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一言不發的林芮眯起眼睛,看向蕭墨,語氣客套地問,「這人是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花錯不等蕭墨回答,冷笑一聲,故意刺蕭墨,「我的人用得可還習慣?」
蕭墨心中無語花錯的幼稚,俊朗的臉上保持着溫雅的笑容,說,「花風大人已經濕透了,我又何必假惺惺呢?林少,他叫葉清,五年前,因緣巧合,來到鎖城生活。」
林芮皺眉,「他犯下何事。」
蕭墨目光微閃,謹慎地說,「不知。林少,你們怎麼會遇上葉清?」
林芮眯了下眼睛,淡道,「這個葉清被綁在祭台十字架上,我們路過,順手救了,不會好心辦了壞事吧?」
蕭墨苦笑一聲,說,「是我要感謝二位及時出手相救。至於,這裏頭具體的隱情,我不方便細說,還望見諒。」
於是,寒暄之後,重度高燒昏迷的葉清被蕭墨的人扛走了。
花錯撇撇嘴,拍拍花卿的肩膀,「走。」
林芮也隨花錯父子上樓,嘴角勾起一絲淡若清風的淺笑。
也就蕭墨這樣善於不動聲色,也善於釋放真誠的男人,才適合在鎖城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生活。
花錯這種囂張的傢伙,就算實力再雄厚,也經不過防不勝防的明槍暗箭。
鎖城罪惡極大,樹敵眾多,卻能在白夜和林媚兒的管理下,成為別人虎視眈眈,卻不敢侵犯的穩固城池,林媚兒的這幾位側夫功不可沒。
然而,這又如何?
不過是一場無休無止的暴雨,便使鎖城上上下下都慌了!
呵,即便蕭墨不說,這個叫葉清的男人被綁在祭台上的目的和意圖,也早就昭然若揭。
他比較好奇的是,是哪個傢伙腦袋裏有泡,竟然一朝回到千年前,想出這種祈求雨停的「妙招」……白夜和林媚兒竟然同意了,只怕也是得了失心瘋!
林芮挑了二樓向南的一間房,換上女傭隨後送過去的乾淨衣裳。
他掏出褲子裏的頭髮,眼裏的情緒晦澀不明,嘴角抿成一條削薄的線條。
該死的花錯,被他說中了。
他的確睡過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
美到也曾是花花公子的他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因為哪怕是林媚兒的女兒,長相最為出色的白白,在那女人面前,也望塵莫及。
所以,對視的剎那,他真的只能相信這是天使誤落凡間。
他有自知之明,可不敢玷污天使,縱使是個男人都渴望征服純潔,蓋上自己的記號。
但當時的他真的是身不由己。
那時的他流連,難免濕鞋。
那一次,他被人下藥了。
給他下藥的是一個感染愛滋病,意圖報復社會的外國男人,並且還有幫凶。
若不是一位坐抬小姐聽到了這幫人的噁心計劃,偷偷幫助他逃出那家夜總會,也許,他早就因為感染愛滋而墜入無底深淵。
從夜總會出來,他特別難受,沿街走了一會兒,在路旁椅子上坐下休息,試圖用毅力控制藥性的發作。
然而,他遠遠地低估那幫人的噁心和手段狠毒,漸漸地,他不僅失去理智,甚至產生幻覺,夢見自己和一位比天使還美的女人在草地上犯錯……
他再次有意識時,是被曬得臉皮發燙的陽光叫醒的。
他發現自己真的赤身露體躺在公園草地上!
他的衣服散落在旁邊。
穿衣服時,他發現了一隻心形的粉色小耳釘。
那之後的幾天,他一直在那座公園附近的區域徘徊。
然而,他並沒有發現夢裏的女人的蹤影。
既然找不到,漸漸地,他便以為那是藥物控制下的春夢,而他撿到的小耳釘,只是湊巧而已。
而因為那次被人渣設計,差點把自己玩壞了,他便也莫名其妙地喪失了繼續遊戲人間的興致。
遇見菲兒後,他都是用流連花叢逢場作戲來自欺欺人,不想承認自己動了心。
然而,愛是藏不住的。
然而,不屬於自己的愛,也是搶不來的。
十多年了,他始終孑然一身,對於感情,早已隨緣。
難道其實真有所謂的命定?
林芮攥緊手裏的短短頭髮,心臟一抽一抽地跳動着。
若花錯的瘋言瘋語是既定的事實,那麼,夢裏的那雙清靈溫柔的鴿子般的眼睛,就是真實的!
他真的曾睡過一個天使一樣美麗的大活人……那個女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林芮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沉着臉,疾步衝出房間。
「林少,您不等花門主一起嗎?」
被派過來招待客人的管家李叔,輕聲詢問。
「我身體不適,去趟醫院,煩請李叔安排個人為我指路。」林芮禮貌地開口,心說,「讓鎖城的侍衛跟着他,也省得出了事,這邊的人懷疑到他身上。林媚兒是林逸的親妹妹不錯,但是,鎖城的事,林家雨林還是少往自己身上沾為妙。」
李叔本要叫醫生過來,林芮婉拒。
李叔只好安排一位叫趙新的年輕人陪同林芮去醫院。
醫院大廳里。
林芮和蕭墨打上照面,這讓林芮也開始覺得自己和葉清或許有那麼點緣分。
「林少,您可是身體不舒服?」
林芮眸光微閃了下,淡淡一笑,說,「頭有些暈,過來拿點感冒藥預防。」
「林少,您何必親自跑一趟,讓李叔打個電話,安排醫生過去就是了。」
「李叔也這樣說了,是我還想過來看看葉清。」
「葉清?」蕭墨疑惑地看着林芮,「難道林少以前認識葉清?」葉清若是林家雨林的人,他們查不到此人的底細,那就很正常了。可林家雨林出於什麼目的,往鎖城安插臥底呢?
「蕭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蕭墨頷首。
林芮簡單說明自己的來意後,蕭墨的心臟也是怦怦地跳動,訝異極了。
這位林家流落在外多年的嫡系少爺,也曾令岑欣大為頭疼的岑家人,竟然也可能有一位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兒子?
「林少,我馬上秘密安排人去做鑑定,最遲……」蕭墨看下腕錶,「今晚七點,我讓人將鑑定報告送到您手上。」
林芮頷首,「蕭哥,謝了。」
「林少,客氣了。您放心,結果出來前,我一個字都不會說。」蕭墨露出一絲苦笑,「畢竟鎖城已經夠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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