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我的母親。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阮白即使燒的很厲害,但是腦袋並不糊塗。
這次的高燒,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也會退下去,慕少凌來了,也不會長期陪着自己,所以只有讓周卿來看看自己的現狀,她才能讓慕少凌多關注自己一些。
即使別人不跟她說,但她還是知道,周卿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林家的情況也一天比一天好,慕少凌即使站在商界的頂端,但高處不勝寒,商機跟危機一直並存。
若是慕家背後有越來越好的林家,那站得更高,也不害怕。
「但我沒有您母親的聯繫方式呀。」護士無奈道,也沒有懷疑什麼,畢竟生病的人最脆弱,想要見見母親也是正常的。
「我手機……」阮白搖了搖頭,可能是藥物的原因,她感覺一陣暈眩,想要睡過去,但是現在她還不能睡,「我手機密碼是0218,你幫我打過去。」
「好的。」護士不敢怠慢,立刻拿起她的手機,輸入密碼後,找到了母親的備註,打了一通電話。
因為是半夜,電話響了好會兒才被接通。
護士立刻把阮白的情況告知,並且表達了她的意願。
周卿一聽,立刻坐起來,把事情告訴林文正,夫妻二人匆忙換衣服,然後出發醫院。
護士結束通話後,低聲說道「您放心,我已經通知了您的母親,她正跟你的父親趕過來。」
阮白聽完護士的話,揚了揚嘴角,安心昏睡過去。
慕少凌開車趕到醫院後,先到病房查看了阮白的情況。
因為高燒的緣故,整個人燒的糊糊塗塗的,一張臉紅彤彤的,嘴唇卻是泛白。
「她怎麼樣了?」慕少凌皺起眉頭,問着看護的護士。
「病人打了退燒針,但是好像效果不大,我們準備用酒精幫病人擦拭進行物理降溫。」護士一邊回答,一邊兌着酒精。
慕少凌眉頭緊皺。
「對了,慕先生,主任在辦公室等着您。」護士想起主任的叮囑,提醒道,因為阮白的情況,他特意留在醫院加班的,不出意料,她又燒起來了。
「嗯。」慕少凌看了一眼已經燒到沒有意識的阮白,轉身走出病房。
有護士在這裏照顧着,他也放心。
慕少凌走到主任辦公室,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進去。
主任正對着電腦查着資料,看見是慕少凌走進來,他立刻站起來,恭敬道「慕先生,您請坐。」
慕少凌坐在沙發上,銳利的雙眸直勾勾地看着他,「我的太太到底怎麼回事?」
主任嘆息一聲,「慕夫人不讓驗血,我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慕先生,這次讓您來,就是想讓您簽署這一份協議,同意我們給慕夫人抽血進行檢查。」
關於阮白的病,他也是頭疼,原本以為阮白只是普通的着涼發燒,所以心裏還偷偷樂着感謝司曜給自己這麼好的一次機會,畢竟能夠搭上慕少凌。
然而到了現在,反反覆覆的高燒,主任意識到,她的病情,沒那麼簡單,病情不簡單檢驗就是了,但是偏偏病人還不配合,所以他才會更頭疼。
慕少凌看着主任遞過來的協議,粗略地瀏覽了一遍,然後在末處簽上自己的字。
「什麼時候抽血?」他問道,想到阮白對抽血的排斥,打算親自在這裏監督。
主任估摸了一下時間,在阮白再次燒起來的時候,他跟保姆了解清楚對方最後一次進食是什麼時候,「還有一個小時就能抽血。」
「抽血以後儘快安排檢查,我要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情況。」慕少凌站起來,說道。
阮白反反覆覆的高燒讓他很不滿,但也明白,這不能全怪醫生。
畢竟她拒絕抽血檢查,甚至為了躲避抽血,還故意吃了東西。
主任見他臉上雖然不滿,但是好歹責怪的話也沒說出來,心鬆了松,說道「是,我會優先讓檢查科的人做檢查。」
慕少凌得到他的保證,轉身走出辦公室,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周卿跟林文正已經坐在那裏。
「少凌,小白這是怎麼回事?」周卿見他走進來,焦急問道。
「醫生還在做檢查,有結果就會告訴我們。」慕少凌有些意外,他們怎麼會到這裏,「岳父岳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小白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睡得着?」周卿嘆息一聲,「護工說了,她病着都鬧着想要見我,我就在這裏等着,等她醒來看見我,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在奮鬥。」
慕少凌看着周卿滿目憂愁的模樣,頓了頓,也沒勉強她。
因為念穆的藥的緣故,周卿的身體好了很多,就算在這裏待上半宿,也是沒問題的,他說道「岳母,我讓護士送來一張陪護床,你要是累了,就歇會兒。」
「不用,我坐沙發就好。」周卿看着病床上虛弱的阮白,嘆息一聲,「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慕少凌坐在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一個小時後,醫生會給她抽血做檢查。」
「嗯。」周卿與林文正交換了一個眼神,又嘆息一聲,「聽保姆說,小白已經病了幾天?」
「嗯,這幾天病情反反覆覆的。」慕少凌沒有隱瞞。
「你門也真是的,怎麼病得那麼嚴重,都沒告訴我呢?」周卿有些責怪。
保姆聽着她的話語,忍不住幫嘴道「之前太太的病沒有那麼嚴重,後來醫生也說了最好抽血檢查一下比較保險,但是太太拒絕了,而且知道抽血前不能吃早餐,她為了逃避抽血,直接吃起早餐來。」
周卿一聽,阮白病成這樣,好像的確怪不得慕少凌,她搖了搖頭道「小白這孩子,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慕少凌沒有作聲。
「少凌,要不我們請念小姐來幫忙看看吧,小白這麼燒着,也不是辦法呀。」周卿建議道。
看見阮白這麼難受,她這個當媽的自然也跟着難受,情急之下,她便想起念穆。
即使念穆說自己的醫術並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好,一切都是歪打正着,但她還是認為,念穆是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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