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詛咒了兩句,結果呢?
自己被一隻松鼠給賴上,還差點被一隻鹿給砸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還要多慘?
看到秦綰綰那可憐的樣子,蕭涵衍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又不是要打你,你哭什麼?」
那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秦綰綰努力的不讓眼淚掉下來,好委屈。
「那你想打我嗎?」
打個鬼呀,就那淚眼汪汪的,他也得下得去手。
「不打你!」
這還差不多,秦綰綰的眼淚收了起來,抱着胖松鼠要走。
「你去哪裏?」
蕭涵衍沒想到秦綰綰轉頭就要走,出聲問道。
「世子爺,這麼麼晚了,我肯定是找地方休息,難道一直吹冷風?」
誰吃飽了撐的,這個季節來打獵還在外留宿。
現在好了,凍死個人,秦綰綰需要弄點柴火繼續烤火,要不她肯定熬不住。
「找地方?」
蕭涵衍皺眉,說的是什麼話?
他是那種連睡覺都不管的主子嗎?
要是古風知道主子怎麼想肯定會說:
天天睡樹梢也沒有人過問的日子多久了?
「那邊有搭好的帳篷,過去睡吧。」
自己帶人出來,肯定要負責人家的睡覺問題。
秦綰綰看着那頂巨大的帳篷,又想起之前搭帳篷的小廝們說道話:
還是世子爺厲害,這齣門打獵還得帶這麼多東西,真會享受。
聽聽,那是世子爺的帳篷,她要是進去睡了,不出今晚,這些人就不會把她想好了。
她傻嗎?
不傻的話就不會這麼蠢的進去。
「世子爺,男女授受不親!」
蕭涵衍上前走了兩步,站到秦綰綰面前對着她問:
「咱們倆早就不清了,你可是看光了我的!」
咳咳咳...
身後幾個小表弟劇烈咳嗽,不過是過來問候一聲,準備去休息,咋就聽見這麼勁爆的消息呢?
什麼叫看光了?
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表哥,我們去睡了哈,正好沒有給小廚娘安排帳篷,跟着表哥睡吧!」
一號表弟說完,就跑了。
不跑被揍嗎?
沒看到那小廚娘眼神里的殺氣嗎?
這可是連表哥都敢看光的女人呢。
「看吧,你還是要跟我睡,你睡不睡的,都不清白了1」
這無賴的話,估計只有蕭涵衍說的出來。
秦綰綰自然也知道,從她跟着蕭涵衍出來,就已經不清白了。
氣的跺腳,可最後還是抵不住寒冷,鑽進帳篷,裏面有燒的炭盆,很是溫暖。
這鋪着的獸皮墊子,那蓋着的也是獸皮被子。
帳篷周圍都用厚厚的獸皮封死,不會有冷風竄進來。
果然是世子爺,一日帳篷也搭的這麼好。
暖烘烘的房間裏,讓人很容易睡過去。
秦綰綰抱着胖松鼠,兩個人在獸皮中間慢慢的合上眼睛。
「今天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古風陪着蕭涵衍坐在樹梢上吃松子。
這要不是親眼看着,古風都以為自己家主子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主子,你是指秦姑娘詛咒你發生的事情嗎?」
蕭涵衍嗯了一聲。
古風想了一下說道:
「可能是巧合。」
才兩次,真的可能是巧合。
要不太說不過去,難道主子真的是什麼仙人轉世?
不可能的。
巧合?
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可是三次四次呢?
蕭涵衍可是記得秦綰綰之前在海邊發生的事情。
她的祈禱和詛咒雖然詭異,可是卻是每次都有事情發生。
雖然詛咒自己,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如果詛咒別人呢?」
蕭涵衍突然好奇起來。
如果詛咒別人會如何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遏制不住。
詛咒老女會如何?
想到這種可能,蕭涵衍就想去看看那個小女人。
把松子丟給蕭涵衍,自己跳下去。
古風雖然臉還是腫着的,可是這包松子的完全可以治癒他受傷的心靈。
秦姑娘做的吃食,那可是人間美味。
至於自己家主子去霍霍秦姑娘的事情,古風是這麼想的:
反正自己家主子看上的人,怎麼着也跑不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由着他去吧。
自己家主子還有啥好名聲嗎?
沒有的。
那還怕啥?
吃着松子,古風認為一切都那麼美好。
蕭涵衍挑開門帘,就看到黯淡的燈光下,在獸皮窩裏只有一團墨色長髮冒了出來,看不到人。
走進了一看,秦綰綰把自己埋進獸皮被子裏,而胖松鼠還把自己的大尾巴堵住那沒有蓋好的縫隙里。
這一人一松鼠,睡的不要太過隨意。
站在那邊半天都沒有驚動睡熟了一人一隻。
蕭涵衍本來還想嚇唬一下秦綰綰的,可是到了最後自己竟然也困了。
這是自己的帳篷,困了會如何?
把胖松鼠捏起來丟出去,自己掀開獸皮躺下。
終於舒坦了。
果然那隻胖松鼠很礙眼。
本來就好看的女人,加上個胖松鼠,怎麼看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的女人可不能夠跟一隻松鼠睡。
胖松鼠在半空中就清醒過來,氣的要吱吱,被蕭涵衍那佈滿殺氣的眼神給嚇到。
然後特別慫的把自己團成個球,然後落地。
這還不算是最慫的樣子,它竟然還跑到那油燈的位置,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堅果壓死了那個火苗。
帳篷里瞬間一片昏暗。
胖松鼠暗戳戳地要重新回到秦綰綰脖子處。
「不想死就老實的在那趴着!」
剛爬到秦綰綰腳的位置,就聽見一道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胖松鼠委屈壞了,毛都耷拉下來,不甘心的想伸爪子繼續爬,可是又怕。
最後慫成球趴在了秦綰綰的腳邊。
如果能夠有人聽懂此時胖松鼠的心聲肯定是這樣的:
你個死霸王,暗戳戳地霸佔我家小可愛不說,還敢凶自己,遲早跟你算賬。
很滿意自己看到的,蕭涵衍閉上眼睛調整呼吸睡了過去。
這一夜很安穩,沒有毒蛇也沒有毒蟲冒出來。
只不過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先亂動的,兩個本來沒有啥交集的人,最後交織在一起。
然後的然後就有一種越纏繞越緊的意思。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秦綰綰是被憋醒的,不是生理需求的那種憋,而是呼吸不上來的那種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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