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蘇純鶯立刻止住了哭聲,說道,「他用藥迷倒了純靜後,正準備把純靜從天井抱進屋裏,正好我本家的三奶奶路過我家門口,她和王家貴動了手,純靜才算沒有被他欺負,
嗚嗚嗚——」
聽到蘇純靜還是清清白白的,杜金山一顆心總算放了一放,「蘇教練,現在是什麼情況?」「剛才純靜給我打了電話,她雖然醒過來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很難受。王家貴的酒還沒醒,他還死賴在我家裏耍酒瘋,不但不承認他給純靜下了藥,還反咬一口,說純靜
是故意演這一齣戲,想誣陷他……」
「我草!蘇教練,你現在在哪,在家裏麼?」
「沒有,我在駕校附近租的小屋裏,我正準備立刻回去,所以就想——就想麻煩你幫我撐撐腰,你有時間跟我一起回去嗎?」
「有!你先到駕校門口等我,我這齣租車馬上過去接你!」
「好!麻煩你了,杜老闆!」
掛斷電話後,杜金山氣得咬着牙直搓手,看來這雙手啊,今晚得好好修理修理那王家貴了。
「杜金山,怎麼着,又新認識了一對姐姐妹妹?」狼姐問道,「是不是雙胞胎啊?」
「不是,你別多想。」杜金山搖搖頭,「這兩個姐妹無父無母的,長得又都很漂亮,被她們村那狗日的村長給惦記上了,我今晚得過去給她們姐妹撐撐腰,你也一塊過去?」
「那還用說,我24小時不離你前後左右,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狼姐說道,「這個狗日的村長,強姦未遂是吧,此人就交給我了!」
「哦?你有對付這種鳥人的經驗?」杜金山問道。
「嗯,老娘最容不得這種強姦未遂的敗類了,到時候你看着就行了。」狼姐眯着眼睛說道。
很快,車子便駛到了通達駕校的門口,只見一臉焦急的蘇純鶯,正用濕巾抹着眼角的淚痕,在不斷地張望着過往車輛。
「蘇教練,我來了,上車吧!」
車子停在了蘇純鶯的面前,杜金山說着便為她打開車門。
「杜老闆,這麼晚了還麻煩你出來跑這一趟,謝謝你了!這位是——」
蘇純鶯一臉感激地坐到杜金山的左手邊,看到了坐在他右手邊的狼姐。
「這位是狼姐,我朋友,就是那輛悍馬車的原主人!狼姐,這位是蘇純鶯,我在通達駕校的教練,對我很關照的!」
杜金山三言兩語,簡單地互相介紹了一下。
「杜金山,果然又是一位美女啊!你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學個車都能混上個美女教練,看來你們教練與學員之間的感情很好,相處得很和諧嘛!」
狼姐看看杜金山,又看看蘇純鶯,露出一個「你們倆懂的」的微笑。
蘇純鶯臉上頓時一紅,因為她和狼姐是第一次見面,一點也不熟,所以就沒有開口分辯。
杜金山卻笑道,「狼姐,我跟蘇教練感情再好,相處得再和諧,也跟你沒法比啊!蘇教練只是教會我開車,你可是教會了我……那什麼。」
「那什麼?我教會了你推車?」狼姐壞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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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別鬧。」
杜金山拍拍她肩膀,心想你要真願意教我推車,那還求之不得呢,像你這種柔軟火熱的香車,早一天晚一天,咱總有機會好好推一推的。
「對了蘇教練,那個王家貴,你不是說他想讓純靜嫁給他那白痴兒子麼?怎麼這會兒,成了他本人要下藥欺負純靜?」
出租車一路飛馳着駛向老仙鎮,杜金山忍不住問道。「王家貴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惡棍,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惡人,要不他怎麼會強姦了他親表妹也就是他老婆呢?他表面上是想把純靜娶進門給自己當兒媳婦,可實際上他心裏怎
麼想的,但凡稍微了解他的人都能想到!」
蘇純鶯很氣憤地說道。
一聽這話,杜金山真驚了,顫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老淫棍,他打着給兒子娶媳婦的幌子,其實是想把兒媳婦當自己媳婦?」
「對!」蘇純鶯點點頭,「他的心就是這麼骯髒,所以今晚喝了點酒後,惡性流露,竟趁着純靜不注意,在我家的茶碗裏下了藥,讓純靜毫無防備地喝了下去……要不是我三奶奶正
好路過我家門口,純靜肯定難逃他的魔爪了,嗚嗚——」
一時悲憤交加,蘇純鶯又忍不住捂着嘴哽咽起來。
想到自己姐妹倆沒有父母,沒有靠山,竟被王家貴這村長欺負到家門上,蘇純鶯的淚水滾滾而落。「蘇教練,別難過了,純靜沒出事就好!以後,我杜金山就是你們姐妹倆的靠山,今晚我不會輕饒了那狗日的!還有咱們的狼姐,她對付王家貴這種鳥人很有經驗,她也會
幫你討個公道的!」
杜金山柔聲安慰着,輕輕拍着她的肩膀。
如果狼姐不在旁邊的話,可能就把她輕輕攬進自己的懷裏,進行更加體貼的安慰了。
出租車在黑夜中飛馳着。
不到一個小時,車子駛入仙桃村,停到了蘇家門口。
眼下已經是十點多鐘,涼秋九月的晚十點,也不算早了,可蘇家門口竟圍了十好幾個人。
他們都是蘇家周圍的鄰居,站在門口巴巴着眼往裏面看,一個個的一邊看熱鬧,一邊交頭接耳地議論着。
「王家貴!你這王八蛋,你都黃土埋半截的人了,怎麼還想辦這種天打雷劈的事啊?你就不能給自己積點德啊!」
蘇家的天井裏,傳出三奶奶悲憤的聲音。「草,你知道個屁!蘇純靜這小妮子,賊着呢!她是看我喝酒了,故意裝暈,想對我使美人計,讓我酒後犯錯誤!目的就是想揪住我小辮子,讓我把她姐妹倆放火燒山造成
的兩百多萬的賠償款勾掉!」
五十多歲的王家貴光着個大膀子,只穿着大褲衩坐在天井圓桌邊的馬紮上,一邊抽着煙一邊狡辯着。
看他這大馬金刀的架勢,簡直跟坐在自己家裏似的。
「嗚嗚……嗚嗚……」
蘇純靜就站在三奶奶的身後,背對着門口,雙手捂在嘴上嗚嗚地哭着,傷心氣憤得不行了,根本沒法開口理論什麼。
「純靜,快別哭了,你金山哥哥來了!」這時候,第一個走進家門的蘇純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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