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林安拒絕,「我還有很多細節沒有想好,你也暫時不要跟你的族人說,一切等我們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送夏風到門口,林安說「這段時間,你也需要想一想,如果搬到這裏面來住,你們以後會怎麼做?」
關上大門,林安開始着手造紙。
「巫師,雨季是不是快結束了?」林安問。
這樣細密的雨下了好多天,養在牆上的荊棘都開始沒有精神了,這樣的天氣,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按照往年的經驗,這幾天應該就要結束了。」巫師說,「看到一整天烈日的,那就是出了雨季了。」
林安專心想起造紙的事情,這首先得從原料開始入手。
造紙的原料多種多樣,就她面前也有三種,用竹子,也可以用樹皮,還可以用荒草。
目前最好處理的還是荒草,林安冒着細雨去割了好幾捆荒草,用藤蔓皮捆好後,把它扔進了不怎麼用的小池塘浸泡。
為了造這面高強,他們挖了三個大小不一的池塘,林安用的就是最小的一個池塘。
她計算着時間,雖然心裏知道造紙的步驟,可是她並沒有實際動手操作過,會怎麼樣誰也說不好。
等了好幾天,當然這幾天她一直在細化規則,布上寫不下,就寫在多出來的土磚上,用骨刀刻上去。
不得不說,這樣記錄的太慢了,幾次林安心裏想了三四條規格,寫完最前一條的時候,後面幾條忘記了。
越是使用土磚記錄,就越是覺得做出紙張實屬必要。
荒草在水中浸泡七天之後,林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將它取上來,在等待的這七天中,她每隔兩天都會往裏面扔幾捆草,確保失敗之後能馬上補充原料。
在等到第一批荒草的七天中,太陽也出來了。
她這樣的行為,也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過來問林安她這是在做什麼,林安想了想,發現找不出一種類似的東西來舉例,「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浸泡好之後的荒草,放進鍋中煮,煮過之後,用石臼搗碎,再放入清水池中。
林安的清水池,就是其中一個小池塘,將進水口堵住,把紙漿倒進去。
這當中又要做一種工具出來,竹簾,用接近竹子皮的部分,削成長短一致的長條,將它們綑紮在一起,起到濾網的作用,將它放進池中舀起紙漿,使原料均勻的鋪在上方。
從水中取出後,先要稍微瀝水,然後把竹簾上的東西貼到事先準備好的木板上。
接下來繼續做下一張。
木板上的紙,有一定厚度後,將另一塊木板蓋上,表面用重物壓住,使其脫水。
這樣等了一下午,再將那些紙小心的一張張分開,稍微沾上些水,貼到了牆面上,這是要曬紙。
林安靠着記憶中的步驟來,她第一次做,不知道究竟對不對,反正紙的形狀是做出來了。
每天摸着牆上的紙,林安覺得差不多了就把它小心取了下來,這下之終於做好。
前後算起來,小半個月過去了,而全程圍觀的眾人,還是不知道林安做的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因為貼着土牆曬的,紙張背後難免有灰。又因為林安技術不佳,做出來的紙張厚薄不一。
但是不管怎麼說,能用就行。
林安趕緊取出自己做好的『墨汁』和『蘸水筆』,把這段時間整理好的規則全部抄在紙上。
她使用的文字,少部分是巫師交給她的,更多的是她原本世界學會的。
畢竟這裏的文字實在太少。
她所用的墨汁,是用燒制陶器的爐壁上的碳灰,加水不停研磨做成,蘸水筆呢,其實就是用樹枝給自己削了一個筆的形狀。
前幾個字,她控制不好力度,幾次將紙張劃破,又因為摸不清墨汁水的含量,有幾個字寫上去,直接就在紙上化開了。
還好,她漸漸摸到竅門,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三種工具都能配合起來用了。
第一批做出來的十幾張紙大紙,被林安捲起來小心保存,使用的時候用剪刀裁成大概a4紙的大小。
期間夏風和岑華來過一次,那天夏風和他同伴回去後,內心裏都是各有考量。
路上那位同伴就一直在跟夏風說,他們也去河邊住,就不用躲着雨季,也不用在冬天受凍。
當雨季過去之後,同伴又多了一條理由,住在那邊的房子裏,也沒有這樣熱。
夏風恨不得從河邊回來後,第二天就去找林安,但是想到林安鄭重的表情,夏風還是認真的琢磨了起來。
可是他一個人想,想不出什麼來,於是叫來了犢羊和岑華。
那位去過牆內的同伴,不斷的跟族人們描繪着那邊的好處,惹得好多族人都在議論,犢羊和岑華就聽過好多,說要搬到河邊跟紅葉部落一起住的。
「他說的是真的嗎?」犢羊問,「紅葉部落的人鬆口了嗎?」
他不能跟族人說的事情,卻可以很犢羊和岑華說。
三個人圍在一起商量,如果他們住到那邊去,以後要怎麼樣做。
夏風和犢羊都理解成,以後能為紅也不落做些什麼,犢羊想到也跟夏風差不多,「以後他們的獵物,我給他們送。」
「這樣的話我跟巫師說過。」夏風為難道「但是巫師說,這事情要聽林安的。」
岑華看的比較淡然,雖說他也想到那邊去生活,但是他是個非常知足的人,既然不是原本的部落,在哪裏不能住呢?這裏好歹有個山洞,就算不舒適,也比剛開始來到大辛部落要好很多了。
「明天就去找她。」犢羊說,「我們最好儘快住到牆內去,那天鬧過後,大辛部落不可能一直沒有動作,他們抓了不少人,那些人雖然不知道咱們住在哪裏,但是碰頭的山腳離這裏不遠,他們遲早會找過來的。」
「但是河邊不同,他們有高牆擋着,就算找到了,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犢羊從不同的角度分析這件事情,夏風更是覺得時間緊迫。
越是鄭重小心,反而開始害怕,有些不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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