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冷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家小徒弟對着醜醜大rua特rua。
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柔和了不少。
小徒弟雖然元嬰期了,但實際上真實的年紀還不到百歲。
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呢。
也確實難得一見小徒弟有如此童真的一幕。
他沒有上前去打擾,站在原地看着這一幕,都覺得自己的心境還在不斷的攀升。
玉蘭思並沒有注意到師傅來了。
醜醜這丫肚子上的毛更長,將整個肚子都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她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嘿嘿嘿,小丑丑,你這身衣服還真是厚實。」
說完,又故意扒拉了兩下,有心想要試探一下。
醜醜不為所動,似乎並不覺得怎麼樣。
然後玉蘭思身處了自己罪惡的爪子。
「來來來,讓姐姐來給你好好檢查一下是男是女。」
說完,就故意網某個地方扒拉了過去。
醜醜被玉蘭思的動作猛的一驚。
「嗷嗚」
一聲尖叫。
而後一個翻身就往後面跑去。
它自然是早就發現了扶冷來了,三兩下就跑到了扶冷的懷裏。
瑟瑟發抖。
一臉控訴和委屈的看着扶冷。
眼神楚楚可憐。
仿佛在說:
『瞅瞅你這好徒弟,居然對我耍流氓。』
扶冷:「……」
臥槽。
我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我乖巧可愛的小徒弟居然對一隻狸火貓下手了。
他很懷疑自己不在的這些年小徒弟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人,被人帶壞了。
-
玉蘭思:「……」
我他媽。
要不要這麼刺激。
就不老實了一次,就剛好被師傅撞見了。
這運氣要不要這麼好啊。
「師、師傅,您啥時候到的?」
希望沒有看到吧。
可是從師傅不可置信都沒有掩飾的表情中,她看出來了。
師傅只怕是看到了她罪惡的小手在醜醜身上任意施為。
完犢子了。
自己善良可愛,誠實敦厚的形象破滅了。
再也不是師傅眼中的小乖乖了。
「那什麼,師傅我就回去閉關了,可能短時間內出不來了,就來跟您說一聲,弟子告退。」
說完,拱了拱手。
轉身就溜。
-
等跑到轉角師傅看不到的時候,玉蘭思吐了口氣。
雖然知道這點距離,師傅不可能沒有感覺不到。
但只要沒有對上那一雙震驚的雙眼,心裏就舒坦不少。
這狗運氣,簡直了。
挪着沉重的步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剛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過去找師傅的目的。
臥槽。
正事給忘了。
她停下腳步。
而後又有些猶豫。
剛剛才掉馬,現在回去實在是有點不妥。
「算了,還是出關之後再說吧。」
走到院門口,看到王大一蹲在團團旁邊,正拿着一把刷子給團團梳理羽毛。
團團這丫跟個大爺似的攤在涼亭旁邊。
恍惚間玉蘭思還以為自己看到了王大一在涼亭納鞋底呢。
-
這一恍惚就想起了小雪。
也不知道她孩子出生了沒。
不過不管怎麼樣,和她也沒有關係了。
雖然是主僕一場,到哪到底是凡人,牽扯太多對她也沒有好處。
「你做的很好,最近在天陽門可好?」
玉蘭思走過去道。
王大一恭恭敬敬的給玉蘭思行了禮。
「見過主人,奴在天陽門很好。」
王大一說完,臉上也帶着幾分笑意。
雖然乾的是下人的活,可畢竟雷環峰在天陽門地位非凡。
他即便是一個僕人,只要掏出雷環峰的玉牌,就沒有人不給面子。
更何況雷環峰人少,資源豐富,也清淨。
雖然是照顧動物,但實際上王大一覺得和這些動物打交道最單純。
不需要爾虞我詐,更不需要擔心他們會不會在背後捅刀子。
那種隨時隨地都要為主人犧牲自己的日子總算是過去了。
若是犧牲得值得還好,但偏偏他們這些做死士的,大多都是無意義的死亡。
在主人的心裏激不起半點波瀾。
-
「那就好,我最近要閉關鞏固修為,你若是要修煉的話,就給它們把食物準備充足就行了。」
說完,揉了揉團團的小腦袋。
擺了擺手,而後進入了房間裏面。
剛進入放假,一股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爸爸。」
玉蘭思還沒反應過來。
仿佛有一團火焰直接朝着面門撲過來。
玉蘭思下意識的一道雷網揮出。
什麼玩意。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清脆的爸爸生,明顯就是小火雞這玩意叫出來的。
「唧唧。」
玉蘭思收回靈力,火焰掉落在地上。
好回彈了一下。
等到火焰被小火雞收斂,玉蘭思這才看清楚。
這丫的身上似乎懸着一道虛影。
似乎是一個小鳥展翅環繞在它身上的模樣。
玉蘭思伸出手戳了戳。
『嘶』
這溫度還挺高。
「這是啥?」玉蘭思指着這虛影問到。
「對了,朱雀卵呢?」
說完,她抬起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整個人就斯巴達了。
-
我踏馬。
我床呢?
我桌子呢?
我衣櫃呢?
整個房間空空蕩蕩的,啥也沒有了。
剛剛她進來就被小火雞吸引了,也沒有怎麼注意到。
「你幹了些什麼?」
「唧唧。」小火雞歪着頭。
露出自己天真無邪的綠豆眼,仿佛在說:『我啥也不知道啊。』
「那這是啥?」玉蘭思指着它身後的虛影問道。
小火雞外頭看了一眼,而後思考了一下:「這是火火,是火火。」
玉蘭思:???
火火是個什麼玩意?
難不成是朱雀卵?
「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玉蘭思倒也不怕朱雀卵被小火雞吃了。
畢竟自家小朋友得了好處就行。
-
最後她也只能讓王大一給自己搞點家具過來。
沒有家具怎麼行。
不過小火雞成為了玉蘭思房間拒絕訪問客戶。
這丫現在簡直就是個破壞王。
碰哪兒哪兒被燒。
她站在外面看了一圈。
自己好不容易弄回來養活的綠色植物,不知道啥時候已經不見了。
光禿禿的,再次恢復了以往醜陋的模樣。
她捂着胸口。
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要爆發了。
只能不斷的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
自家的自家的,不能幹掉。
但最後還是忍不住用雷網將小火雞給兜住,然後用小指頭彈了它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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