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卓立媛的關係和軟性資源,那更是不可估量。
可以說,如果陸晨真的能幫她復活丈夫的精子,讓她成功受孕,得到了她的身家性命。那麼,飛鷹生物的高級科研總監都是渣,整個飛鷹生物就是大一點的渣。哪怕是飛鷹集團,總資產也不過就十三四億美元,連卓立媛的一半都沒有,也不算什麼。
這麼大的一塊肉,哪怕是阿拉伯國家最有錢的酋主,見了都會心動。
可是,陸晨的神色卻很淡然。
他抓抓頭皮說:「那媛姐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好好賺錢,等你變成世界首富了,我再來接手。那多爽,世界首富一夜易主,嘖嘖,肯定震驚全世界。」
卓立媛唉了一聲:「小朋友,不要那麼淘氣好不好。」
稍微一頓,接着說道:「那我們就這麼決定,具體事項,雅惠會跟你說的。」
說着,就站起了身。
嘩啦啦一陣水響,頓時,陸晨的眼睛亮得不能再亮了,直得不能再直了。
卓夫人的罩罩本來就是輕薄型的,她的又大,這受到水波的推動力,居然往下滑下不少。某種鮮艷,都隱約可見。
陸晨不由得捏了捏鼻子。
要是不捏,這鼻血真的要流下來了。
卓立媛看看陸晨那傻樣,忽然就做出來一個還蠻可愛的動作。她倏地抬起一隻手,比成爪子狀,作勢要朝他的雙眼挖去。
然後,又略帶羞澀地低頭將胸口的罩罩拉了一拉,遮住了一部分春光。
那個動作,卻又是讓陸晨看得都不流鼻血了,要噴了。
卓立媛扭頭看向申雅惠,輕聲交代:「雅惠,你陪陪阿晨吧,跟他繼續泡泡也行,去吃吃宵夜也行。阿晨,這裏的宵夜很不錯。天色晚了,我回去休息。」
其實,也不過是九點多而已。
卓立媛扭身踏向台階,款擺扭腰而去。陸晨抓抓頭皮,看向申雅惠,嘿嘿地說:「雅惠姐,你有沒有覺得一絲詭異。」
申雅惠力作淡定地說:「什麼詭異。哪裏詭異。怎麼詭異。」
雖然看起來挺淡定,但落在陸晨這種級數的高手眼裏頭,還是輕而易舉地就看出了那麼一絲慌亂。他嘻嘻一笑,反問:「你說,媛姐不會在縱容我們什麼吧。」
這話啊,可又是紅果果的挑逗了。
申雅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把它給長長地呼了出來。
看起來,是在緩解內心的某種不安。
看來,這緩解得還挺成功的。
因為,接下來,她就露出了一種魅惑眾生的、淡淡的媚笑。
陸晨看到這種媚笑,就感到心跳加劇。
看多了美女的笑,他自然知道這樣的笑,一般都是意味着什麼。
申雅惠在水波下的兩隻手動作起來,身子也時而舒展,時而微微蜷縮。
陸晨瞪大了眼睛看。雖然隔着密密麻麻的花瓣,看不出究竟,但也隱約猜得出對方在做些什麼。那些動作,可真是惹人遐思呢。
陸晨還真想像剛才一樣,潛入水裏頭看一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美景。
不過,這樣也太色了,可一不可再嘛。
然後,陸晨就把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看見申雅惠從水裏頭抬起了一隻手,那隻手裏,赫然捏着兩小塊小小的布片兒。
然後,她就微微扭身,把它們放到了身後的台階上。
接着,衝着陸晨嫣然一笑,赫然一個扎子,朝着水池裏頭游去。
在扎進水波的那一刻,幾乎一整具美妙的身子都展現出來,就像一條大白魚。
「你不來麼。」申雅惠在遠處浮出了螓首,輕柔地說出了糯軟糯軟的聲音。
陸晨完全聽得出來,這聲音跟之前已經大不一樣了。
它充滿了一種情意,還帶着深深的誘惑,甚至是,,渴望。
陸晨抓抓頭皮,難道她做好準備了。
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就如同打了雞血那般興奮。
他一個猛扎子,朝着申雅惠遊了過去。
嘴裏,還歡騰騰地喊:「雅惠姐,等我。我來也。」
雙眼在水下邊,已經看到了女人那姣美妖嬈的身段,什麼都沒有穿,在水底下這一看,真是引人入勝啊。
陸晨知道,自己的快樂時光來了。
當然,也是她的。
……
雅麗溫泉會館的外邊,離大門有兩條街的一個僻靜之處,一輛黑色賓利房車裏頭。
這裏赫然是縮小版的豪華客廳。
不單單是豪華,還充滿了高科技的味道,一切設施都是自動化的。當然,包括從車棚上懸下來的一台猶如玻璃板般的、厚度不會超過一厘米的平板電腦。
這種粒子平板電腦,還剛研發不久,十七寸的售價達到二十萬華夏幣。
此時此刻,平板電腦上展現的是衛星圖。通過外太空對地球的俯視,可以說,整個地球都無所遁形。當然,除了一些保護得非常嚴密的國家重要設施和軍方特區。
現在,這幅衛星圖對地球的某一塊區域已經拉得相當近了。可以看得到那一塊區域的道路、叢林、水池等設施,甚至可以看到一些來來往往的人。
奇蹟的是,竟然還相當清晰。
不過,一些正在使用的水池,因為水霧繚繞的緣故,看不出其中的人影。
但是,這也相當厲害了。能擁有這種偵查資本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這一塊區域,就是雅麗溫泉會館。
「特麼,這裏的美女真多啊。還有不少不穿衣服就走來走去的。特麼,看着就讓人眼饞,非常想轟隆隆地干幾炮。嘿嘿,這些年關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可真是憋壞我了。」
一個身高起碼在一米八以上的光頭大漢,用一種貪婪而猙獰的眼神看着那塊區域裏的美女。甚至,伸出手指頭去摸,好像能摸到那軟綿綿的東西一樣。
他的樣子很恐怖,臉上赫然有數道縱橫交錯排成井狀的疤痕,如同把他的臉蛋給四分五裂了一般。這種樣子,配上那陰狠的眼神,沒說的,放在半夜裏准把貞子嚇哭。
「獵頭,這幾天,我找來的女人,已經被你玩死兩個,玩殘五個了。你還想怎麼樣。」
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但神情中也透出一種地獄般的色彩的中年男人,坐在旁邊的一張沙發上,冷冷地說着。
他,赫然就是森豹。
那個意圖在監獄裏劫持卓立媛的森豹,那個帶着其它罪徒從卓立媛的私人監獄裏逃出來的罪犯。他眼神陰毒,燃燒着鬼火一般的綠焰。
「怎麼。」
光頭大漢猛然扭頭,怒氣沖沖地盯了森豹一眼:「玩了你幾個女人就傷心得不得了。小氣的人都是沒種的傢伙。還有,特麼你知道我是誰麼。我當年和你老大伏龍一起做大買賣的時候,你還是只知道跑腿的笑嘍囉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唧唧歪歪。」
森豹臉上厲色一閃,嘿嘿地說:「你不是好漢,提當年的厲害有屁用。有本事,看看現在,我現在是龍哥手下的頭號大將,而你呢,你不過是我順手從監牢裏救出來的一條可憐蟲。要不是我,你就天天在那個見不了天日的地方受折磨,每天吃蘿蔔鹽巴泡飯吧。」
「媽蛋,你說什麼呢。」光頭大漢就要發飆了。
「獵頭,夠了。」站在粒子平板電腦屏幕另一邊的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猶如一根粗一點的竹竿般的男人說道。
他的聲音非常嘶啞,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甚至,他的臉都是被火燒過的,到處是凹凸不平甚至是翻卷的疤痕,沒一塊好的。鼻子都燒沒了,只剩下兩隻鼻孔懸在那裏。
說起猙獰的程度,那個獵頭比起他,那都是小巫見大巫。
那個樣子,半夜裏頭要是出現在地獄門口,牛鬼馬面都會嚇得叫媽媽的。
尤其是他的氣勢。
其實,他不像是竹竿,更像是一根銳利的標槍。他的身子挺得非常直。充滿了一種銳利的氣息。看多幾眼,真會讓人覺得,那就是一把人形的標槍,只要它竄了過來,那銳利無比的槍尖,就會把自己給投了個貫穿。
也不會有人敢多看幾眼,那氣息太凌厲了,看多幾眼就會扎得人眼睛疼。
標槍男人這麼一說,那個獵頭嘿一聲,就沒說話了。
只是,還用憤怒和挑釁的眼神深深盯了森豹一眼。
標槍男人沉着聲音,繼續說:「獵頭,我不管你以後怎麼樣,至少現在,包括我在內,都聽從森豹的安排。因為,我們要報仇,我們要把這些年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一一反加在那個蛇蠍女人的身上。我們要她死得比我們還痛苦。」
說着,他微微抬起了一隻手,輕輕撫摸着臉上的凹凸不平。
他眼神里冒出來的怒焰,似乎能把老虎都燒成黃油。
獵頭又是嘿嘿一笑,狠狠地點了點頭。
他扭頭盯着電腦屏幕,一字一頓地說:「那個該死的女人,我早就想嘗嘗她的味道了。嘿嘿,這回,我一定要抓住她,我要把她關進一個屋子裏,我也要在裏邊呆三天。放心,我不會弄死她的。三天後,保管她還活着,嘎嘎嘎。」
這笑得特別陰毒。
很顯然,就算他說的那個女人在三天後還活着,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了。
「還有她身邊的那些美女,我要一個接一個地摧殘。玩到死,玩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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