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羽的睫毛輕盈顫動,氣若遊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雙眼瀲着水光我見猶憐地望着雪豪,兩人唇舌交接之間,曖昧的氛圍不斷膨脹。
忽而間,雪豪周身衣物盡數幻滅。
一陣涼意侵襲,他俯一看,半醉的目光透着些許訝異。
傾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着「抱歉,我想的太入神了。」
仙人們從來憑藉意念做事,這說明傾羽想要卸了他的衣衫,想的太過入神了。
雪豪望着她酡紅的臉頰,目光漸深,俯再度侵襲她的紅唇。
(為配合國家淨網行動,此處省略十萬字)
初次偷嘗了禁果的戀人,樂此不疲,傍晚眾人出席半山腰的篝火晚餐,雪豪與傾羽依舊在房中纏纏綿綿、難分難捨。
窗外,絢爛的煙火點綴着蒼茫的夜,繽紛的雪花雨夾雜着斑斕的璀璨,點燃了許多人的夢。
傾羽滿足地窩在雪豪的懷中,嬌笑着「這是姐姐婚禮的煙火,也是屬於我們的煙火。」
雪豪已然對她意亂情迷,再加上仙人體質的關係,他精力充沛,雙手就在她身上一直纏一直纏,根本放不開她。
本該是屬於傾慕夫婦的新婚之夜。
傾慕夫婦陪着洛氏宗親們聊天,相談甚歡一夜,而替他們洞房花燭的,則是雪豪跟傾羽。
翌日早餐,諸位嘉賓在天台金頂之下享用豐盛的自助早餐。
依舊是夜康帶人安排招待。
而作為主人的凌冽他們,全都在三樓的房間裏休息了。
因為統一集合坐熱氣球回去的時間定在十點鐘,所以傾藍趁着這會兒功夫,腳步遲疑地朝着三樓而去。
整個歆旖宮的戰士都認得傾藍。
這曾經是他們的二殿下。
只是,傾藍這樣上來,不免令他們為難。
以至於雲軒步履匆匆地走到傾慕的套房門口,去敲門的時候,也是為難的。
傾慕夫婦剛剛回房休息,算算時間也就是洗了澡剛換好衣服而已。
敲門聲響起,傾慕挑眉問「什麼事情?」
「殿下,北月皇夫陛下求見!」雲軒硬着頭皮道「皇夫陛下還說,有要事!」
傾慕早已經將傾藍的手機號都拉到黑名單里了。
這次親自給傾藍一家三口下婚帖,一來是看着嘟嘟的面子,二來是對於清雅在北月惡意挑起對寧國皇室不利的輿論感到噁心。
只是,真的來了,要見嗎?
傾慕是最先洗澡的,貝拉還在裏頭泡精油澡。
他糾結了片刻,走到洗手間門口緩聲道「我出去見個國賓,一會兒回來,你先睡。」
貝拉含笑道「好,你去吧!」
傾慕幫她關上門,打開衣櫃,將剛取出的睡衣放回去,拿了一套正裝6續穿戴在自己身上。
跟傾藍的見面很特別。
不想讓雲清雅左右什麼,也害怕讓長輩們知道而緊張什麼,傾慕心裏是有數的,他們兄弟不和,其實最難受的還不是他們,而是父母、親人。
所以他讓雲軒將傾藍帶到了一個婚禮期間從未開放過的小博物館會客廳里。
這個博物館是作為將來開旅遊業而設立的,裏面有很多照片跟文字,用來講述歆旖宮的建造過程,以及歆旖珠寶的起源等等。
傾藍在那邊等了不多時,但見雲軒開了門,傾慕過來了。
雲軒給二人呈上白咖啡,直接退出去關了門。
「傾慕!」傾藍從沙上起身,盯着他,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開口。
「坐。」傾慕其實也是緊張的。
卻必須在這時候先制人「有什麼事情,都等坐下來慢慢說吧,距離十點鐘你離開歆旖宮,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這個會客廳儘管暫時沒有對外開放,但是打掃的很乾淨,佈置的也很精緻整潔。
橢圓形的會議桌,傾慕選擇坐下的位置與傾藍剛好呈對立面,而且距離有些遠。
他的黑眸鎖着對面的人。
當年兄弟倆在印度陪着母親過鱷魚河的畫面歷歷在目,可是人生總是有許多意料之外,意外到讓心靈疼痛、讓措手不及。
傾藍沒喝咖啡。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鼓起勇氣問「傾慕,雅雅的父母,是不是你殺的?」
「你有證據嗎?」傾慕面無表情。
甚至似嘲非嘲地反問「大嫂生孩子當天,建功立業的溫箱瞬間變成了烤箱。
如果不是孩子們命大,四個剛出生的寶寶都會在我們所有親人的目睹之下變成熟肉!
這事,是雲清雅乾的嗎?」
傾藍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傾慕冷笑「當然不是她乾的,因為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她乾的!
同樣的道理,她父母怎麼死的我不清楚,你如果有證據證明跟我有關係,也歡迎你來替你的岳父岳母主持公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傾慕,很多事我並不清楚,我……」
「給喬家二少奶奶下毒控制她,又給沈歆旖下毒控制她,如果不是老祖宗保佑,好不容易逃過溫箱這一劫的建建,又差點被砸死!
這一樁樁,一件件,真實存在地生着!
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雲清雅乾的,我不去找你們,你們就該燒高香了!
居然還來找我質問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洛傾藍,你連老祖宗姓什麼、你自己姓什麼、你的四胞胎侄子們姓什麼,你都不記得了吧!」
「傾慕!」
「如果你找我就是為這種事情,那抱歉,恕不奉陪!」
「傾慕!」
「豆豆哥!」
傾慕也是一口咖啡都沒喝,直接起身走人。
雲軒立即進來,將傾藍隔離開,傾藍很努力去追,卻始終只能眼睜睜看着傾慕離開。
原本想着,今日見了自家兄弟,哪怕心裏再有氣、再有委屈,有什麼事情都能攤開來說清楚。
但是現在,傾藍渾身汗毛都是豎起來的。
那些句子,那些詞彙,溫箱,烤熟,砸死……
傾藍胃部一陣痙攣,疼得幾乎站不住!
這些真的是清雅做的?他要回去問嗎?有意義嗎?
問她,她肯定會說「我是你老婆,你不相信我?
有證據就來找我呀,沒證據,你胡說八道什麼?」
如今,傾慕跟清雅賴起帳來的路數跟說辭完全一樣!用傾慕的話說,對付這種人,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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