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和朱詩然出了咖啡廳,不管身後的江威霆臉色如何的難看,整個人愣在當場,這種自信心爆棚的人,適當的就該給他點教訓,否則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雙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還挺過分的嘛,打了人家不說,還要砸了人家的飯碗,一點餘地都不留呢。」朱詩然目視着前方,嘴角笑容淡淡。
「你也一樣啊,拒絕了人家不說,還隨身帶着錄音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揭露了他的渣性。」林昆回過頭笑着說。
「你們男人,十個有九個花心,但這種沒有擔當不敢承認的渣男,更是罪加一等。」
「正式的認識一下,我是林昆,也是你堂哥,我也是個男人。」林昆停下來笑着說。
「朱詩然。」
朱詩然也停了下來,伸出嫩白的小手,和林昆握了一下,「我打算在哈市待幾天,還請你這個地主多多關照了。」
咕嚕……
話音剛落,肚子突然叫了一聲,朱詩然的臉頰馬上一紅,她在飛機上就沒吃東西,下了飛機到咖啡館裏,又不想吃甜點,沒想到肚子竟然這時候給她掉鏈子。
朱詩然臉色有些難堪,還不等林昆說啥,便揚起了那白皙的俏臉,一副倔強的模樣道「我,我就是肚子餓了,咋樣!」
林昆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道「東北菜?」
朱詩然道「酸菜燉大骨!」
林昆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沒問題。」
對於這個突然到來的堂妹,林昆心裏有些意外,但總體的印象還不算太差,至少朱詩然和他接觸過的朱正綱等人不同,她的眼睛裏也有着針鋒相對,卻不似朱正綱他們幾個那麼仇視。
朱家的小輩里,也不可能都像朱正綱他們幾個吧,如果可以的話,林昆倒是想和能處得來的堂兄妹相處,畢竟身體裏都是流着朱家的血液,有朝一日他真的回到了朱家,也不可能憑着一己之力管理偌大的家族。
兩人出了機場,那輛停在機場門口的紅色杜卡迪,還是很拉風的,幾個路人正在車旁自拍。
「你的車?」朱詩然看着紅色的杜卡迪,眼神里閃過一抹喜歡。
「帶你去兜一圈?」林昆笑着說。
「不用,還是我帶着你兜一圈吧。」朱詩然一把奪過林昆手中的車鑰匙,徑直的走了過去。
林昆臉上的表情詫異,自己的這個堂妹,第一眼的時候感覺文靜有些冰冷,接着又感覺有些睿智,現在似乎又有一些灑脫,嗯,還真是一個挺有趣的小丫頭啊。
「上車!」朱詩然摘下了安全帽戴上,跨在了杜卡迪上,回過頭衝着林昆招呼了一聲。
「你確定能駕馭的了這車?」林昆笑着說。
杜卡迪的馬力很足,普通的男人都很難駕馭,別說朱詩然這麼一個看似文弱的小姑娘了,真怕待會兒車子突然一加,她緊張的不知所措了,或是乾脆嚇的尖叫起來。
「瞧不起女人,可是會讓你後悔的。」朱詩然拿起另外的一個安全帽,沖林昆拋過來。
「我不習慣戴這東西,大熱天的太悶了。」
「戴上吧,萬一要是有點什麼意外……」
「啥!?」
林昆表情驚訝,「我說妹子,你到底靠不靠譜啊,你要是不行,還是我來騎吧。」
「哼,廢話真多,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行不行?」
林昆也感覺出來,自己的這個堂妹,還是很有性格的,多說也是無意,就當自己冒一次險了,只求萬一生點什麼意外,能……
我呸!
這怎麼還自己說上不吉利的話了呢,要不還是現在就打個電話,買個人身安全保險吧。
嗡!
朱詩然動了車子,手上扭了一下油門,杜卡迪的動機馬上就出一陣鏗鏘的聲音。
林昆彆扭的坐在後座上,這杜卡迪的後座空間本來就有限,他一個大男人的也真是委屈了。
「抱緊我。」朱詩然道。
「不用吧,放心,我能抓的穩。」林昆笑着說。
嗡……
杜卡迪馬上一聲咆哮,車子猛的就躥了出去,林昆根本毫無防備,只覺得身體猛的一晃,差點直接被從後座上甩了下去,兩隻手趕緊環在朱詩然的身前抱緊。
這緊張之下,抱的位置就不太好掌握,讓人尷尬的是,兩條胳膊偏偏箍在了朱詩然的胸前。
林昆的那一雙胳膊力氣多大啊,這一下子馬上把朱詩然就給箍的渾身一顫,呼吸都不通暢了,皺着眉頭便是沖後面罵了一聲,「禽獸,我是你堂妹,你居然……」
林昆尷尬的老臉一紅,他這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這小妞車子動的太猛,他至於麼。
「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是你堂哥,就算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也沒啥啊。」
「哼!」
朱詩然冷哼了一聲,手上的油門又是加大,杜卡迪就像是一匹了瘋的野馬一樣,開始在這城市的馬路上穿梭了起來。
林昆將兩條胳膊向下挪了挪,這小妞騎車太猛了,早知道這樣,還真應該提前買份保險了。
朱詩然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只是單純的騎車過了過癮,等過足了癮之後把車停了下來,摘下了安全帽回過頭沖林昆說「你來騎吧,這輛車的性能還算不錯。」
林昆笑了笑,「你的技術也挺不錯的。」
朱詩然冰冷的小臉,嫣然一笑,臉上又透着幾分得意,「我以前可是燕京杜卡迪俱樂部的頭牌,後來爺爺說是危險,就不讓我繼續玩杜卡迪了,可我不聽啊,結果第二天我的那個杜卡迪俱樂部就被強行解散了。」
朱詩然的臉上閃過一抹悵然,似乎很懷念當初的時候,「開始我也生爺爺的氣,但去年的時候,我們杜卡迪俱樂部的隊長,參加別的杜卡迪俱樂部,然後車禍死了,葬禮上我看到他的親人傷心悲痛的模樣,才明白爺爺的良苦用心。」
林昆從車上下來,換坐到了前面,笑着說「你也抓緊了,小心待會兒飛起來。」
「切。」
朱詩然不以為意,「你可能忽略了我剛才說的,我以前可是我們杜卡迪俱樂部的頭……」
『頭牌』的『牌』字還沒說出口,杜卡迪嗡的一聲咆哮,仿佛動機都要轟裂了,車子猛的向前一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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