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綾羅坐在琴台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古琴。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卻看到皇甫雲在房間裏面忙來忙去,一會幫鳳綾羅整理整理衣裳,一會又幫鳳綾羅整理整理梳妝枱,一會又去窗台前挪動挪動花盆,讓花朵接受最好的陽光。
「綾羅,你最喜歡的藍色鳳釵我都給你擺放在梳妝枱的第二個盒子裏了!」
「綾羅,你那幾件舊衣裳我都給你放在最下面了,想穿的話就去最下面找就是了!」
「綾羅,現在天氣寒冷,只有晌午的時候,陽光才比較好,過了晌午記得把窗戶關好!花凍死了你又要心疼了,你凍壞了我可要心疼了!」
「綾羅,桌上的糕點是不是不喜歡吃?我這就讓店小二吩咐大廚給你做最好的糕點過來!」
看着皇甫雲比自己還要忙,鳳綾羅不禁笑了起來「雲少,你現在這個樣子,特別像一個嘮嘮叨叨的老媽子!」
皇甫雲一臉的黑線,笑道「我是心疼你,怕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也怕那些下人們伺候不好你,誰知道你反而還說我像個老媽子!我皇甫雲的一世英名啊,我對誰這麼上過心!」
不過想了一想,皇甫雲倒也真覺得自己變得嘮嘮叨叨的了,因為鳳綾羅,還真是改變了不少。
鳳綾羅起身站起,走到皇甫雲的面前「你對我這麼好,倒讓我覺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為你是我們桃莊未來的二少奶奶啊,我敢對你不好嗎?哈哈!」
鳳綾羅輕輕的將頭靠在了皇甫雲的胸膛上,那表情突然變得很憂鬱,只是皇甫雲看不到罷了!
「不要說笑,我是說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對我的愛了!」
皇甫雲溫柔的撫摸着鳳綾羅的秀,笑道「這就算報答了,以後若是想跟我說謝謝,或是又不知道如何報答我的時候,那就在我懷裏靠一靠,讓我抱一會唄!」
鳳綾羅嬌羞的笑了起來「是你占我的便宜,還是我占你的便宜呢?」
「互相!」皇甫雲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鳳綾羅抬起頭看着皇甫雲「雲少,你這叫趁人之危!」
「你是我皇甫雲認定的女人,也是我害你在煙雨閣呆不下去的,我一不會趁人之危,二不會逼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三會堅守我對你說的每一個承諾。」皇甫雲答非所問,卻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那溫柔的笑意里滿是真摯。
「紈絝子弟我見過不少,但是像你這麼好的,綾羅,是第一次見到!能得到雲少的心,是綾羅前世修來的福分!」鳳綾羅很奇怪自己說的這些話,竟然有那麼一絲是自己的心裏話。
「你拿我跟那群紈絝子弟比,好傷我的心,就罰你晚上多吃一碗飯!」
鳳綾羅不禁笑了起來,輕輕地握起粉拳打在了皇甫雲的胸口上「那你可是做了個虧本的買賣!」
「我心甘情願!」
說完,皇甫雲和鳳綾羅便相視而笑。
楊府。
這一日,楊福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在自家府中喝起了悶酒,那幾個狐朋狗友問他為何悶悶不樂。
楊福便一臉的無奈和氣憤「還不是因為那個未傾隱和一品紅麽!」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楊兄你還耿耿於懷呢?」
「那種丟人的事又沒生在你的身上,你當然不懂那種屈辱了!」楊福憤恨的說着,於是在闞雪樓受辱的回憶再一次閃現腦海。
……
「在闞雪樓如此放肆,公子這是沒把傾隱放在眼裏啊!」
「來人,將他丟出去,再踏進闞雪樓,直接打斷他的腿。」
若不是因為未傾隱和一品紅,自己怎麼會被那個武功高強的男人擰斷了手臂,好不容易養好了手臂上的傷,可是當時未傾隱讓自己丟臉的畫面怎麽都揮之不去。
聽完楊福的講述,他們幾個都開始為他打抱不平。
「未傾隱和一品紅這兩個賤人,一個養小倌的老鴇,一個唱戲的假清高,楊兄真的打算不了了之了?」
「怎麼可能,我做夢都想去報仇,我才不會放過那兩個賤人呢!」
他們幾個開始給楊福支起了招「楊兄,小弟倒是有個主意!」
「哦?你說說看!」
「一品紅住處難找,我們不如先從未傾隱下手,反正她在闞雪樓哪也跑不了。買兇殺人雖然痛快也無聲無息,但殺人是大罪,萬一被現我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看,不如……」
第天。
闞雪樓。
剛剛處理完一個小倌和客人之間的紛爭,有些疲憊的未傾隱回到房間,頓時那刻意露出的笑容瞬間便被疲倦和冰冷取代。
房間裏的冰涼,正如同她此刻的表情。
逢場作戲,強顏歡笑,未傾隱習慣卻又厭倦這樣的生活。
房間裏那常年擺放的鳳冠霞帔是未傾隱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如此,恐怕這座闞雪樓,會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tqr1
撫摸着冰涼的鳳冠霞帔,未傾隱的思緒卻回到了好幾年前,那個神秘男人把自己救出輪迴崖的場景。他的紫色雙眸,他的神秘出現又神秘的離去,他的紫色蝴蝶,他的身影他的微笑,都讓未傾隱無法忘卻。
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讓自己一見傾心便奪去自己心的神秘男人。
「七樓,穿紅色衣裳的絕美小娘子,千萬不要被人現了!」楊福小聲的對着一個黑衣蒙面人說道。
那黑衣蒙面人低聲道「我們做事,公子就放心吧!既然收了您的錢,自會幫您把事情辦好!」
這群人躲在暗中,查準時機,準備潛進闞雪樓。
那黑衣人說完,便帶着三四個黑衣蒙面人縱身一躍,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闞雪樓的七層樓閣。
雖然闞雪樓的客人來來往往,卻無一人注意到。
這些人都是武林好手,是楊福花了大價錢僱傭而來的。
正處在胡亂思緒中,未傾隱卻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她一點聲音都不出來,只感覺到身子被三四個人抬起,從窗邊一躍而下,她驚慌失措的雙眸想要看看把自己抓走的人是何人,但是刺骨的冷風卻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得不緊緊地閉上。
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未傾隱還來不及思考究竟是誰把自己抓走的,就已經暈了過去。
而那捂住未傾隱口鼻的白布事先被抹上了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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