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辰招呼着情況,「那好,王詩詩你今天就在黎家住下吧。筆硯閣 m.biyange.com明天的時候一起去醫院。」
他看了眼時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王詩詩自然是願意的。
只是還沒等她點頭答應的時候,顧子琛就已經是出聲發出了反對的聲音。
「現在時間的確不早了,所以我們可以派人護送王小姐回家。」
說完,他轉而看向了王詩詩。
就仿佛在他的心裏,他根本就不相信王詩詩就是那個神秘人。
「王小姐好歹也是有名聲的人,若是在外留宿被媒體拍到了的話,也不好解釋吧?」
王詩詩臉上掛着平靜的笑容,面對男人客氣的「趕人」也表現的十分從容。
不怒不惱也不鬧,嘴角始終都掛着那一抹溫柔的笑容。
「顧先生考慮的十分周全,可是若是我現在從黎家離開的話,才會真正的被媒體的人所發現吧?」
「到那個時候,媒體只會寫我從黎家出來,被黎家的人專門護送到家。你覺得,那個時候的媒體會怎麼寫?」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留下黎家,可能還不會引起那麼大的影響也不會被發現。
但是現在離開的話,才是真正的容易被發現。
到時候想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一句話,就將顧子琛的意見給搪塞了回去。
黎子辰主動的站在兩人的中間,「沒事,家裏的房間很多,不怕。」
「王小姐就在此處住下吧,來人,帶王小姐去客房。」
傭人領命,這才主動領着王詩詩離開。
王詩詩離開之際,還不忘微微對着顧子琛頷首點頭。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顧子琛皺眉詢問,他並不喜歡留下女人在家裏過夜。
黎子辰頗有耐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子琛,沒關係的,家裏的房間這麼多。再說了,我們也是為了明天的事情方便調查。」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王詩詩她真的就是那個神秘人,救你性命的恩人呢?那我們現在將人趕走,合適嗎?」
黎寶兒也贊同着黎子辰的想法:「是啊,二哥。如果她真的是神秘人,是給你無償捐獻了一個腎臟的人,那麼她就是我們黎家和秦家兩家的大恩人啊!」
「這個恩情我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所以,更是不能趕人走啊。」
當初她找了假冒和顧子琛血型匹配的女人,差點害了二哥。
所以對於她來說,那個救了二哥性命,給了二哥一個健康腎臟的人,就是她黎寶兒的救星。
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處於一種極其自責的狀態。
黎寶兒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周圍人的話,顧子琛全部都聽進了耳朵里。
「可是,我總感覺她不是……」
黎瑾澤拍了拍手,「好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
……
另一邊,電影院的影廳里。
此時的電影已經接近於尾聲了。
結局已經出來了,只不過,結局並不是很好。
是一個悲慘結局。
男主忘記了女主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甚至是結婚了,女主有努力的去追求男主,但是卻無法讓男主愛上她。
最後的最後,女主親自參加了婚禮,給予了祝福。
若干年後,男主家庭和睦,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就在某一個下午,男主陪兒子玩鬧的時候不小心磕着了腦袋。
那麼一瞬間,他想起了所有的一切,想起了女主。
只可惜,他現在已經有了家庭,有了妻兒。
他無法脫離這個家庭,也不能拋棄身上的責任。
那一天,男主嚎啕大哭了一整天,哭的眼睛都睜不開。
而女主則是終身未嫁,從此離開了男主的視線,離開了男主的生活……
電影院裏哭聲一片,都是小聲的抽泣聲。
冷安安看到這個結局的時候,心裏更是苦澀無邊。
這種感覺,似乎沒有人能夠比她體會的更加深切了。
因為電影裏的故事和她的經歷實在是太像了。
像的不能再像了。
而現在,顧子琛也已經失憶了,而她一直追在他的身後。
冷安安甚至不敢將自己的未來朝着電影的結局那一邊想。
她無法去想像顧子琛可能會去迎娶其他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組建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樣的話,她一定會瘋掉的。
眼淚一行又一行的順着臉頰滑落而下,晶瑩的淚珠很快就掛滿了她整張臉。
冷安安摸了摸口袋,這才發現今天出門的着急,竟然忘記帶紙了。
就在她抬了抬手,準備用手背擦去臉上眼淚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張方塊形的潔白紙巾就突然遞出在了她的面前。
冷安安先是一頓。
隨後呆楞在原地毫無動作半天。
她甚至都懷疑這張紙巾是有人遞錯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給她遞紙?
看着女人毫無反應,面前的那張紙又接着往前遞過了幾分。
仿佛目標十分的明確,也在告訴着她。
這張紙巾,就是給她的。
「謝謝。」
她先是接過了紙巾,這才發出了兩聲虛弱的聲音。
道謝之後,冷安安這才順着紙巾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的身邊本來是顧子琛的座位。
但是顧子琛走了之後,座位就已經是徹底的空落了下來。
空下來了之後,這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上了一個人。
也許是她剛剛看電影看的太過於認真了,毫無察覺。
藉助着影廳里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的是,男人的模樣十分帥氣。
一頭金色的短髮璀璀閃光,側臉看起來十分的立體,那張混血兒一般的臉更是散發着無數的魅力。
男人轉過頭來,一雙如同藍寶石一樣的眼眸更是透露着少許的冰冷。
還有更多的是關心。
「我這麼好看?」
冷安安整個人一頓,喬邱!
面前的男人正是喬邱。
喬邱淡然的將雙臂支撐在了大腿上,身體這才微微的朝前靠了過去。
距離也隨之拉近,靠近了女人。
「怎麼?看到我這麼驚喜?」
冷安安翻了一個白眼,這是驚喜嗎?明明是驚嚇好嗎?
突然,一隻冰冷的大手從她的手裏接過了紙巾,這才溫柔的舉起手裏的紙巾,耐心的一一擦去了她臉上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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