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充滿磁性的聲音,卻聽得白芷冷汗直流。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白芷僵硬着身子,任由男人身上冰涼的勁裝貼在自己光裸的肌膚上,瑩白的嬌軀因為被男人寬厚的胸膛壓制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體溫,而白芷此時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要被男人陰冷的話語凝固住了。
他說一條路可選,她該怎麼選?看着地上反射着月光卻一點兒也沒有殺傷力的匕首,白芷的身子不自覺地發抖。打不過他,難道要服侍他麼?
白芷聽明白男人的話,一瞬間抬起頭,她沒有夜視的能力,看不見近在身側的臉,只能看見那雙幽深的猶如冷盯緊獵物的獵豹般的雙眸。
冷,這一刻白芷才發現這間房間裏,連空氣都變得冷冽刺骨!羞辱她可以忍受,打她嘲諷她也沒什麼,可是白芷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是真的要她服侍他!
那眼神中沒有,似乎有着濃濃地怨恨。白芷不知道面前的人怨恨從何而來,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照他說的做,他一定不會讓自己順利地把唐心的消息傳出去。
莫索注意到白芷僵硬住的表情,還有黑暗中瑟瑟發抖的手指,知道她聽懂了他的話,手臂一個輕甩,就將白芷光潔的身子直接甩到了地上。
而隨着白芷的行動,所有身體上隱秘的美景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映入莫索的眼帘。莫索不自覺地挑眉,不理會白芷慌亂地圈緊手臂的狼狽,轉身走向那張足夠寬闊的大床,邊走邊松扯自己的襯衫領口。
將身上的衣服利落地退除後,和白芷同樣裸-露的身體一點也不顧及地轉身,冷冷地盯視着跌倒在地上尷尬地轉過頭不敢直視他的女人。
「明明看不到,卻假裝清高地轉過頭,你是想到了什麼?」
男人不屑地嘲諷讓白芷無地自容,雖然看不見,可是憑藉着月光,她也能猜看出男人的動作,從沒有這種經歷的她怎麼會像他一樣淡定自若。
「你到底是誰?我不記得我得罪過你!」
白芷羞怒地看着冷漠地站在床邊的男人,她早就感覺到了他的恨意,而且這恨意是針對自己的,一遍遍的羞辱也是為了打擊她的自尊,他不是針對唐心而來。
白芷想到這裏心裏略略放鬆,只要不是針對少爺和唐心,那她也許可以求求他,只要讓她把消息送出去就好。
「不記得我麼?呵~」
莫索看着白芷慌亂中強自淡定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沒關係,以後你忘不了就好。」
「別指望我和慕容毆沒仇就會讓你出去送消息,我說過,你只有兩個選擇。」
白芷蜷縮着身子,即使如此,還是遮不住滿身的春光,聽到面前已經坐在床邊直視她的狼狽的男人說中自己的心思,惱恨地咬緊了牙關,看着黑暗中那雙獵豹般的雙眸,心裏的慌張越來越大。
所謂的兩個選擇,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地上被男人輕易奪取扔掉的匕首就是證明,而現在,他還要她選擇什麼?用身體交換出去的機會麼?
「你換的只是將消息送出去的機會。」
白芷還沒有為自己做出決定,對面居高臨下般俯視自己的男人卻將她打入更陰冷的谷底。
「你剛剛說我可以出去!」
厲聲的質問着面前的男人,白芷的終於隱忍不下去了。光裸着身子和別人過招,打輸了又被這樣肆意地打量,她甚至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就要被逼着用清白交換一個送消息出去的機會,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莫索看着被自己耍得不再隱忍的女人,不言不語。即使沒有回答,白芷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她沒有質問的籌碼,她現在就只是他手中的玩物,要不要讓她離開,是否讓她把消息從這個陌生的地方送出去都全憑他的心情。
白芷攥緊了手指,沒人知道她口中輕咬着的牙齒已經在微微發抖。她第一次明白了強者之間靠實力來決定一切。
她打不過他,被制衡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逃不掉就救不了唐心。唐心肚子裏還有着少爺的骨肉,她不能讓唐心出事。
顫抖着一點點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夜色下白芷羞紅着臉,目光里沒有小女兒的嬌態,只剩下濃濃的怨恨。
直視着床邊男人幽深的目光,白芷慢慢地靠近,拳頭攥緊又分開,分開又攥緊,最終,白芷還是放肆了再次出手。
她不是他的對手,兩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她如果再惹怒他,她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又有了更過分的要求。順從,只有順從,她和哥哥欠了慕容氏太多,欠了少爺太多,這一次,她就當是報恩了。
莫索看着靜靜走到自己面前的一絲不掛的女人,注意到她猶猶豫豫的拳頭和僵直的身子,嘴邊的笑意更大,而說出的話也更加沒有溫度。
「選好了?」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發在白芷的耳邊,低沉的聲線透着曖昧,可白芷知道,那話里更多的是嘲諷。白芷低下頭,不再在漆黑的環境裏看身邊的男人一眼,默默地點頭,沒人知道她的眼中只剩下了絕望。
給他,換一個機會救唐心。
白芷在心中不斷地默念,試圖給自己一個心裏安慰,讓她不再那麼懼怕接下來的遭遇。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就當是被狗咬了,值得,都值得。
莫索看着白芷,就已經猜到了面前女人的全部想法,一把鉗制住白芷的下巴,將面前早已經被自己掌控的女人硬拉到自己懷裏,莫索低下頭,輕輕舔了舔白芷的耳垂,換來懷裏的女人越來越慌亂的顫抖。
「若不是處女,你就失去這個機會了。」
不給白芷任何反駁的機會,男人冰冷的唇已經輕咬上白芷柔嫩的耳垂,劇痛從耳瓣上傳來,白芷咬緊了牙關,默默地隱忍着,不讓自己呼痛,更不想在這一刻丟了尊嚴。
嘗到鮮血的味道,莫索用力地吸允起被自己咬破的傷口,直到懷中柔滑的身子畏懼得踉蹌,才鬆開了口。
看着懷裏強自隱忍的女人,莫索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他就是要她痛,不然她又會把他給忘得徹底!
想到一種可能,莫索沒心情再去一點點折磨懷裏故作淡定的女人。手臂一個輕甩,將如玉般光滑的身子甩到大床上,冰寒着身子直接覆上了夜色下隱忍着不敢掙扎的女人。
「啊……」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預想中做那些運動時會有的溫存,男人似乎根本沒心情來享用自己的獵物,只想折磨她而已。
白芷在身上男人衝進來的一瞬間呻吟出聲,劇痛伴隨着撕裂讓她冷汗直流,再也維持不住原來故作淡漠的表情,白芷的眉頭皺在一起,一聲聲吟痛慢慢從口中溢出。
莫索在感覺到那層阻礙之後,陰鬱的心情漸漸消散,身下的女人沒有如他想像的那般對任何人都能放開自己的身體,這讓他覺得她不是那麼髒。夜色下在白芷看不見的角度,莫索輕笑了起來,而這並不能改變他的目的。
男人的動作沒有一點點的憐惜,甚至更像是懲罰,肆意的馳騁讓白芷根本招架不住,除了痛,只有劇痛。
終於,呻吟變成了哭求,白芷的意志也被男人衝擊得無影無蹤。
「疼,求你……慢一點……」
「不要……不要了,痛,真的……慢點……」
「放了我,求你了,放了我……」
……
不管白芷如何哀求,也換不回身上男人的一點點憐惜與妥協,而她發現,她哭求的越多,身上的男人興致似乎越高,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衝擊的力度越來越讓她難以承受。
劇痛之下,沒有幻想中女人第一次時該有的羞澀,白芷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場交易,這是她用清白換來的機會,想到曾經聽過基地里專門被訓練過床事的姐妹說過的話,白芷咬緊牙關,忍者劇痛調整自己的身體,試圖運用那些妓-女的技巧來快點結束這場非人的折磨。
可是才剛剛行動,白芷就感覺到了更大的懲罰,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在這麼久的釋放過後,一口咬上了白芷柔嫩的肩膀。
「會得不少,很好,你讓我終於有了點興致。」
男人低啞着嗓音,在白芷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又一次肆意地行動了起來。這一次,馳騁的力度更狠,而白芷只剩下了維持呼吸的力氣,連哭喊都被男人冰寒的唇齒堵在了口中。
「唔……不要……啊……」
夜色漫漫,漆黑的房間裏,除了懲罰與承受,沒有一絲曖昧與溫情。
……
「才兩個小時而已,受不住了?」
男人釋放過後,暗啞着嗓音看着幾乎暈厥的白芷,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沒有憐惜,只有諷刺。
莫索見白芷全身脫力,又一次勾起了唇角,他不過是想看看自己猜想是不是真的,可是沒成想能在這個女人身上體驗一次暢快淋漓。看來,他可以玩得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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