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伊帶着她的三個受到重創的姐妹,順利回到了小莊園,見到了鑽靈和金靈。
五個黑姑娘也是久經生死考驗的人了,殺人也殺得不少了,但看到那三個小姑娘的慘狀,也是驚得不輕。聽雅伊說了事情經過之後,更是感到天都塌下半邊來了。她們還不信呢,破開門,衝進郭馥芸的房間一看,裏頭空無一人,桌子上還甩着吃剩下一般的榴槤。
她們立刻打電話跟陸晨說。
然後,立刻趕去雅伊所說的區域。
陸晨正在公羊征的房間裏,喝着他泡的好茶,一邊談天說地。
公羊征對陸晨的來歷非常好奇,多次探聽,但不想說的不該說的,陸晨就直接岔過去。這讓公羊長老也挺無奈的,只能嘿嘿地笑。不過,他將神降之殿的大致情況也跟陸晨仔細地說了。裏頭的幻境、異獸這一類的,凡是他知道的,都說得一清二楚。
「陸晨,我們找到寶藏和聖痕之門的大部分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公羊征說得非常真誠。
「哦。大部分希望。幾成。」陸晨有點調侃。
公羊征認認真真地說:「八成。不,九成。」
陸晨差點噴茶:「話說有這麼多麼。」
公羊征點點頭:「就是有這麼多。如果是昨晚之前,也許只有六成。但是,經歷了昨晚發生的事,就一下子飆升到九成了。」
至於是什麼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兩人從聖痕之門又扯到了泰國的風土人情,說得倒是熱烈。公羊征還說了,此間事一了,他會帶着陸晨去看看泰國各處的風土人情,好好玩一玩。
正說到融洽處,手機響了。
因為是在國外,這也是洪門配給陸晨等人的手機。
陸晨一聽電話之後,臉上立刻晴轉多雲,甚至是電閃雷鳴的節奏了。
放下電話,他的嘴角露出殘酷的冷笑,嗖地站起。
公羊征心中一驚:「陸晨,怎麼了。」
陸晨呼出了一口氣,淡淡地說:「公羊長老,看來老天註定我和洪門無法安寧相處啊。雖然我對參加m賽事,進入神降之殿非常有興趣,跟洪門也有修好之意。但是,陰差陽錯,之後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當然,如果是大勢所趨,你也不得不下手,我接着就是。」
公羊征一頭霧水:「這……到底怎麼了。」
陸晨已經竄出,只留下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那麼,繼續血拼又如何。」
「這這……唉。陸晨啊,你是我們的福星還是煞星。」
公羊征連連頓足,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趕緊掠了出去,左右張望,卻已不見陸晨身影。
陸晨從來沒有跑得會這麼快,催動內氣之下,簡直如同一道旋風。一個小姑娘正托着兩杯茶水從走廊里走過去,忽然間眼前一花,一股風就飛了過去。
接着,她就長大了嘴巴。
只見盆子上的兩杯茶竟然凌空飛了起來,並且在空中不斷旋轉,猶如兩道小小的龍捲風一般。裏邊的茶水,都被卷得飛了出去,形成大片的不斷旋轉的水幕。
兩隻杯子在空中旋轉了足足有三四秒,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陸晨直奔一座山頭而去。
等他到了的時候,那裏已經很多人了,空中瀰漫着嗆鼻的血腥味。
鑽靈和金靈五個人,被三四十個洪門的人圍住,已經是擺出了相互格鬥的架勢。而地上,前前後後赫然擺了五具屍體。死得都相當慘,腦子都爆開了,到處都是**。
讓陸晨鬆了一口氣的是,這裏頭沒有郭馥芸。
讓他更加揪心的是,郭馥芸呢。
現場只有她留下來的三節棍。
這三節棍上血跡斑斑,本來很直的,也微微地彎了起來,足以見證之前的惡鬥。
那些洪門的人在獰厲地呼喊着:
「你們這些混賬,又打死了我們的人,真的以為我們洪門沒人了麼。」
「不要以為我們是處處對你們忍讓,惹得老子發毛了,管是那個長老保着你們,都殺了。」
「五個兄弟又沒了,臥槽。草泥馬。殺了她們,殺了她們。」
「我們一定要報仇。」
……
群情洶湧,殺機無限,不少人的手上都掏出了武器。
其中甚至有手槍。
陸晨忽然厲聲喝道:「滾開。」
他要進去,但被前邊的人擋住路了。
前邊的一伙人立刻扭頭,接着,紛紛臉色一變。
不由得的,那囂張咆哮的聲音紛紛低了下來,還有人在吼叫,但氣勢也顯得弱了下來。
「那小子來了。」
「媽蛋,他還真是囂張,讓我們滾開。」
「讓我們滾,我們特麼就滾啊。」
「當我們什麼。殺了他。」
……
不少人在怒喝,但都是低低聲地、低低聲地。
竟然是誰也不敢太過分,就怕觸怒他。
昨天。。
他竟然把辜宏明的絕招轉化為自己的,一出手就傷了幾十個人,把他們削得遍體鱗傷。
他一斧頭劈過去,當即就是七個兄弟的大腿齊根而斷,到現在,這七個兄弟死剩兩個。
他把六大護法分之一的辜宏明的四肢都給廢掉了,從此宏明是廢人。
他把四大長老之一的司空桂武打得肋骨斷了十幾根。
而到最後,洪門還是要乖乖地把他奉為貴賓。
天下之大,卻有誰還有這樣子的威力。
天下之大,到底誰才配得上做他的對手。
之前大伙兒沒看到陸晨,只看到五個美麗的黑姑娘,自然是殺氣騰騰,大有一下子都能把陸晨給殺死的氣勢。而現在,陸晨一來,只是「滾開」兩個人,就讓他們膽戰心驚。
那種磅礴的殺氣撲面而來,猶如颶風,讓他們竟感到快要無法呼吸。
沒多久,擋在陸晨前邊的那一撥人,默默地讓開了一條路。
陸晨大步走進去。
有人在暗中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陸晨的腦袋。
陸晨冷笑,忽然扭身朝他走過去。
被他迎過去的那些人,紛紛如同見鬼一般閃開。
很快,陸晨走到那個敢用槍口對着他的人的面前。
陸老大盯着他,淡淡地問:「你幹嘛。」
語氣輕淡,卻又帶着一種可怕的威勢。
那個人竟然心驚膽戰,低聲咕噥:「我……我……」
他不知道說什麼好,趕緊把手槍放下。
陸晨揚起拳頭,就朝他的腦袋上劈了下去。砰一聲,那人慘叫,一下子趴倒在地。鮮血,從他的鼻子和嘴巴里湧出來。那手槍,掉在了一邊。
他渾身抽搐,三番兩次掙扎着要爬起來,卻又栽倒。
所有人,又驚又怒卻是敢怒不敢言。
陸晨大步走到鑽靈和金靈身邊,沉聲問道:「芸芸呢。」
她們五個都快哭了。
鑽花低聲說:「主人,對不起。我們聽到消息後,立刻來到這裏,但是……但是已經不見了芸芸了,她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裏,就只有五個人的屍體。死在洞的那個,很明顯是被芸芸的一棍子敲碎腦袋打死的。而這邊的四個,這個的下巴……也是被三節棍砸碎的。奇怪的是……」
鑽果接着說:「奇怪的是,這四個人好像死於背後襲擊。按照方位,他們好像是面對着一個人,跟他談話什麼的。結果,背後有人捧着這塊石頭衝上去,把他們的後腦勺砸碎了。這個人,應該是最後一個死的,他當時才警覺過來,扭頭後被砸中額頭。」
「奇怪的事就在這裏。」金春也疑惑地發表意見:「按理說,這些也都是高手,對着一個人說話,背後有人被石頭砸碎了後腦勺,應該很快發現才對。卻直到第三個人被砸碎了腦袋,第四個人才發現。這樣的反應,真的是很遲鈍呢。」
陸晨怒聲說:「我不要聽到這些,我問你們,發現了芸芸的蹤跡沒有。她在哪裏。」
鑽靈和金靈都是渾身一個激靈,低着頭,搖着頭。
「你們到底是怎麼看着芸芸的。人就這麼丟了。」陸晨已經是咆哮。
他非常鬱悶,讓這五個丫頭看着郭馥芸的,結果把人看丟了不說,還丟得這麼離奇。
鑽靈和金靈幾乎要哭出來了。
忽然間,不遠處傳來一個非常粗硬和具有殺氣的聲音:
「你的人,丟了,但是,我們洪門的人,卻死了五個。你們丟了的人,到底是被你們藏起來了,還是真的丟了,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有五個人死在了這裏,而且是慘死,卻是不爭的事實。他們,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地盤上。你們,太狂妄了。洪門,不是隨便你們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的。」
一番話說話,居然還響起一陣尖銳悠長的嘯聲,充滿了撕裂人耳的功能。
就連陸晨,都被震得耳朵直發麻。
他心中一駭,立刻朝那裏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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