
向暖……
「阿姨,我以為我們是來給您買東西的。」
向暖後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跟她提了句。
「霍澈的母親走了,我這個當姨媽的就算是他半個母親,怎麼也得替我姐姐對兒媳婦做點什麼,今天這幾條裙子都是我送你的,不用多想。」
劉雅萍覺得她換上裙子,簡直秒殺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長腿女人,女人要有味道,不緊緊是靠腿長。
比如向暖,穿了裙子後,就給人一種很強烈的保護欲。
向暖不知道劉雅萍心裏到底想什麼,只是沒好意思駁了人家的面子。
「我姐姐要是知道她兒子娶這麼好一個媳婦,估計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劉雅萍走着走着又對她說道,然後犀利的目光盯着向暖。
向暖簡直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被盯着。
「你們倆從婚禮到現在,多久了?」
劉雅萍又問她。
向暖想了想:「快三年了吧!」
這個數字,乍聽上去,向暖竟然覺得有些驚人,那是多少個日日夜夜?
「三年,竟然還沒個動靜,你也不着急?」
劉雅萍瞅了眼她平坦的小腹。
向暖……
着什麼急?
她低頭看自己的小腹,半晌才反應過來,老臉一紅:「阿姨,我們……」
「你們什麼?你們是柏拉圖式的愛情,所以沒打算要孩子?還是我外甥真有什麼問題?」
「……」
「你悄悄告訴我,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作為你們的姨媽,我只會給你們出主意,想辦法解決問題。」
劉雅萍拉着她在角落裏說道。
向暖只覺得腿冷,自從換上裙子後她就覺得。
中午兩個人在樓上的西餐廳吃飯,向暖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就看到座位旁邊多了個人,有點緊張的捏着裙子兩邊走了過去。
正跟劉雅萍說話的男人抬眼就看到了她,不自覺的就那麼一直盯着她看着。
向暖走近:「你怎麼來了?」
「姨媽打的電話。」
霍澈提了一句。
「我這個當姨媽的還不能請你們小兩口吃頓飯了?」
劉雅萍問了聲,用質疑的眼神看向暖。
向暖不敢多說,便在霍澈身邊坐下了。
霍澈扭頭看她一眼,突然笑了下:「怎麼突然又穿裙子了?」
「呃!姨媽給買的。」
向暖跟着他喊了姨媽。
霍澈低了低頭。
「好看吧?這才有個女人的樣子是不是?整天穿那麼中性的衣服,我怕她都忘了自己是女人。」
霍澈沒說話,只是給自己點了份午餐。
劉雅萍卻是難得的好管閒事,問霍澈:「不打算生一個?我聽說你那個好朋友,就是姓徐的那個,可是要當爸爸了,你就一點都不羨慕?」
「這種事情羨慕有什麼用?」
霍澈問。
「你小子欠揍吧,你就不會自己加把勁?」
劉雅萍瞪他。
「一個人使勁有用嗎?」
霍澈又問。
「你還真別說,這件事還就是只要男人使勁就行。」
向暖只在旁邊坐着聽着就已經面紅耳赤,這娘倆說話這麼不忌諱嗎?
霍澈也心煩:「怕是聽者無心。」
這次向暖聽清楚了,聽者無心?說她嗎?
向暖好奇的去看他,可是這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手機屏幕上顯示着溫之河三個字,霍澈先看到的,向暖才慢半拍的轉過頭去,下意識的就拿了起來,不無尷尬的站了起來:「我去接個電話。」
「不能在這裏接嗎?」
劉雅萍正喝着果汁,聽了她的話問了句。
向暖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霍澈,她其實只是怕霍澈不開心。
「可以的。」
「你還是換個地方接吧,沒人想聽你跟自己前男友講電話。」
霍澈突然轉頭看向別處,兩隻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懶懶的姿勢靠着裏面。
劉雅萍這才發現他們倆又是鬧彆扭了,便選擇了沉默。
向暖起來去接電話,劉雅萍才又小聲問他:「你確定她跟她前男友藕斷絲連?」
霍澈沒說話,只是豎着耳朵聽了,然後又默默地垂下了修長的眼睫。
「她要是還跟她前男友藕斷絲連,我倒是不介意你治治她,可是她要是沒有,阿澈,我這個當姨媽的可得說你,對人家姑娘還是好點吧,別亂吃醋。」
「亂吃醋?我會嗎?」
霍澈不高興的反問。
「你怎麼不會?咱們家的人都有這個毛病,一點小事就愛爭風吃醋,不然我跟你姨夫不會那麼快就不和,你爸爸也不會在你媽走後那麼快就給你找了小媽。」
劉雅萍跟他小聲的講着,霍澈卻是聽的很不高興。
「我倒是覺得,無風不起浪。」
霍澈說。
劉雅萍看他的神情那麼嚴峻,不自覺的也犯疑起來,向暖是有前科的在她這裏,她還真怕向暖又瞞着她外甥干點什麼。
向暖接完電話後沒有立即回去,在洗手間站了會兒,靜了會兒,看着自己腳上的那雙精緻的高跟鞋,還有那條像是泡過牛奶浴的小細腿,她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腿真的挺細的。
裙尾剛剛到膝蓋上,坐下的時候還會稍微短一點,她稍微抬了抬眼,看着鏡子裏那個陌生的女人,她突然想,霍澈喜歡這樣的自己嗎?
她又回到餐桌前,已經上菜了,劉雅萍對她笑笑:「沒什麼要緊事吧?」
「沒有的,就是公司的一些事情。」
向暖回應,然後先喝了點湯。
劉雅萍又仔細端詳着她,這個女孩這麼精明,要是心全在她外甥身上,那真的是絕配了。
「向暖,有沒有想過換個清閒點的工作?」
劉雅萍突然問她。
向暖好奇的與她對視了一眼,笑着回應她:「暫時沒有呢!」
「要我說,這份工作是累了點,你看你,出來陪我逛個街,公司就打電話找你了,雖然說現在事業心很重的女孩子不少,不過像是你老公這麼有錢,其實你完全可以讓他給你搞點輕輕鬆鬆可以賺錢的事情做,我想,應該不會比你做獵頭賺的少,而且也不會得罪那麼多老闆不是?」
劉雅萍其實一向是不齒這些的,但是今天為了她外甥,她也豁出老臉去了。
向暖聽着,很禮貌的點了下頭:「您說的對!」
嘴裏是那麼說,但是沒過多久就又低頭喝湯了,並未給她一個準話。
劉雅萍卻很有分寸感,知道她不該多說了,正好手機也響,她便接了起來:「我在你們醫院北邊的商場,嗯,在四樓吃飯呢,你要過來嗎?好,我等你。」
劉雅萍說完後掛了電話,抬眼看着他們倆說:「等下有個朋友要過來,吃完飯你們倆便去忙你們的吧,不用管我了。」
吃過飯後,果然有朋友來找她,不過倆人都有點意外會是男性朋友。
霍澈跟向暖已經離開座位要下樓,倆人一回頭看到劉雅萍跟一個很紳士的男人在打招呼,倆人隨即又互相讓了讓,然後一塊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認識嗎?」
霍澈問她。
向暖搖了搖頭:「不認識好像。」
「給向晴治療過。」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就那麼直直的盯着。
向暖詫異的又看了那個背影一眼,然後條件反射的看向自己旁邊的人,誰知道一仰頭,就被那雙眼給扼殺了一遍。
「什麼意思?」
向暖不無尷尬的輕聲問他。
幹嘛突然提到向晴?
「沒什麼意思,就是以為你會認識而已。」
他說了聲,電梯來,他便先進了電梯。
向暖跟着他進去,也有些生氣的低喃:「昨天晚上你就開始不對。」
「是嗎?」
她希望他主動說出來原因,他可以問她,她都可以解釋,可是他偏偏什麼都不問。
向暖突然想起來上次兩個人鬧誤會他讓各大銀行去向氏追債,突然背後一陣毛骨悚然,立即轉眼看他:「霍澈!」
霍澈原本略帶慵懶的神情,在看向她的時候突然變的敏銳。
------題外話------
作者:小仙女們等的重頭戲馬上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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