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強哥!」夏雲傑親切地拍了拍任永強的肩膀道。
「別,千萬別,您這麼叫我心裏滲得慌,您還是叫我小強!」任永強被夏雲傑叫得小心肝都差點跳出了胸腔,誠惶誠恐地道。
「哈哈!你現在可是大老闆了!」夏雲傑笑了起來道。
「在傑哥您面前,我永遠就是當初那個沒出息的小混混!」任永強謙虛道。
夏雲傑聞言笑笑,沒再跟任永強客套。
任永強開的是黑色的大奔馳,到了停車的地方把行禮放上去,任永強便開着車子一路往東城區開去。
任家酒店第一家分店就是開在東城區。東西城區是京城真正的中心地帶,絕對的寸土寸金,任永強將任家酒店第一家分店開在東城區,不僅花費了巨額資金,也投進去非常多的精力心血。同時從任永強將第一家分店開在東城區,也不難看出他強大的抱負和野心。
或許是因為嘗到了購置青山湖任家山莊酒店的甜頭,也或許是對夏雲傑相術的盲目信任,應該說後者的因素更大,所以雖然京城的房價是寸土寸金,任永強還是採取了購置而不是租借經營的方式。
當然以任家酒店的實力,還不足以在東城區購買高樓大廈,而是通過銀行貸款的方式購置了一家有五層樓高,建築風格偏中式,經營不善的酒店。
購置過來之後,任永強重新進行了翻修改裝。如今夜晚的燈光下,任家酒店古色古香中還透着一絲尊貴奢華,「任家菜」三個大字刻在青磚牆上,蒼穹有力又透着歷史的滄桑感。
這三個字是任永強請馮文博寫的,然後把它們刻在了青磚牆上。
馮文博是真正的老中醫,書法毫不遜色與一些書法名家。
任家山莊酒店只專營餐飲暫時沒有實力經營住宿,所以一到四樓都是對外開放的餐廳,五樓則一半是專門為夏雲傑設計的超豪華包廂,一半是酒店的行政管理辦公室。
任永強本想先將夏雲傑三人帶到附近酒店安頓好,稍作片刻休息再帶他們去任家酒店用餐。不過夏雲傑不想來回折騰,而且他也想看看任家酒店現在究竟如何,所以任永強只好先帶他們去任家酒店。
「不錯,不錯。酒店雖然不大,但古色古香而且還挺有氣派的。」下了車子,站在石頭鋪墊而成,兩邊綠樹林蔭的通道上,望着數米開外的任家酒店,夏雲傑點頭讚許道。
「不錯吧,酒店內外不少裝修都是永強的點子。」朱曉艷說道。
「哦,看不出來小強你在建築裝修上也頗有造詣啊!」夏雲傑頗有些驚訝地看了任永強一眼道。
「我奶奶還留下了一些我們祖上經營的酒家的手繪圖畫,我其實只是照搬我們家祖上所經營那些飯店的一些風格罷了。」任永強謙虛道。
「那也不錯了,不過在風水格局上還要稍微再做些變動,遲些吃飯的時候我跟你講,這樣整個酒店看起來應該就會更自然,人進來也會感覺格外舒服。」夏雲傑拍了拍任永強的肩膀說道。
「有傑哥幫忙佈置風水格局,那生意想不好都難了。」任永強聞言馬上激動道。
「呵呵,風水格局只是錦上添花而已,最主要的還是要看你們的菜餚和服務質量。」夏雲傑說笑着邁步進了酒店。
門口高挑的迎賓小姐自然認得任永強還有邵麗紅和朱曉艷三位老總,卻不認得夏雲傑。她們見兩位美女老總左右伴着夏雲傑,而任老總卻在前邊陪笑着帶路,都暗暗驚訝不已,不知道夏雲傑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三位老總作陪。
夏雲傑到酒店時,已經快十點了,但酒店的生意依舊火爆,站在大堂里還能聽到餐廳里傳來嘈雜不斷的說話和碰杯的聲音。
畢竟是兩位妻子也參與經營的酒店,所以夏雲傑對任家酒店在京城開的第一家分店還是挺有興趣的。進了大堂之後,也不急着乘專用電梯去五樓而是叫任永強帶着他從一樓開始一層層往上大致走了一圈。
「小強你怎麼又搞了個專用包廂啊?江州市也就罷了,隔三差五我偶爾可能還會去一兩趟,京城我估計一年都難得來一趟,這樣特意給我留一個包廂太浪費了。」當任永強領着夏雲傑到了五樓帝王廳時,夏雲傑說道。
「是啊,我和紅姐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永強非要堅持,我們也只好隨他了。」朱曉艷插話道。
「需要的,需要的。這年頭哪家酒店不會專門留一個包廂給領導,以防不備。傑哥是我光頭強最敬重的人,自然更要專門留一個包廂了。哪怕您不來,萬一有朋友來京城或者有京城的朋友要來酒店吃飯,總得留個包廂以防不備。」任永強一臉認真道。
所謂千穿百穿唯有馬屁不穿,只要是個人總也是喜歡聽好話的,夏雲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也不例外,況且他也看得出來光頭強這話是出於內心,絕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的拍馬屁,所以也就隨他去了。反正是自己老婆和光頭強的酒店,又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只要大家高興,愛怎麼整就怎麼整唄。
「呵呵,那就隨你吧,到時賠錢可別怨到我頭上來。」夏雲傑開玩笑道。
「呵呵,傑哥您不是說我財運亨通嗎?想賠錢估計都難哦!」任永強笑道。
「哈哈,你這個小強,你這麼一說,要是你賠錢反倒顯得我看相不准了。」夏雲傑指着任永強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可不敢有那個意思。」任永強撓了撓頭。
見任永強一個大老闆在撓自己的光頭,夏雲傑三人都笑了起來。
說笑間,三人找了個窗邊的小雅座坐了下來,任永強則告罪一聲準備去廚房親自下廚。
傑哥來這裏用餐,任永強自然要親自下廚。
「還是讓你的徒弟燒吧,你燒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吃過後其他的菜就難下咽。你還是坐下來跟我們聊聊吧,我聽紅姐和艷姐說了,這些天辛苦你了。」夏雲傑笑着指了指邊上的位置叫住了任永強。
「不辛苦,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業又能賺大錢,我這是每天都樂在其中!」任永強受寵若驚道。
「呵呵,開心就好,錢多錢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開心。來,坐,坐,今天我們兄弟兩喝幾杯。」夏雲傑再次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說道。
任永強見夏雲傑笑容可掬,又跟自己稱兄道弟的,激動得臉都紅了,只是再激動,任永強落座時還是小心翼翼的。
不少菜,任永強去接夏雲傑時就已經事先準備好了,所以四人落座後,很快酒菜便上來了。
吃着菜,喝着酒,夏雲傑開始跟任永強講起一些酒店的佈置改動。雖然夏雲傑講的變動看似微不足道非常簡單,但任永強都用心地一一記下來。
邊吃邊聊,等夏雲傑穿插着把酒店的一些佈置修改說完之後,也酒飽飯足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酒店休息吧。哦,對了,明天晚上你準備一下,我會宴請幾位北京的朋友來吃飯。」夏雲傑站了起來說道。
「好的傑哥,我會精心準備的。不過前天我跟您提起過的那位韓振林,雖然按着您的意思拒絕了他,但他仍然不死心,想約我們再……」夏雲傑一提到明天晚上,任永強想起了韓振林昨晚走前說的話,不禁有些擔心道。
「告訴他,那件事沒什麼好再談的。哦,對了,明天你就不用來酒店接送了,我自己安排人。」夏雲傑直接擺手打斷道。
任永強見夏雲傑直接擺手否決,就沒敢再繼續提那件事,心裏琢磨着等改天再找邵麗紅和朱曉艷詳細談一談這件事情。真不行,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可憐的任永強還不知道夏雲傑明天宴請的是誰,他更不知道明天接送夏雲傑的人原本是某特殊部門的頭頭瞿主任,後來因為夏雲傑不想影響他的工作而改成了他的兒子瞿冷,要不然,任永強早就把韓振林給拋到腦後去了。
酒吧一般是在入夜後才真正忙碌起來,而酒店一般也要在中午的時候才忙碌起來,所以邵麗紅和朱曉艷還是沒完全將作息時間改過來,第二天一直纏着夏雲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吃過早餐下樓到大堂,幾乎跟他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臉上似乎永遠都不會有任何表情的瞿冷早已經在大堂等候着。不過當瞿冷看到夏雲傑三人出來時,那張讓人懷疑永遠都不會有表情變化的臉竟然「笑」了,只是「笑」得有點詭異,讓邵麗紅和朱曉艷看到他向自己三人走來,覺得似乎有股子陰森森的冷風吹過來似的。
「夏老師,早上好,您和您的朋友請稍後,我這就去把車子開過來。」瞿冷走上來,畢恭畢敬地鞠躬道。
「不用這麼麻煩了,一起走過去吧。」夏雲傑說道。
「是,這邊請。」瞿冷恭敬地應了聲,然後在前面帶着夏雲傑三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出了大堂就沒什麼外人在了,夏雲傑便笑着對朱曉艷和邵麗紅介紹道:「麗紅,曉艷,他叫瞿冷,是我師門中的一位晚輩。」
「原來你叫瞿冷,人如其名啊,剛才在大堂看到,就像電影裏演的冷酷殺手一樣。」朱曉艷性格活潑直爽,聽說原來眼前這位臉冷得跟殭屍有得一比的年輕人原來是夏雲傑的晚輩,倒是愛屋及烏再也不覺得他冰冷了,聞言開起玩笑道。
瞿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酷呆板,但實際上他卻聰明絕頂,剛才在大堂里見到夏雲傑和邵麗紅、朱曉艷有說有笑走出來,他就猜到這兩位應該是太師叔祖的女人,如今見夏雲傑毫不避諱地介紹自己,就更確認了這點,聞言慌忙沖兩人鞠躬道:「瞿冷見過兩位太叔婆,剛才在大堂多有不便,還請見諒。」
瞿冷這一聲「太叔婆」差點沒叫得朱曉艷和邵麗紅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兩眼瞪得老大老大。她們又哪裏想得到,夏雲傑所謂的晚輩竟然「晚」到這等程度!她們兩個年紀頂多也就比瞿冷多那麼幾歲,竟然一下子成了比祖母級還要更高一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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