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不想殺我?說得好聽!是想帶我回去,挑撥安東那個瘋子折磨我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呢!杜金山心道。筆神閣 bishenge.com柳博芙張嘴,他就看到了她的心。果然不負妖女之名。
「嘿!就怕你一時失策,反而錯失殺我的好機會啊!待我捲土重來,我一定也把你抓住,踉踉蹌蹌,哈哈,你懂的!」杜金山一邊奮力反抗,一邊拿言語反擊。
他越是這樣說,柳博芙想折磨他的心越是堅決。
安東有多排斥華夏人她清楚,跟杜金山一系列恩怨後,現在更是對他恨之入骨,把他帶回去,交給他處置,最合適不過了。
柳博芙想看杜金山被憎恨之人侮辱!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當然,如果安東不給力,她也不介意親自動手的。
「九重天網,收!」柳博芙不再廢話,右手在空中,虛虛做了個抓握的動作,九重天網收攏的度,立刻加快。
杜金山爆青囊真氣抵擋,也起不到大作用。
迅猛王龍,青翼雷龍,還有龍鳥都出痛吼聲。
「小子!這網似乎認武力攻擊,你得拿武力值打破它!」龍祖隨時準備衝出杜金山的身體,不過,因為後者跟頭犟驢似的,它也想看看,有無轉機生。
尋找神骨的一路,是最佳的成長課堂。如果杜金山能在危境中,有所突破,那是它喜聞樂見的。
「對!我能用日月雙刀砍斷蛛絲,卻無法燒斷,這麼說,我必須使出絕對力量!」杜金山醒悟過來。
蛛網收緊,龍鳥在戰寵中,實力偏弱,口鼻有絲絲鮮血溢出。杜金山幾乎要請龍祖出手了。
「哈哈哈……杜金山,看看你現在的孬種樣子!求我呀,求我,這幾頭蠢笨的大傢伙,說不定不用死!以後給我做寵物也不錯。」柳博芙放浪大笑,得瑟無比。
「求你媽逼!」杜金山破口大罵。
柳博芙原本艷麗嫵媚的容貌,此刻在他眼裏,分外地面目可憎。
杜金山有立刻送她下地獄的衝動!
這麼想着,杜金山腦中忽然暈暈乎乎,看着手裏的雙刀揮舞,仿佛看到的是湖底的大漩渦。
再看一眼柳博芙,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衝勁,手執雙刀,提煉全身的青囊真氣和內氣,冒着幾乎撐爆筋脈的危險,猛地爆出來,整個人在一種奇異狀態的支配下,憑着腦中的一絲明悟,直直地沖向柳博芙。
他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和狀態,但在柳博芙眼裏卻看得清楚。
她眼見杜金山忽然着魔似的,身體爆出強力量,然後以高螺旋狀態,向自己的天網衝殺。
一股磅礴銳力猛烈襲來,這一切來的那樣突然!她毫無準備!
「啊——你不能——」柳博芙驚恐地看着杜金山破開樊籠,余勢不減,向着她絞殺過來。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一股巨力撞上。
等柳博芙反應過來,現自己從紫玉葫蘆上跌落下來,最讓她驚懼的是,她看到一具無頭屍身率先落到地面,裝束跟自己一般無二。
我被殺了?我就這麼被杜金山殺死?這是閃現在柳博芙腦中的最後念頭。剩下的就是無邊的怨念。
九隻大蜘蛛隨着柳博芙的死,失去力量支撐,但它們仿若有靈,第一時間四處遁逃而去。
杜金山從恍惚狀態中清醒,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將這些邪惡的東西,剷除乾淨。
森林中起風,吹起淡淡血腥味,杜金山看着身異處的柳博芙,心情竟然平淡的很。
「小子,你很不錯哦!剛才那一下子,威力了不得!」龍祖的聲音傳來,這次沒有慢悠悠,而是帶着欣喜。
「我也沒想到!也不是我多厲害,主要是日月雙刀的兩極屬性,起了作用吧。極致的力量纏繞在一起,似乎能絞滅一切阻擋!」杜金山回想剛才的感覺,像做了場夢似的。
不過,雙刀仍舊握在手中,那一刻釋放的無敵力量,他銘刻在心。
「嗯!總結的有道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招式也是你創的,起個名字吧!」
杜金山想了兩秒,說道,「日月旋風刀!咋樣兒?」
龍祖咂咂嘴,「馬馬虎虎吧。不太霸氣,就圖了個好記!」
「嘿!好用就行!」杜金山笑了。
「呼哧——」耳邊傳來迅猛王龍打響鼻的聲音,一下吸引了杜金山的注意力。他這才想起,小夥伴們受傷不輕。
距離他出來探查情況,已經過去小半天時間。
杜金山心急火燎地想趕回營地。只是龍鳥它們傷勢不輕,乾坤袋中已經沒有大地之乳,可供它們療傷之用。
偏偏柳博芙除了紫玉葫蘆以外,身上沒見儲物空間之類的器物,杜金山只得把紫玉葫蘆收了,盤坐在地,給三頭戰寵療傷。
他自己本身也元氣大耗,這個療傷過程就變得分外漫長。
等到結束,已經是月上樹梢,到了深夜時分。
杜金山拖着疲憊的身軀,往營地趕。
「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京子那麼聰明伶俐,肯定知道我實力群,不會有危險。出來找我,就是犯傻!」
杜金山心裏有隱憂,怕京子她們以為自己出變故,跑出來找自己,萬一碰上安東,可就不妙了。畢竟二者營地說起來,也不算很遠。都是沿着湖岸線駐紮的。
為了儘快回去,把心裏的大石頭放下,杜金山一路上都在飛馳。
他完全不知道,在他離開後,林子裏生的一系列變化。
陰風鼓盪,黑氣氤氳不散!連月光都灑不進來了。
「杜金山!這次是我大意!我錯了!對於你,我該以雷霆之勢殺之!你等着,下次再見,我一定會取你狗命,讓你也嘗一嘗身異處之痛!」一個怨念的聲音久久迴蕩。
杜金山將兩條腿的度提到極致,在林中穿梭,忽然沒來由地脖子一冷,心弦顫動,不由得停下腳步。
「怎麼了?」龍祖毫無所覺。
「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直覺!」杜金山皺眉。隨後,再次提步,在林中疾行。
當看到己方營地之時,他的心瞬間涼了。
一團快要熄滅的篝火旁,坐着個金男人,分明是安東的手下,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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