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親……不要離開祁遙,不要離開祁遙……」孟祁遙說得越來越急切。一筆閣 www.yibige.com
孟杳杳愣住了。
她很少聽他說過他娘親的事,據說,是一等一的美人,卻沒有人知道她的來路,和孟廣義認識不久,就被娶進了門,只是生下孟祁遙不久,就不知所蹤。
孟祁遙娘親走後,孟廣義對她絕口不提,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她其實是跟別的男人跑了,而此後,孟廣義卻是對孟祁遙加倍的寵愛,似乎想要把他娘親的愛,也一起彌補給他。
所以,在和孟祁遙相遇之處,孟杳杳覺得與他是有幾分同命相連的,都是小小年紀就沒了媽。可是後來她媽媽回來了,記得當時,孟祁遙神色落寞的說了一句「要是什麼時候,她也能回來就好了……」
孟杳杳越想就覺得孟祁遙可憐,扒拉了幾次,也就由他去了,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緊摟着她的腰,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他身上的溫度奇高,像個大火爐一樣,熨帖着她,又是在炎炎夏日,很快,孟杳杳就熱得汗流浹背。
孟杳杳將熬好的藥隨身灌進了保溫瓶里,到了時間,就掰開了他的嘴,給他灌了進去,不過,大部分的藥都會從他的嘴角溢出來,她只好一點一點的灌。
在路上顛了兩天,終於回到了北平,孟杳杳長吁了一口氣。
再次回到北平的時候,孟杳杳發現,北平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街道上滿是洋人的駐軍,和孟家人把守的區域涇渭分明,一條馬路,被分為兩個部分,車就算越線一點點,也會立即得到洋人持槍的警告。
幾個傭人把孟祁遙抬回了房間,把他放回他的床上,聽聞消息的孟廣義立刻從軍營趕了過來。
整整一個下午,元帥府如走馬燈一般來了十幾個郎中,都說解不了孟祁遙身上的毒,每一個為他診過脈的郎中說,他最多只剩下三個月的壽命。
「三個月?」孟杳杳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
孟祁遙之前都是好端端的,只是出去了一趟,怎麼會變成了這樣,究竟是什麼毒,居然這麼刁鑽!
「妖女!一定是這個妖女!」孟祁珏忽然伸手一指,指響了孟杳杳,「快!把她拿下!」
孟杳杳一臉錯愕,瞪着孟祁珏道「孟祁珏,你要做什麼?!」
孟祁玨指着他的手指因激動得在不聽的顫抖,「祁遙之前一直好端端的,跟你出去一次就變成了這樣!是你!一定是你!在路上給祁遙下毒!」
孟杳杳心中冷笑不已,有的人,還沒指認,就急不可耐的跳出來了,想要把鍋甩給別人。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咬一口?
呵。
孟杳杳面色清冷道「孟祁珏,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毒是我下的?」
孟祁珏一臉冷笑「還需要證明嗎?他這段時間一直和你在一起,只有你!你說,除了你,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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