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安這麼被甩着,只覺得脖子都脫節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抓住了林薇薇的手,輕鬆的就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她無法說話,只能對着林薇薇搖了搖頭。
「我要你說話!你怎麼會出現在小白的房間裏,你這個女人算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小白的未婚妻,他是要入贅我們林家的!」
林薇薇向來沉穩,這到底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大失方寸。
冷安安比劃着手語我和小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林薇薇根本就看不懂手語。
「我要你說話,你在這裏和我比劃什麼!算了,你不用說話了。消失就好了。」
說完,她就直接拽着冷安安的衣袖,要將她拖下來扔出去的樣子。
一邊拖着,她還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難道不夠漂亮不夠年輕不夠優秀嗎?小白為什麼還要將帶回來一個婦女?」
「難不成小白喜歡成熟的婦女?」
冷安安甩開了她的手,這才艱難的發出了一聲「呃呃」。
她一邊呃呃,一邊指着自己的嗓子。
此時,林薇薇才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不會說話?」
冷安安連連點頭,對,她不會說話。
她轉而蹲在了昏迷不醒的小白身邊,這才輕輕搖晃着他。
她只記得昨天她即將昏迷的時候,就遇見了小白。
是小白救了她,將她帶了回來。
然後,接下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不過奇怪的是……
她默默的低頭看了眼身上鮮血淋漓的衣服。
衣服昨天沒有換,身上的血跡早就已經幹了下來。
但是奇怪的就是,血跡幹了,但是昨天動過手術的地方卻不見了。
傷口不見了,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乾乾淨淨的仿佛從不存在。
甚至讓她自己都開始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給顧子琛一個健康的腎臟。
她到底有沒有參與過那場手術。
就在她無比懷疑的時候,身上那件滿是血跡的衣服卻可以證明。
證明的告訴她自己,手術她參與了,也給了顧子琛一個健康的腎臟。
林薇薇咬咬牙,也暫時沒有去管冷安安。
她檢查着小白的情況,這才發現小白和之前的狀況一樣。
身體僵硬,猶如鋼筋一般的刀槍不入。
怎麼呼喚都無法喚醒。
這和之前突發意外的時候一模一樣。
如果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那麼不就是說明……她又得帶着小白去找顧思縈嗎?
然後……
看着顧思縈親吻自己喜歡的男人?
「不,不可以。」
光是想到上一次的那個畫面,林薇薇就已經是氣的臉都紅了。
這是她的未婚夫,所以,自然也得讓她自己來做這樣的事情。
她自我加油鼓氣,像是在自己對自己說一般。
「沒關係,既然顧思縈可以,那麼我也可以。」
說完,林薇薇就扶住了小白的雙肩,隨後緩緩低下了腦袋。
隨即,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在小白的薄唇上落了下來。
靜悄悄一片……
房間裏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於小白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一點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頓時間,林薇薇就覺得有些無奈。
「難道說,只有顧思縈才可以?」
這一刻,她十分的猶豫。
一邊是小白的安危,另外一邊是要看着小白和別的女人接吻。
要在這其中二選一的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太難選了。
林薇薇跺跺腳,這才重新站起,撥打出了顧思縈的電話。
但是電話那頭卻始終都沒有人接過電話。
她看了眼冷安安遞給她的本子。
本子上寫着幾個簡單的字體我和小白沒有關係,是小白昨天救了我,才將我帶回來的。你可以放心。
「好,我相信你。你在這裏照看着小白,我很快回來。」
說完,林薇薇就拎起了一旁的挎包,轉身離開了林家。
冷安安的手輕輕的捂蓋在了乾淨無暇的皮膚上,沉思了許久許久。
她不禁看向了面前昏迷不醒的小白,眼底儘是不解的好奇。
小白,是你做的嗎?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將我的傷口恢復的一點痕跡不留的?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
手術成功之後,黎家和秦家的人也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家中緊張凝重的氣氛也好了許多。
顧蔓蔓收拾着東西,和黎瑾澤互相攙扶着離開。
「凱西,我們去醫院看子琛了。你最近身體不舒服,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
凱西應下。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之後,她這才急急忙忙的去到了衛生間,用驗孕筆測驗了好幾次。
一次新測了三隻驗孕筆。
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顯示的陰性。
毫無結果。
凱西將手裏的幾隻驗孕筆一下子扔進了垃圾桶里,整個人坐在了地上,猶如一個弱小無助的孩子一般緊緊抱住了自己的雙膝。
她的臉全部都埋進了雙膝里,靜悄悄的一片,沒有任何聲響。
但是眼淚卻悄悄的滑下了臉龐。
又沒有。
又沒有。
她又沒有懷上孩子。
廚房裏時不時滾出一大團的濃煙,一股嗆鼻的中藥味從裏面冒出。
這股濃烈的味道似乎能夠將整個別墅都給佔據滿。
傭人們一個個戴着口罩,乾咳着在裏面忙活,嗆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很快,其中一個傭人已經是端着一份黝黑黝黑的中藥走了出來。
「夫人,受孕藥好了,趕緊趁熱喝吧。」
一看到面前苦澀無邊的中藥,想到在廁所里的結果,凱西就覺得肚子裏一陣憋火。
她隨手將手裏的中藥掀翻了出去。
裝着中藥的碗瞬間飛了出去,碗裏的中藥更是在空中灑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砰地一聲——碗一下子砸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碎片。
而中藥也全部都灑在了地上,髒了一地。
砰地一聲——凱西手裏的手掌重重的拍擊在了面前的桌上。
她的臉上是藏不住的失望和怒火。
聲音里也滿是痛苦。
「喝什么喝!我都喝了幾個月的中藥了,什麼樣的偏方中藥沒試過?我就差沒生吃蠍子了!有什麼用?這肚子還不是沒有反應!我想要一個孩子就這麼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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