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霍澈看着被綁在婚床上的女人,親自拿起床頭柜上果盤裏的水果刀,毫不費力的將她身上的繩子割斷,把刀扔在一旁後擦着手命令:「換了衣服下樓找我!」
曖昧的燈光下,霍澈看了眼身着一層紅紗,再無它物遮擋的女人,喉嚨不自覺地滾了滾,但是之後卻淡然的離開了房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躺在婚床上的女人默默流下屈辱的淚水,被綁到婚禮現場,然後又被幫到這裏,兩個中年悍婦將她的婚服扒了,給她弄成這樣又用那種曖昧的東西把她綁在床上。
——
十分鐘後向暖從樓上下去,已經不施粉黛,穿着舒服的長褲長衫坐在沙發里。
桌上只一杯紅酒,自然霍澈是給自己準備的,向暖看着那杯酒,卻什麼也沒問就捧了起來,直接倒在自己的肚子裏。
她對霍澈沒有意見,她只是很想死。
她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被她親生父親跟繼母給當成一顆棋子扔給了眼前的男人。
霍澈不高興的眯起眼,睨着眼前捧着他的酒杯喝酒的女人,因為知道她現在大概很想一醉方休便沒提醒。
「把桌上的協議簽了!」
向暖抱着酒杯看着桌上的協議,因為剛剛在浴室里哭了一通,所以眼睛有點看不清,她捏起來看了看,只一條,一年後宣佈離婚。
他們沒有去民政局領證,直接舉行了婚禮。
一場霍家那麼龐大的家族沒有任何人出席的婚禮,一場向家人全部出動的婚禮。
向暖想也沒想便簽了字,然後才又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今天在婚禮上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是今天,她真的在他面前出盡了洋相。
但是這又如何呢?
反正他又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而自己喜歡的那個人,肯定因為這場婚禮結結實實的恨上了她。
向暖看着霍澈,好奇的問他:「協議是不是太簡單了?」
「因為我不像你這麼想不開,你的作用便是讓霍家那個女人不高興而已,你越是不點檢對我來說便越是有利,婚後盡情的帶男人回來過夜,你那個合伙人,挺不錯的。」
霍澈的嗓音清冽沉穩,讓人不自覺的專心的聽。
「我明白了!」
向暖點了下頭,然後又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哭的有點想要流鼻涕。
霍澈看着眼前長相還算可以的女人,想着剛剛她在樓上被綁成那樣的畫面,不自覺的咪了眯眼,然後才又淡然的開口:「這一年向家可以盡情的利用我的名字,但是一年之後,抱歉,我不會再給向家任何利用我的機會。」
向暖看着他說話時候冷漠的樣子想你就算是翻臉不認人我也不會在意,在她父親逼她結婚的時候,在她繼母威脅她綁了她的時候,她對向家最後的一點留戀也沒了。
時間一點點流失,向暖忍不住繼續打量着霍澈,這個男人真是長的不錯,但是他不是那種普通的漂亮,身上透出來的硬氣的男人質感吸引着女人不斷的想要靠近,再靠近,可是到了眼前卻又什麼都不敢做,片刻應該就因為不敢褻瀆他而惱羞成怒的撞牆去吧。
可是她又想起另外一張清秀的男人臉,那個男人不似是這個男人冷硬而強勢,霸道而專制,普普通通的卻走進了她的心裏,讓她內心極其柔軟。
可是,他們應該是分手了吧!
「如有必要,我可以親自去跟你那位男友澄清!」
霍澈看她眼中的失落與難過,這場婚禮他只是為了報復他繼母而已,並沒有要毀掉眼前這個女孩的打算,所以他表現的極為大方。
向暖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自覺的張了張嘴,卻是沒說出話來。
「如有需要就打我電話,這段時間我住在另一套公寓裏。」
向暖條件反射的點了下頭,很快,房子裏便只剩下她一個人。
向暖看着空了的酒杯,然後黑溜溜的大眼往裏面看去。
這晚,她在婚床上幹掉了一瓶價值百萬的紅酒,心滿意足的睡去。
——
霍澈跟向暖的開始,兩個人一個為了報復,一個是被綁架。
霍澈,從c城闊少到霸道總裁的升級自然不是靠的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也不是他那逆天的大長腿。而是極其『高明』的手段。
向暖,c城最年輕的最有能力的獵頭,也是落魄豪門裏的明珠,除了不錯的容貌,更是理智又判斷力極佳的女人。
只要一年,他們便可以放彼此自由。
就這樣,自己的人生不會被這一段無關情愛的婚姻給攪亂的,她這樣跟自己說。
他不知道那只是向家的陰謀而已,讓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去勾引他,然後逼他娶她。
後來的一切……
向暖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看着自己手上亮晶晶的鑽戒,漸漸地看向自己紅腫的手腕,昨天的婚禮像是一場噩夢強勢的沖入她的腦海,霸道的佔據她所有的思緒。
九點多,她嘴裏寡淡無味的在廚房走了一圈,便背了包出門。
十點,她出現在了公司里,他們在市中心的大廈里租了一層樓當他們的辦公室。
不過她沒想到,那個在大學時候就悄然走進她心裏的男人,竟然會在裏面,等她嗎?
向暖的眼眶有些發燙,她無精打采的走進去,一開口便帶着些委屈,「溫之河!」
溫之河聽到聲音後沒有回頭,只是看着外面的高樓大廈,聲音也帶着點熬過夜的沙啞:「我在這坐了一夜!」
向暖沒說話,只是低着頭走過去,拉了把椅子坐下。
溫之河許久聽不到她說話才轉過身去,然後直起腰看着她:「我昨天去你的婚禮現場了!」
向暖詫異的抬眼,昨天他去了?
「今天早上霍總還到過我們辦公室!」
溫之河又繼續說道。
向暖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已經不知道要從哪兒問起或者說起。
「他告訴我你們沒有住在一起,阿暖,他說我們可以繼續交往,一年後他便還你自由之身,並在合適的時機跟媒體宣佈你是被迫的。」
向暖的瞳孔不斷地放大,她有點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能昨晚真的喝多了,她開始頭疼。
「他以為他是誰?我們要不要繼續交往要由他來說了算?」
溫之河氣急的模樣像極了幼稚的小孩,在這件事上他被動到自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向暖是他的摯愛,是他的摯愛啊,要不要要別人來決定她的歸屬權?
向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過山車,一陣陣的眩暈,「所以呢?」
「今天中午我要吃你親手煮的飯!」
溫之河突然就笑起來,賤賤的,卻讓人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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