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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丹盟的眾多長老已經確定了這特赦令牌是真的,因此他也不擔心丹盟不不承認答應自己一件事情。洛天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自己提出來之後,肯定是會讓丹盟接受的。只不過洛天並不着急,他所要做的,是先見到丹盟盟主。畢竟虛空獸的毒傷是由皇室的族長造成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洛天等的是對方問自己。而他不知道,東玄帝國早就在他之前將丹盟盟主給請走了。而皇室族長也並不知道,他這一個決定,倒是斷了洛天救治虛空獸的一個門路。
「呵呵,這位道友,我們丹盟向來是說一不二,只要你能夠將這枚特赦令歸還給我們丹盟,我們自然是會替道友完成一件事情。」只聽幾位長老之中一人說道。他們也是在提醒洛天,現在就可以提要求了,如果不提要求的話,那是不可能順利從洛天那裏取回特赦令的。而且因為洛天並沒有說話,倒是讓眾人有些疑惑,而那個修士比較急切,所以才會問洛天的。
「哦,不着急,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只有你們丹盟的盟主才可以做到。所以,還請引薦我去見貴盟的盟主吧,只要盟主將我這個要求給完成,我自然是會歸還這枚特赦令的。」洛天回應說道。他並不是不着急,畢竟虛空獸現在都已經在生死邊緣,越是拖延時間,虛空獸就越是有可能因為毒發而身亡。
聽到洛天非要見丹盟盟主才會歸還這令牌,眾多長老會長老也是有些疑惑。一般來說,這特赦令牌雖然對丹盟非常重要,不過畢竟丹盟可是數一數二的強大勢力,雖然能得到這特赦令的人算是非常幸運了,但是他們一般也不會提出太過分的要求。畢竟是來求丹盟完成一件事情的,而不是來要挾丹盟的。尤其是像洛天這樣的散修身份,自然是不敢提過分的要求的。不過洛天倒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竟然直接上來就要見丹盟盟主,這對於強大的丹盟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意外了。
「這位長天道友,您雖然擁有特赦令,並且能提出一個要求,所以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們看看能不能完成便是了。如果能夠完成,那我們就不必去見盟主了,盟主他老人家是在是沒有太多的精力來應付丹盟的事情,所以除了丹盟一個特別重要的事情之外,我們是一般就是不會打擾對方的。正是因為如此,我等覺得,還是不能夠答應道友的要求的,道友且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非要去見我們盟主才能夠完成。並且我們丹盟也是有長老會的,說實話,丹盟盟主也是需要聽從長老會的決議的。所以就算是道友你見到了盟主,提出了要求,那對於我們丹盟來說,盟主也是要詢問長老會的意見的。」只聽一位修士說道。
「哦,這樣啊,我自然是知道就算是取出這枚特赦令,也是不足以見到盟主的。不過我要完成的這件事情,非盟主親自不能夠完成,而且這件事情很是緊迫,希望諸位通融通融。我這枚令牌諸位可以帶着去見盟主,相信盟主只要看到這枚特赦令牌,就自然會來見我的。所以你們不必擔心請不動盟主,你們只要盡力去嘗試了便可以。至於盟主來不來見我,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希望幾位長老能夠配合,勞煩幾位了。」洛天恭敬的抱拳說道。
眾人看到這位長天道友如此客氣,而且還擁有特赦令,自然是欽佩不已。不過這些人倒是有點犯難了。他們也是在來之前剛剛聽聞,說是盟主剛離開丹盟不久。一般如果丹盟盟主要離開丹盟山,勢必會告知長老會的。畢竟如果丹盟之中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有盟主在的話,就需要其他人去解決。因此在丹盟盟主離開丹盟山時,就已經全權告知長老會,讓他們處理丹盟山的大小事宜。而且在臨走之前,丹盟盟主告知長老會,此次是到皇室去給人療傷,如果快幾日就能夠趕回這裏,但是如果慢的話,說不定需要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正是因為如此,當他們聽聞這件事情非但盟盟主不可完成之時,也是有些為難了。雖然很想現在就幫助這位長天道友,但是他們可是知道,看來需要對方等幾日了。
「額,道友都這麼說了,那我等自然是可以幫助你去尋找盟主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倒是我們不能夠實現您的要求呢。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就在道友你來到丹盟之前,盟主剛好有事情離開丹盟山了。所以,看來是需要道友你在丹盟山等候數日,哦,不對,盟主好像是告訴我們,短則數日,長則數月。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們實在是不能夠立刻實現道友的要求了。」只聽其中一位丹盟長老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洛天本來還和顏悅色,但是下一刻便嚴肅了起來。他知道,如此一來,那豈不是需要虛空獸繼續等候數日嗎?虛空獸可是中了一位神元境修士所下的毒,正是因為如此,如果讓虛空獸等候多日的話,虛空獸說不定早就一命嗚呼了。所以洛天自然是不可能冒險在這裏等候對方會來的。不過聽聞丹盟盟主才剛剛離開,洛天倒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追上對方,畢竟這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所以如果洛天想的是只要追上了對方,便可以讓對方給虛空獸療傷,想到這裏,洛天便想問問丹盟盟主到底想着哪裏去了,只要找准了方向,洛天是絕對要追上對方的。
「哦。既然如此,不知道貴盟的盟主到底去哪裏了,如果是剛剛離開的話,那我倒是想去追趕對方,看看能不能追上對方。還有,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問問盟主他去幹什麼了。在下的事情可是着急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生死之事,我也是想着今日能夠立刻見到盟主,所以才會火急火燎的來到這裏的,正是因為如此,還請諸位如實相告,能告知多少就告知多少,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盟主才是。」洛天急忙說道。
「額。這件事情,我們還真是不知道,不過這件事情在丹盟長老會裏倒是有人知道。不如這樣,道友先請在這裏等候片刻,我們去去就來。等我們問清楚盟主去幹什麼,自然是會來告知道友的。」只聽一位長老說道。這位長老說完,便向着丹盟山頂趕去。畢竟這件事情對於洛天來說實在是重要,所以丹盟的這些長老畢竟是看得出洛天很心急的,因此丹盟的這些長老自然是非常盡心盡力。他們剛離開偏殿,洛天也是沒辦法,所以只能夠冷靜的待在那裏,他看的出,丹盟的這幾位長老都是不錯的老者,既然如此,那自然是非常的相信對方的。
過了一會兒,洛天便看到幾位長老再次來到了偏殿。不只是剛才那幾位長老,與他們同來的,還多了幾位長老。洛天看的出,這些人都是丹盟長老會說的上話的人,雖然丹盟長老會的長老不少,但是能夠做主的確實不多。正是因為如此,如果來的人不能夠做主,自然是需要多來幾個人的。而一般就算是長老會能夠做主的話,那也是需要盟主批覆的,正是因為如此,這次才多來了這麼多人。
「呵呵,這位長天道友,歡迎來到我們丹盟啊。我們聽聞,您這次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正是因為如此,還希望道友能夠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我們自然是知道盟主去幹什麼了,但是不知道道友你在幹什麼,我們是不會告知你盟主的下落的。雖然看道友你不過是靈元境,但是我們丹盟盟主地位尊貴,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去打擾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還請道友不要見怪。」只聽其中一位長老說道。
洛天聽了對方的話,自然是非常的謹慎,要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將虛空獸的事情告訴對方。畢竟虛空獸可是頭來自仙界的靈獸,如果讓虛空獸出現在這些人面前,說不定就會因為虛空獸而讓自己暴露了。想到這裏,洛天自然是需要在三思慮的。就算是丹盟,也是有些其他勢力的人存在的。在這偏殿四周,就有不少丹元境修士,這些人並不是丹盟長老,所以自然很有可能就是奸細。就算是站在洛天面前的這些修士,他們也是不可能完全就能夠擺脫奸細的嫌疑的。想到這裏,洛天便絕對不告訴眾人關於虛空獸的事情,不過對方都已經問了,那他自然是需要敷衍對方一番的。因此洛天想的是告訴對方自己的坐騎中毒了,需要丹盟盟主才可以解救,如果對方想要問自己坐騎在哪裏,他就告訴對方還在帝都,如此,對方要求見虛空獸就不可能了。
「額,這件事情,好吧,既然諸位長老都問了,那如果我不說的話,實在是不尊重諸位長老了。這件事情說起來對諸位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倒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了。在下有一個與我從小就一起成長的坐騎,所以感情深厚,只是在前幾日,那坐騎被一個高手重傷,我細細查看才知道,原來對方是下毒了,我本來想尋找些解毒的藥劑給對方療傷,但是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會親自來到丹盟,想要擺脫盟主來幫我救治坐騎的。而且在下還聽說,坐騎所受的傷勢,只有丹盟盟主才可以醫治好,所以諸位是根本幫不了這個忙的。現在諸位既然知道了在下所說的事情,應該可以告訴我盟主的下落了吧。相信盟主他們離開不久,我還是有機會跟上他們的。」洛天誠懇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不過我們很是納悶,到底是什麼毒性,竟然只有我們的盟主才可以解救。如果道友允許,我們幾位雖然不才,倒是可以跟着道友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幫你救治好坐騎,畢竟這件事情如果我們能解決,就不必勞煩盟主了。而盟主他老人家之所以離開丹盟,聽說是因為東玄帝國皇室的族長邀請他過去的,盟主倒是沒有說去幹什麼,但是我們猜測,一定是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讓盟主他老人家去的。而一般來請我們丹盟的勢力,不是需要什麼丹藥了,那就是需要療傷之類的,我們估計就是如此了。」一位長老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洛天更加無奈了,要知道,自己本就是從皇室手中好不容易才脫險離開,而後才來到了這裏。沒想到就在自己來之前不久,丹盟盟主竟然被皇室捷足先登了。不過洛天能夠想明白,畢竟他在脫離大陣之後,就再也沒看到皇室族長出現過,而後追捕自己的行動之中也沒有看到皇室族長來追殺自己。所以那個時候洛天就猜測,要麼是皇室族長被自己殺死了,要麼就是重傷了,要不然憑藉皇室族長的為人,是斷然不會放心只是讓東玄皇帝帶人前去追殺自己的。再加上這次來到丹盟,便聽到了丹盟盟主已經皇室的人邀請走了之後,洛天便可以確定,皇室族長雖然沒有死,但是對方可能也是受了記起嚴重的傷勢,如此一來,那洛天就真的有些難以抉擇了。
畢竟這東玄皇室已經公開與自己為敵了,所以說,自己現在本就是整個東玄帝國通緝的敵人。雖然自己易容喬莊了,但是畢竟這皇室也是有辦法識別修士的容貌的,傳聞皇室有一種識別修士身份的寶物,只要是在這寶物附近,就能夠查出對方是不是服用了什麼丹藥,或者是進行了喬裝打扮。雖然並沒有證實這是真是假,但是洛天也生怕皇室真的有這個能力,那可就真的完了。畢竟對於洛天來說,事事皆小心那是必須的,要不然自己真的再次落入危機,現在虛空獸也已經昏迷了,那他自己可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想到這裏,洛天便在想對策。現在他要麼就是冒險帶着虛空獸追趕但盟盟主,等到追趕上對方之後,就可以要求對方給虛空獸療傷了。然而如此做洛天有一點是比較困難的,那就是洛天現在真氣依然沒有復原,他如果強行去追趕的話,倒是可能追趕的上,但是之後說不定可能因為真氣不足,就追不上對方了。除此之外,畢竟是東玄皇室的人將丹盟盟主帶走了,按照皇室族長的身份,如果洛天不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的話,估計丹盟盟主是斷然不會答應自己救治虛空獸的。而就算是追趕上了,畢竟丹盟盟主的身邊還是有皇室的修士在的。那麼到時候,估計就算是丹盟盟主同意,那些皇室弟子也是不會同意的。想到這裏,洛天就覺得有些難辦了。
「既然是東玄皇室叫走了,肯定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然而如果我在今日不能夠見到盟主的話,說不定就可能導致我那坐騎身亡,雖然只是坐騎,可是從小陪伴我修行到如今,都已經算是我的家人的。因此,我是無論如何都必須找到盟主的。當然,如果貴盟給我一個救治坐騎的方法的話,我倒是可以將這枚特赦令送還給你們,前提是你們所說的辦法切實可行,在今日,最遲三日後就可以完成就行了。」只聽洛天說道。
他已經沒有辦法了,畢竟虛空獸的毒性正在逐步的擴散,洛天也不知道那些劇毒到底是什麼毒性,如此拖延下去,倒是用不了太多的時間便會要了虛空獸的性命的。所以洛天無奈之下,一來是想着追趕丹盟盟主,二來也是想通過利用特赦令,看看這些丹盟的長老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治虛空獸。他並不會將虛空獸從黑山空間之中帶出來,不過他倒是可以旁敲側擊的告知眾人虛空獸到底中了誰的毒。這毒是皇室族長下的,那麼自然是要拐彎抹角告訴對方是皇室族長施展的毒招。正是因為如此,洛天想要做的,就是能夠在不被這些長老察覺到自己是皇室仇人的情況下,讓這些人聽懂虛空獸的傷勢到底是什麼樣子。
「額。這件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前幾日,我的坐騎不小心脫離了我的感知範圍,而後失蹤了幾日,我慌忙去尋找,最後終於尋找到了,但是當看到我的坐騎時,他就已經中毒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毒,但是我能夠看得出,我的坐騎的毒性,應該不是一般人能夠下的了的毒性。我聽聞這裏距離帝都最近,會不會是皇室的人見我的坐騎好,想要捕捉到對方,所以才會出手的啊。」只聽洛天問道。
「這個,不會吧,皇室竟然會下毒捕殺一頭野獸,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再說了,皇室也沒有這麼卑鄙,我可是聽聞,皇室早就明文規定,但凡是皇室弟子,都不允許用毒的」只聽一位長老說道。
「恩,不過,這皇室倒是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東玄皇室的族長,聽完此人就有一柄拂塵,那拂塵可以釋放出飛絲,如果被飛絲打中,可能暫時無關痛癢,但是之後就會一命嗚呼。因此傳聞,那上面或許就是有劇毒的。試想這皇室族長是一位神元境修士,那他下毒的本事也肯定非同小可。只不過我們覺得應該不是皇室,畢竟堂堂一位皇室族長,又怎麼會將你那頭野獸坐騎看在眼裏呢」只聽另一位丹盟長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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