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
對她?
想多了吧?
秦綰綰自認為自己的偽裝術做的很好。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衍,是不是腦子有病?腦子有病就算了,為啥眼神還不好?小爺我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
蕭涵衍嗤笑一聲:
&綰,你怎麼證明?」
秦綰綰臉色一僵,不過想到蕭涵衍的話,然後一個咬牙。
&確定只要我證明我是男人你就放我離開?」
蕭涵衍自認為自己的眼神沒有問題,秦綰綰絕對是女人。
他點點頭,他還沒有無聊扣住一個男人不讓他離開。
秦綰綰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其實秦綰綰也想過自己身份要是被懷疑如何解釋,如何脫身。
在換上男裝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想過。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秦綰綰深吸一口氣,然後對着蕭涵衍笑了一下。
從袖兜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蕭涵衍,蕭涵衍伸手接過去。
然後打開了這個巴掌大的盒子,等看到裏面的東西後,竟然有片刻的愣怔。
蕭涵衍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這特娘的是咋回事?
他剛剛看到了啥?
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那盒子裏的東西可是...
反正就是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她是女人的東西,要不誰也不會把這麼個盒子帶在身上不是。
&叫我娘子嗎?還為我負責嗎?」
蕭涵衍一臉漆黑,這表情簡直媲美鍋底灰。
&果真是男人?這不可能!你的骨相明明是女人!」
秦綰綰心中咯噔一下,但是面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露出來:
&是你學醫不精而已。這世上這麼多人,有那麼一兩個長的有問題的不是很正常嗎?」
蕭涵衍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對着這麼久的真小子叫假小子,還惦記把人娶回來的念頭,就想捶爆自己的腦袋。
還能夠再抽風點嗎?
沒見過這麼給自己挖坑的。
&實小爺也可以將就一下的,畢竟你也長的不錯,我其實可以委屈一下的!」
秦綰綰越說越來勁。
被蕭涵衍推了一把,大步流星的離開。
秦綰綰蹲在沙灘上笑抽了。
太好糊弄了。
咋就有這麼好玩的事情?
她是吃了點虧,可是在宮裏混過的人,哪裏還會在乎那麼一點細枝末葉的東西。
所以她早有準備,是個男人總有一個小癖好不是,而秦綰綰拿出來的就是一個時下男人最喜歡的小玩意。
而這個東西比她寬衣解帶來的要有殺傷力。
關鍵是她還表面自己是喜歡男人的,不喜歡女人。
這怎麼能夠不讓蕭涵衍膈應?
廢話,秦綰綰自己就是女人,她不喜歡女人難道不是正常嗎?
是蕭涵衍好糊弄怪的了誰?
人在外面走,哪能不防着呢?
秦綰綰連喉結都不敢扯下來,哪裏還能夠不把這最後一處破綻搬出來?
這演戲也要演全套的不是。
&死了!」
一想到剛剛可能被蕭涵衍看到了什麼,秦綰綰就有些羞紅了臉。
也就是她早有準備,帶了點東西在身上,還故意說得含糊。
膈應死他最好,省的天天叫自己娘子。
她兩輩子第一次這麼大膽。
真的自己都佩服自己。
好在其實都是假的,盒子裏的東西可都是她從一個小貨郎那裏淘換來的,還花了點銀錢呢。
幸好用上了,不虧,不虧!
以後可以繼續糊弄人。
哈哈...
好在蕭涵衍跑了,自己可以盡情的挖貝殼,還撿了不少海草,這玩意也是可以吃的。
等她忙活到累的直不起腰的時候,蕭涵衍的娘來喊秦綰綰回去。
秦綰綰跟着蕭涵衍的娘回到他們的家。
&娘,我借你家的鍋灶一下,弄點吃的!」
蕭涵衍的娘本家姓胡,隨了了夫姓,大家都叫她蕭胡氏!
蕭胡氏連着點頭:
&用就是!」
秦綰綰看看手裏的扇貝還有海草,還有一些海蝦和小魚。
海草搭在院子裏的木棍上暴曬,然後又把貝殼都洗刷乾淨,這才燒水。
那海蝦還是活的,直接丟熱水裏煮,加點鹽巴就可以吃,味道特別的彈牙。
至於海魚則是直接油煎着吃,配上飯絕對好吃。
蕭涵衍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秦綰綰一直忙碌着處理着食材。
秦挽娘跟蕭胡氏聊的不錯,畢竟是完全不同地方的人,除了溝通上有點困難外,其他都不是問題。
等秦綰綰做好菜,蕭涵衍竟然回來了。
這次他沒有再黏糊糊地對着秦綰綰叫阿綰。
秦綰綰鬆了一口氣,這樣就成。
可不想被一個男人給扣住。
吃過一頓豐盛的晚飯,秦綰綰問蕭涵衍要筆墨紙硯!
&想給誰寫信?」
蕭涵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
秦綰綰感覺莫名其妙。
&不寫信呀,我把一些大海里可以吃的東西給你畫出來,還有做法,以後你可以隨意處理。」
這也是之前秦綰綰說過的。
蕭涵衍沒有想到秦綰綰會這麼想。
&
雖然很膈應人,但是這個小子還是有點用的。
蕭涵衍去拿那些東西,秦綰綰則是撇撇嘴。
就知道這個傢伙身份不簡單,要真的是漁民咋會有這些東西?
筆墨紙硯可是很貴的。
還是儘快離開這裏的好。
秦綰綰打定主意要離開蕭涵衍,她可不想還沒有成長起來,沒有被後娘弄死,先被蕭涵衍給連累死。
秦綰綰畢竟是後來去了將軍府才開始學習寫字,後來學習的時間也短,字最多勉強能夠看出來,卻真的不能夠當字來看。
&這字還真的是別致,跟喝醉了般!」
蕭涵衍褪去那層傻乎乎的失憶梗,嘴巴特別的毒。
再說被秦綰綰的愛好給膈應到,嘴巴更是不留情。
秦綰綰想到要走了,不跟他吵。
&點風骨都沒有!」
她忍!
&不知道哪個老師教的,看到估計能夠氣死吧!」
還是忍!
&嘖嘖...你這到底是啥字?我都看不出來啥意思!」
忍到極致就無需忍!
秦綰綰把手裏的毛筆對着蕭涵衍甩了過去:
&說你差不多就得了,是我逼着你喊我娘子的嗎?是我讓你討好我的嗎?我也很虧的好不好,為了送你,來到這裏,你竟然還敢給我甩臉子,我一個大男人被你叫了那麼多天娘子,我說什麼了嗎?跟你說我是男人,是你自己誤解的,現在想做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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