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王宮南送的一棵萬年人參,現在火堂主覺得王宮南帶來的一百多人就是在他這裏吃住一百天都合算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下也不可能白掉金饃饃。火堂主很明白,王宮南這次來他這裏,明着是受他的邀請來做客的,但實際肯定是來找茬的。所以,他在言行上,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再重蹈覆轍。
王遠采的挑釁讓火雄失去了雙手,雖然王宮南送上一棵萬年人參火雄突破到天武已不成問題,但王宮南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火堂主此時已是覺得,自己已進入了王宮南設置的圈套了。
所以,雖然陪王宮南在這裏歡天喜地地喝着酒,海闊天空地聊着天,但他的屁股卻是在坐位上抹來抹去,如坐針氈。
「火堂主,我在平沙城沒有走動過,對哪條街哪條巷只看過我葉姑姑給我的神識地圖,所以平沙城雖然是我的家,但我卻對她很是陌生。」王宮南又喝下一杯酒,裝住有些醉意地看着火堂主說。
「王家主,你想要知道些什麼風土人情呢?我知無不言。」火堂主立即回應道。此時,他也是一副醉態朦朧的樣子。
當然,二人心中都明白,對方的醉態都是裝的,像他們現在這修為,能有哪種酒會醉得到他們?
「呵呵,這風土人情嘛,我是沒有那個閒心去關注的,一切有我姑姑去做主張。我只是想,現在平沙城內,雖然我王家看似是最大,但除我王家外,大大小小家族勢力,明的暗的,應該也是數不清吧?我不想別的,只想着大家都能像火堂主一樣,能成為我王某的朋友。就像這樣,大家喝着酒,迷迷糊糊的高興。」王宮南笑着說。
「這個,王家主是想要我做中間人,牽引一下同他們的聯繫對不?」聽了王宮南的話,火堂主不由眼前一亮,酒也醒了幾分一般,精神一振說。
現在天下誰都知道了,王家同玄武宗鬧得是很不愉快,這次王宮南回到平沙城,就只有玄武宗在平沙城的駐點沒有派人去送信。當然,也唯有玄武宗的人沒有參加王家舉行的歡慶會。
王家這樣做,顯得是有點小家子氣了。但是,誰都知道,這是王家對玄武宗表示了最大的不滿。不過,火堂主也知道,玄武宗也並不會拿這事對王家很生氣。
雖然,玄武宗扯上王家,是因為王家有礙他的最大利益。那就是影奇宗滅了,影奇宗的地盤沒有讓玄武宗近水樓台先得月,突然冒出一個王家,其他宗派為了制約住玄武宗,竟然把漳坳城劃給了王家管。
但是,正是因為這是宗派勢力之間的平衡制約,現在玄武宗就還真不敢明着對王家怎麼樣。
火堂主想到此,當然心情就大放寬鬆了,以為這次王宮南來的目的,是要他去作中間人,讓王家同玄武宗的人能面談。
作為這個差事,他當然願意做。因為這樣他可以在中間挑唆一些事,而卻是兩邊都不會得罪的。他相信,由他在中間越引導,兩家的關係就會越緊張,越緊張,他就會讓兩家越想談,如此,他在中間就能得到很多好處。
就拿上次王宮南從彭城第一次回歸王家來說,玄堂主身邊的人同王宮南比試,實際就是他在中間挑唆起來的。結果,他讓玄堂主覺得他們這個結盟是越來越牢固了,而王家現在有什麼事,其他家族都不驚動,但都會給他一些信息,有時還行徵求他的一點意見。雖然最後王家都沒有採用他的意見,但最少是問了。
「呵呵,火堂主,你錯會我的意思了,我這次是回家來看我王家源的祖地的。這回到家嘛,當然是想到家庭的溫暖。平沙城是我的一個安樂窩啊,如果在這裏我還有找不順心的事去計較,那我在這天下還能找到什麼地方快樂呢?那我這一生不就天天都在憂鬱中度過嗎?如此,那我肯定就要得抑鬱症,最後成為神經病。」王宮南顯着酸糊糊的樣子說。
「呵呵,酒後吐真言,王家主年紀輕輕,看問題真是高遠呀。是呀,人生幾何?拼來拼去都是自己去找煩惱事。如果都退一步,各自呆在家裏不出來聽信旁言,那不大家都相安無事了?」火堂主當然不相信王宮南的話,他只是覺得王宮南這是故意作態罷了。
「哈哈,錯了錯了,火堂主,你真的錯了啊。我這次回來,真的是不相理會家族內的什麼瑣事的,我是回來享受的。
你看,他們,你看到,為了王家的展,他們明里暗裏,有過好好歇息嗎?沒有啊,不但沒有歇息過,連神經也是繃得緊緊的,生怕有人來對付王家。唉,全像火堂主這樣多好啊,夠朋友啊,我們王家人可以放鬆三十二根神經。
但是,這世上沒有幾個火堂主啊。所以呀,他們就累呀,苦呀。火堂主,你明白沒有?
哈哈,你不明白,你是大勢力,根本就不用擔心誰會來算計你們,你們白天一家人吃飯,看着老婆孩子笑,晚上可以抱着老婆睡……」王宮南大笑着用手指着王遠烈等人對火堂主說。
聽到王宮南如此說話,這同先前的王宮南是判若兩人。如此說話如此直接,這真是粗人朋友間的閒聊一樣了,這讓火堂主內心是防不勝防,根本就不知道王宮南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了。
「王家主,你喝高了,高了啊,呵呵。」火堂主尷尬地笑笑說,但卻又是拿起酒給王宮南面前的杯子倒滿了。
「醉?我沒醉,看,這不是又滿了嗎?我是明白的。
火堂就呀,我還沒有說完,你聽我說。
看到沒有?我帶來的那一百多人,都是光棍呀,一個個三四十歲了,還沒有佔過女人味呀,哈哈!」王宮南又是大笑着說。
「王家主,你醉了,呵呵,好像王家主也還沒有成家吧。」火堂就此時頭腦特別的清醒,他已是在懷疑,自己對王宮南先前的警惕是不是多餘了。
「沒有,但我有了未婚妻,是清流宗的人。說真的,人長得很漂亮,天天跟在我身邊,我真巴不得馬上同她成親啊。這個,這個,男人嘛,火堂主是懂的啊。
不說我,我是說我王家的這幫兄弟。他們都三四十歲了,再不成家,也是過不去啊。
可是,我一時去哪裏找如此多合適的女人給他們呢?火堂主,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王宮南迷糊糊地盯着火堂主說。
「難道他真的醉了?」看着王宮南,火堂主不由暗想。因為,旁邊還有王遠采這個女性在啊!
地武者,如果運行真氣抵制酒精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醉的。但此時火堂主注意到,王宮南根本就沒有運行真氣,像是一心要用肉身來享受酒精的刺激一般。
如果真是如此,那王宮南真就有可能是醉了啊。
「那我得試下。」火堂主暗暗下了決定。
「王家主呀,這事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呀。」火堂主立即裝做有些醉態說。
「哦?那看來,火堂主是有辦法為我解決問題了?很好啊!請快說,是什麼辦法?去哪找到如此多的女人?哦,對,那是要錢的。
好,這是一百萬金幣的支票,火堂主請先拿去,不夠再同我說聲。」聽到火堂主的回話,王宮南立即從身上摸出一張金幣支票,「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然後用手掌壓着,「嚓」地一聲就移到了火堂主面前,才迅把手收回,讓那支票擺在了火堂主面前。
「這個,好,那我就先收下了。不過,我所說的方式,不知道王家是否接受。」火堂主眼珠子一轉,竟然連客套的表情都不做,直接就把支票收了起來說。
他現在是這麼想的,不管王宮南是真醉還是假醉,或許是要挖坑給他跳,但他覺得,即得的利益先拿到手再說,至於後面會生什麼事,他估猜不到,那就只有見招拆招了。
「好,火堂就爽快,你收下支票,就說明一定有幫我的辦法,那我就放心了。火堂主,請說吧,不管你的辦法我會不會採納,但從你毫不猶豫的收了我的支票來看,你的辦法最少你是覺得可行的。」王宮南看到火堂主收起了支票,立即興奮地說。
「王家主果然思維敏捷。對,我所說的辦法,我覺得絕對是可行,但我不知道王家主是否會採納。所以,我就索性收了這支票,因為辦法我想了,采不採納那不關我事。王家主,你說是不?」火堂主含糊着說。
「對對,你為我想了辦法,你自己又覺得可行,這當然是要得到報酬的。火堂主,你這樣爽快,我就更放心。說吧,如果我沒有採納,但我考慮如果按你的角度可行,那這錢我當然就當做你的辛勞費了。可如果你說的辦法我採納了,沒得說,辛勞費我再加。看,這是兩百萬金幣支票,也會歸你。」王宮南又從向身上摸出一張金幣支票拍在了桌子上。
「哈哈!好說。王家主,你剛才不是說,你的那些兄弟三四十歲了,都還沒有嘗過女人的鮮嗎?那現在有機會,就能讓他們做回真正的男人。」看着桌上的支票,火堂主哈哈大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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