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還不知道到底是則麼回事,他就贏得了這一場對弈的勝利。而那黑袍在承認自己輸了之後,便與紫衣使者交談起來。紫衣使者似乎也認為洛天贏了,而且這一局棋局對於黑袍來說,贏的機會不大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紫衣使者也是多看了洛天幾眼。因為在紫衣使者心中,眼前的洛天自然是非常的不同尋常的。而且因為他看不出洛天的虛實,自然是對洛天十分的在意。
不只是如此,自從紫衣使者看到洛天之後,便覺得此人身上肯定有什麼尋常的地方,但是說那裏不一樣,倒是讓人說不出來,直到現在洛天只通過短短的幾十步贏得了整盤棋局,簡直就是讓紫衣使者難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不知道應該說是洛天太過厲害,還是黑袍實在是太大意了。因為紫衣使者其實早就看出洛天的意圖了。他估計黑袍其實也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不過黑袍實在是太大意了,所以才會輸了這一盤棋局。
不過洛天能夠沉穩的一門心思的對付黑袍那強大的一大片黑子,其實在紫衣使者看來,實在是太過自信了。或者說,他認為估計是洛天認為黑袍的棋藝根本就不足以快速滅殺掉原本白袍所形成的棋局。正是因為如此,紫衣使者心中也是非常的驚訝。他沒有料到,自己在這宮門大殿附近,竟然也能夠遇到這等棋藝的修士,自然是覺得心裏發癢了。因為紫衣使者自然是非常喜愛對弈的,而他的棋藝與兩位黑白袍使者相比,還要略勝一籌。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紫衣使者也是動了心,他心中也是期盼着能再與洛天對弈一局。不過紫袍使者可不像是黑袍使者那般態度不客氣,紫衣使者自認為自己是個儒雅的修士,正是因為如此,而且他聽聞洛天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辦,所以才會答應與黑袍對弈的,因此紫衣使者倒是想要看看洛天要與黑袍說些什麼。
「呵呵,既然黑袍使者您承讓了,那在下也就卻之不恭了。雖然在下說了,自己並不會對弈,但是既然在下贏了,那就應該提出自己的要求了,這可是黑袍使者您自己說的。在下這件事情,我看還是讓他替我說吧,畢竟在下初來乍到,如果話說的不對了,倒是顯得不好了。來吧,你來替在下說吧。」只聽洛天說道。
「額?好吧好吧,那就由你來說吧。說說,這位厲害的修士,他到底是所謂何事而來的呢。既然在下已經答應你了,所以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那自然就會滿足你的。」只聽黑袍使者也是說道。他知道自己先前已經說話了,所以對於黑袍使者來說,他自然是會承認這一點的。不過黑袍也說了,只要是他能夠辦的事情,就會給洛天去辦。所以言外之意,就是說洛天如果提出的問題太難的話,那麼他就不一定能夠答應對方了。看來這黑袍雖然說話直白,但是其實也是有着自己的底線的。他說話也沒有說滿,畢竟在他們這個位置來說,是根本就不能夠說話太過死的。
「啟稟黑袍使者大人,我這位好友,其實也是第一次來帝都,他雖然屬於咱們皇室的修士,不過是在帝都之外的地方為皇室效力的。所以此次來此找在下,也只是想滿足一次進入皇宮的原因,正是因為如此,希望黑袍大人能夠滿足我與這位好友的願望,這裏呢,是我與我的好友準備的一點禮物,也不多,只有二十萬,希望兩位使者笑納。」只聽那位修士說道。
「呵呵,好吧,這件事情好吧,不就是想進入皇宮嘛,好說好說,紫衣這件事情我就說了算了,那二十萬,咱們一人一半兒吧。如此,現在也是傍晚了。你們早去早回,最好就是在午夜之前趕回來。因為明日的話,就不是在下在這裏了。所以我給你們最後的期限只能夠是午夜之前。所以我想告訴你,速去速回懂了嗎?」黑袍說道。
聽到黑袍的話,洛天心中一亮,他自然是非常的欣喜的,畢竟對於洛天來說,能夠被這兩位使者帶入皇宮之中,自然是非常的安心了。在加上有那位修士在幫助自己說些什麼,所以洛天還是非常的放心的。而那位修士聽到這件事情之後,自然是非常的安心了。所以他看了看洛天,似乎那意思是在告訴洛天,這下他終於可以放心了,畢竟洛天交代他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所以這位修士意思是告訴洛天,自己可是幫對方解決了難題了,所以接下來,他就可以擺脫洛天了。
洛天自然是看到了對方的表情,但是他並沒有理會對方。因為雖然黑袍已經答應了自己,但是對方似乎並沒有說明該如何讓自己進入皇宮。而且洛天知道,如果只是這兩個使者同意自己進入皇宮,而宮門的守衛不放行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進去的。所以在這裏,那位修士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沒有說明這洛天到底是如何進入這裏的。畢竟要想進入宮門的話,他是需要令牌的。而那些令牌可都是皇宮負責派發的。最為要緊的就是,那些令牌在使者這裏是有備案的。也就是說,只要洛天拿出自己的令牌,使者就可以知道,這令牌是哪日哪刻被誰賜給洛天的。當然,現在洛天倒是可以不用出示令牌,但是在宮門那裏,雖然那些守衛並不知道令牌的出處,但是他們是可以看到令牌的。
可以說,洛天現在已經半隻腳踏入了皇宮,所以對於洛天來說,此刻最為重要的地方,就是能夠不告訴這兩位使者自己令牌的出處。而那個修士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雖然認為自己幫助了洛天,但是在洛天看來,這實在是還遠遠不夠。畢竟這兩位使者雖然得到了洛天的二十萬枚元石,但是對於洛天來說,這區區一些元石,是不足以讓他對這兩位使者放心的。而且因為洛天現在必須要全力應對皇室的使者,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那個幫助自己騙過這兩位使者的修士。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與這位道友這裏去了。兩位使者也請放心,我們會按時離開皇宮的。以前咱們也不是如此過嘛,所以兩位使者請放心。在下辦事,你們放心就是了。如此,那我們兩個這就離開?「只聽那修士說道。
雖然這位修士說的很是客氣,也好像與這兩位使者很熟悉,但是其實在兩位使者心中,倒是有些異樣的感覺的。因為這一次,這位修士給兩位使者的元石數量,似乎是有點多啊。以往無論是多麼難帶進來的修士,他最多就是給幾位使者每人萬枚元石,但是這一次,可不是兩位使者要求對方的。而且因為這件事情是與洛天對弈來打賭的,所以兩位使者根本就沒想着要與洛天所要好處。但是這修士如此直接給了二十萬,倒是讓兩位使者在有些不知道該不該拿這些元石。雖然黑袍直接就收下了這些元石,但是對於那紫衣使者來說,他倒是不認為拿了這些元石是些好處。所以一直都沒怎麼開口的那位紫衣修士,此刻竟然開口說話了。
」黑袍等等,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此次這小子帶來的這位修士顯得不太尋常啊。不但實力如此高深,而且棋藝也是如此厲害。再加上,根據在下所知,估計這些元石也是這位修士的吧。所以呢,黑袍你可要想清楚啊,這二十萬枚元石要是收了,豈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嗎。畢竟咱們都已經答應了對方,只要不是在短時間內這位道友輸掉棋局的話,咱們可是無償為對方辦這件事情的。「只聽紫衣修士說道。
聽到紫衣使者的話,黑袍也是將放在棋盤上的那個乾坤袋給拿了起來。他簡直就是毫不猶豫,而後普直接丟回給了幫助洛天的修士,那個修士也是靈元境修士,所以黑袍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那個修士還是瞬間便接住了對方丟回來的乾坤袋,黑袍這麼一弄,自然是讓洛天非常的差異,至於那個修士,則是非常的尷尬了。畢竟送出去的東西,就像是潑出去的水。
這黑袍使者先是收下了那些好處,但是下一刻就再次還給了自己,對於這位修士來說,實在是好不尷尬。而且他也是聽着紫衣使者的話之後,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正是因為如此,在接住那黑袍的乾坤袋之後,那修士捧着手中的乾坤袋,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畢竟以往都是他將修士帶到這裏之後,便讓修士在門外等候,但是這一次,不只是被洛天綁架才來到這裏的,而且還被黑袍給退回了好處,這自然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額,兩位大人,這只是我與這位好友送給兩位使者的禮物,兩位也不必如此啊。雖然我的好友贏了這一棋局,但是對於在下來說,畢竟不能夠認真的。紫衣大人您說的或許是對的,但是在下並沒有貶低兩位使者的想法,再說了,在進入這裏之前,我就已經與我這位好友商議過了,之所以給兩位大人這些東西,其實也是想讓兩位使者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將我這位好友有機會的話調入帝都。不一定要在皇宮,只要是在帝都便可以了。所以,這些東西,還是希望兩位使者笑納。至於其他幾位使者的,我也會與我的好友補齊的,也希望兩位使者不要多想才是。「只聽那位修士說道。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會這麼說的,但是畢竟這二十萬枚元石是洛天的,如果不能夠給送出去,那洛天在這裏,估計是不會放心的。不過既然這兩位使者如此做,其實那修士也是想到了什麼。估計這兩個人生怕洛天這個陌生人萬一出去了多說了什麼,那豈不是直接就暴露了他們平時利用自己的職位謀取私利的事情了嗎。那修士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才會想再次將那些元石送給黑袍。而且那個修士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所要做的,就是要讓兩位使者大人放心,當然,他說的可不是什麼實話,因為洛天本就圖謀不軌,最起碼在這位修士這裏,他可是知根知底的。
聽了那位修士的話,紫衣使者依然開始默不作聲,至於那黑袍,此刻竟然也是陷入了沉思。說實在的,如果有免費的元石可拿,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黑袍與紫衣修士現在心中所想的,就是在想是不是要接受對方的這些元石。黑袍自然是聽了紫衣的話才會如此的。而紫衣使者所說的,自然是想的更多的。他在想,既然這個名為長天的修士實力不容小覷,甚至比他們這些使者都要厲害。如此的人才,皇室自然是非常重視的。哪怕對方只是剛剛加入皇室,而且不是在帝都任職,但是只要有實力,遲早是會被皇室發現調入皇宮的。所以此刻這兩個人來到這裏,優勢恭維又是送禮的,實在是讓紫衣使者覺得對方目的不純。
「呵呵,這位道友,其實呢,這件事情自然是非常好辦的。雖然黑袍已經答應了讓道友進入皇宮,但是現在看看時間,似乎還有很長時間內。道友現在就進入皇宮,實在是有點早了。不如這樣,在下也是喜歡對弈的,而且自認為棋藝還要比黑袍他們強上一些。所以在下倒是希望道友與在下對弈一局,不知道道友能不能夠賞光啊。看了道友與黑袍的對弈,實在是黑袍技不如人,所以在下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畢竟明日之後,在下就需要離開這裏幾日了,如此的話,那麼就可能沒機會與道友對弈了。」只聽紫衣修士直接說道。
聽到紫衣的話,洛天自然是百分之百不情願的。畢竟他先前可是投機取巧才贏了黑袍的。雖然贏了,但是到了最後,洛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贏了這一盤棋局的。正是因為如此,別說是洛天現在根本就不想與對方對弈,就算是洛天閒的發慌,他也是不可能與這位紫衣修士對弈的。所謂相由心生,洛天單單看這位紫衣使者的外貌,就透露出一股子邪氣,或者說是陰險之氣。正是因為如此,洛天認為如果自己再陪這位紫衣修士對弈的話,那簡直就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答應呢。
「這個,恐怕是不行吧。在下方才也說了。這次來到帝都,只有短短一日時間,本來這傍晚來的,明日就必須離開了。所以在下想的是,先到皇宮觀賞一番,等到在下離開時,再來這裏與紫衣使者您對弈如何?使者您也不必失望,放心,我們不會耽擱太長的,雖然皇宮很大,但是在下也只是想體驗體驗和皇宮的磅礴大氣之處。最多一個時辰,在下就會從皇宮出來,所以還是煩請兩位使者能夠先幫在下進入皇宮,不然的話,在下也是不能夠安心於道友對弈不是嗎?」只聽洛天也是急忙說道。
聽到洛天的話,紫衣使者本來是微笑的,但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得很是難看了。不過雖然不悅,畢竟洛天說話還算是客氣,並不是頂撞對方。何況洛天並不屬於帝都的皇室管轄,所以也沒有職位的差別。洛天的實力也是比這紫衣使者更要強橫一些的。正是因為如此,紫衣使者也是別了一肚子氣,不過既然洛天不樂意,紫衣使者倒是沒有繼續追問原因。他可是與黑袍不同的,畢竟這黑袍性格直爽,但是紫衣則是比較喜歡來些背地裏的事情。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紫衣使者雖然臉色變了,但是也同樣影響了他的心情。既然這長天道友不喜歡與自己對弈,或者說不給自己這個面子的話,那麼紫衣使者也是不會像黑袍那般糾纏不休的。
「好吧,既然道友都如此說了,那我就成全道友你便是了。黑袍,這事情可是你攬下來的,所以呢,就別拉上我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可是累了,先休息會兒去,等你辦完了事情,回來找我,我有事情要與你商議。」只聽那紫衣使者不悅的說道。洛天自然是看出了對方的不高興,但是對於洛天來說,他可是沒辦法真的陪對方對弈的。而且根據洛天的想法,只要進入了皇宮,必定大開殺戒。到那個時候,還怎麼可能回來陪同這個什麼使者對弈呢。因此洛天也顧不得給對方面子了。只要黑袍能夠將自己送入皇宮,那一切就算完事了。
黑袍使者聽了紫衣的話,自然是知道對方心中不悅的。不過這畢竟是洛天與紫衣使者的事情,黑袍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感覺。他們雖然經常在一起,但是紫衣受了氣,他黑袍可是不在乎的。因此,對於洛天來說,這是最有利的事情了。接下來,黑袍便帶着洛天他們離開了大殿,向着外面走去。直到這一刻,洛天心中一塊石頭才總算是放下心了,因為黑袍始終都沒有問自己令牌的事情,也不知道對方是疏忽了,還是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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