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外等了一陣子之後,瀧澤悠總算等到了那個刀走過來的中原香織。筆神閣 bishenge.com
「誒?小,小朋友,你怎麼會在這裏?」中原香織有些震驚道。
「當然是來勸你的啊。」瀧澤悠理所當然道。
「你」似乎沒想到這么小的小孩會發現自己一樣,中原香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哈哈,你放心,發現的不是我,是毛利先生。」瀧澤悠甩鍋道「他看到你們對話時你的反應後,就覺得你應該會動手殺人,所以讓我來勸勸你,畢竟我是個小孩,比大人更容易打動你不是麼?」
雖然說得有些牽強,但瀧澤悠也不在意,一個要殺人的人,除非是那種常常殺人的,不然總會稍微忽略某些不該忽略的事情的,這也就成了讓警察或偵探發現的破綻。
自己也不想太過特立獨行,所以只好讓毛利小五郎來背鍋了。
「是嗎不愧是名偵探,不過,教授我是一定要殺的,他侮辱了我對死去的父親的思念,所以」中原香織說到最後已經開始隱隱抽泣了。
「隨你了,到時候記得自首,另外,別說出毛利先生。」瀧澤悠聳肩道,自己又不是真聖人,充其量也就是偶爾心血來潮而已。
「嗯,我知道了,替我謝過毛利偵探。」中原香織鞠躬道,然後就走到大山將房間外的窗口外等待時機了。
看着中原香織,瀧澤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又有些莽了,這該不會算是教唆殺人吧?萬一這傢伙直接供出毛利小五郎怎麼辦?自己會不會暴露啊?
越想越後悔的瀧澤悠有些苦笑道「下次,再裝比我就算了,這是天性,不能改的。」
「回來了?」灰原哀問道「怎麼樣?」
「不怎麼樣,感覺自己有點太囂張了」瀧澤悠無奈道。
「呵呵,你也知道啊?」灰原哀鄙夷道。
「哀,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有實力叫裝比,沒實力才叫囂張。」瀧澤悠道「所以,囂張只是偶爾的事情。」
「呵呵」灰原哀笑了笑道「你不冷麼?」
「當然,在外面站了這麼久,都快被吹成冰雕了。」瀧澤悠吐槽道,他就是怕等太久才不讓灰原哀去的。
「小悠,你回來了?真是的,外面下着這麼大的風雪你還出去」毛利蘭走出來道。
「哈哈,這不是去做些事情麼」瀧澤悠笑道。
「別說了,快進來暖一下身子吧。」毛利蘭說道。
幾人再客廳等了一會後,飛田銀二突然問道「說起來,中原那傢伙還沒回來啊。」
「是啊,就買東西而言也太久了吧?」剛泡好澡的金澤智康也是好奇道。
「再等一等吧,老師也還沒出來,不着急。」江南果步笑道。
「不會來了喲。」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眾人扭頭看去,發現中原香織正站在那裏。
她平靜道「他不會來了,因為我已經把他殺了。」
「什麼?!你在開玩笑吧?對吧中原?」飛田銀二強笑道。
「抱歉,是真的。」中原香織道「我確實殺了我們的大山老師。」
「但是,為什麼?」江南果步問道。
「你們最敬愛的老師,他搶走了我的論文!」中原香織憤怒道「那篇論文!我是打算獻給我因大腸癌而死的父親的!我花費了那麼多心血的論文,就這麼被他奪走了!敢蔑視我對家人的思念,我就要讓他常常肺部穿孔這種死法!」
瀧澤悠微微搖頭,感覺她已經被怒氣沖昏頭了,不過自己有些理解她,畢竟自己可是一氣之下屠了整個研究所的人啊
想到這裏,瀧澤悠握着灰原哀的手稍微緊了緊。
「沒事。」看着瀧澤悠握住自己的手,灰原哀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出聲說道。
「嗯?我有說什麼嗎?難道是所謂的心有靈犀?」瀧澤悠笑道。
「哼!白安慰你了。」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灰原哀的手卻沒有抽走。
毛利小五郎少稍微從酒精里清醒一些後,才開口說道「總之,先報警吧」
「哦,好的。」由於外面正下着大雪,所以警察會在明天早上才來。
因為中原香織的配合,所以大家也就沒在守着,而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大山將的屍體後,才回房睡覺。
「嘿嘿,哀,我說什麼來着?」瀧澤悠看着灰原哀調笑道。
「你別亂動就好。」灰原哀有些無語的道,剛剛柯南那傢伙無賴的纏着毛利蘭,結果他們就一間了,二毛利小五郎則是負責看着屍體和中原香織,所以待在客廳里,只剩自己和瀧澤悠一間了。
「可是明明是你的睡相不好啊」瀧澤悠道。
「反正你別亂動就對了!」灰原哀有些害羞道,上次就是自己睡迷糊了把這傢伙當成抱枕抱住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瀧澤悠無奈道。
「呵呵待會我該擋呢,還是不擋呢?」瀧澤悠苦笑着道。
看了眼抱着自己睡覺的灰原哀,瀧澤悠有些頭疼。早上起來時感覺身上有些重,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結果低頭一看,這次灰原哀直接整個人趴在了瀧澤悠身上,雖然感覺不錯,但想到待會兒會被打,瀧澤悠就笑不出來了。
「哀,起來了。」瀧澤悠輕聲道。
「嗯?」揉了揉眼睛,灰原哀有些呆萌的看着身下壓着的瀧澤悠。
「啊哈哈那個,這次是」瀧澤悠有些尷尬的道。
「哦。」沒說什麼,灰原哀只是淡淡的應了句就起身了。
嗯?怎麼回事?瀧澤悠感覺灰原哀的反應有些奇怪,換成平時早就揍自己一頓了,哪裏會這麼淡定?難道
「哀,該不會是」瀧澤悠話還沒說完,灰原哀就把枕頭扔到了他臉上。
「閉嘴!」臉色通紅的灰原哀大聲道。
昨晚她半夜醒來了一次,看着在身邊安靜睡覺的瀧澤悠,突然興致來潮的趴在了他身上,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灰原哀有些安心,然後又緩緩的睡了下去。
「呵呵,哀,睡相再差也不會爬到別人身上去睡吧?」瀧澤悠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然後賤賤的笑道。
「欠打!」
啪。
「早知道就不多嘴了。」瀧澤悠暗罵了自己一聲。自己知道不久行了,幹嘛說出來呢?這不是自找沒趣麼
「哀,回去後搬來我房間?」瀧澤悠問道。
「不要!」
「那我過去?」
「隨你。」
「嘿嘿,我知道了。」
「不准亂來!」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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