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那王家主已帶卓家人離開了漳坳城的勢力範圍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只是很奇怪,加上卓家人,總共只有七個人,在怒桑城護衛在他身邊的那些人,卻突然消失不見了。」百老宗內,一人向百艷報告說。
「這沒什麼奇怪的,他得到烈火宗的傳承,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法寶,法寶有空間,可以裝人。
再說,那些人修為都不高,只是聯手作戰能力強罷了,不足為慮。只是那王玉,聽說在烈火宗禁地內,她曾同天武者決鬥,這是怎麼回事?」百艷問。
「這事我打聽清楚了,那天武者是影奇宗的人,事情就是這樣敗露的。那天武者看到王玉戰鬥力強,就把自己修為壓制在地武級,想玩弄王玉,不想那詭計多端的王家主趕到,二人用計殺了影奇宗的天武者。」那人對百艷說。
其實,他哪有去查到什麼?當時那些人看到有天武者來殺王玉,一個個都跑得沒影了,誰知道那天武者是哪個勢力的?更沒有人看到那天武者是怎麼死的。
「你見過那王玉,她真的長相漂亮嗎?」百艷又問道。
「這個,老祖,論相貌,她真的是討一般男人喜歡的。其實,這裏面吹捧的太多。說她勇如卓家的聖女,那純粹就是因為在入烈火宗禁地前,同鐵頭的戰鬥,那其實也是一個投機取巧罷了。」那人對百艷說。
「聽說她手上有一把好劍。」百艷說。
「是的,應該是玄鐵以上的材料,削鐵如泥。」那人說。
「王家幾千人,竟然把莫家消滅,這事你查清了嗎?」百艷又問。
「查清了,是莫家太自負了,竟然被那王家主三言兩語就說得他對自己人大開殺戒,亂了人心。又被王家抄了後院,把家族人員全部斬殺,所以就讓家族人員更沒有了鬥志。
還有,聽人說,當時王家那位老祖就在虛空中觀戰,誰知道他有沒有使用什麼手段。」那人說。
其實,他又在說謊,當時除了虛空中的人,怒桑城其他人都沒有看到王家是怎麼消滅莫家最後那些人的,他哪查得到戰鬥情況?只是聽人說,莫家主斬了幾個人,莫家被王家人偷襲。
「我這次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人員我隨你抽調,你一定要把他們解決了。」百艷說。
「是,老祖。但那跟着的卓家人,怎麼對付?」那人問道。
「當斷就斷,這個也要問我嗎?」百艷生氣地說。
「是,是,我明白。老祖,沒其他事,我先走了。」那人立即道。
「去吧。」百艷皺了下眉說。
「老祖,他會成功吧。」那人走後,跟在百艷身邊的一老婦對百艷說。
「滿口謊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百艷說。
「老祖高明。用這些人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擾亂他們的思維,我們才好給他致使一擊。」老婦對百艷說。
「唉,希望如此吧。不過,我這心裏還是不踏實。你去吧,告訴那些勢力,要他們此次一定聯手把事做好。他們應該知道後果,這次如果不能成功,那這片天下就真有他王家一席之地了。」百艷有點悵然地說。
……
王宮南他們出了十八城之地,下一個城市名叫玉洳城。
玉洳城地勢低,夾在兩條大河的交匯處。而這兩條河,一條河的水清如明鏡,它是從南面一個大平原流過來的,水流平緩;另一條河的水則金黃混濁,是從北側的一個高原流來的,波濤洶湧,響聲震天,滾滾而來。
這兩條河一交匯後,就一路向東流去了。雖然看似是有一條河水清淨,但匯到一起後,清淨的河水似乎並沒有送淡金黃混濁的河水,反而在入匯處,讓金黃混濁的河水倒流進了清淨的河水中。
在這裏,可以看到大量的魚蝦不要命地從金黃色的河水中「逃」出來,逆流而上衝進了那條水清如明鏡的河道中。仿佛讓人覺得,這條水清如明鏡的河,本身就不生產魚蝦,所有魚蝦,都是從那「黃河」中逃來的。
以捕水產為生的人,劃着大大小小的船隻,也就全部集中在這段水域中。
玉洳城及周圍幾個城市,是屬於玄武宗和影奇宗的勢力範圍緩衝區,兩個宗派都保證這城市的安全,但都沒有對這座城市進行有效的管理,城市內雖沒有其他宗派大勢力的人員駐紮,可本城的各家族勢力卻是吵鬧不斷。城主也是採用輪換制,誰家的人任了城主,那除了這段時間其他家族不准去找他家族的麻煩外,城主大人就基本都只是一個擺設了。
所以這樣一樣,在這段水域,利潤就衝突不斷了,基本是天天有人在這裏打架,也天天有人會命喪在這段水域了。
但王宮南他們到這座城市時,這段水域卻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安寧。
因為這裏同漳坳城王家管的十八城的一個城市交界,大大小小的家族早就聽說王家主帶人會從這裏路過。
城裏幾個大家族,都有人被王宮南在烈火宗禁地救過,所以他們這次就想當面感謝王宮南。而那些小家族的人,當然也是想一睹王宮南的風采了,順便看有沒有機會同王宮南親近。
王宮南很是淡定的接受這些人的歡迎,入城後就被前呼後擁的一路推着進了城主府,倒省了王宮南等人去找旅店的麻煩了。
這一任的城主是玉洳城第三大家族肖家的家主擔任,肖家主的大侄子就是被子王宮南在烈火宗禁地所救。
肖家主很晚才結婚,只有一個獨生子,但在修煉突破到地武時,不慎走火入魔了,導致半身不遂,不久就自殺了。而他的侄子倒是資質不錯,二十來歲就成了地武者,並且成天伯父前伯父後的叫,讓肖家主很是喜愛,視他為已出。家族內的人都認為,現任家主退位後,家主之位,肯定是那小子的了。
「王家主,我叫肖羈,當年在烈火宗禁地,我雖然能隨你一起戰鬥,但我知道,我沒有幫到你一絲的忙,反成了你的累贅。救命之恩,我就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了,只是今日王家主來到這裏,就請多留幾天,讓我好行地主之誼。」肖羈對王宮南深深一躬身道。
原來,他也是當年王宮南組建的滅蟻敢死隊成員之一。
「肖兄客氣了。肖兄,我們都是武道之人,講究的是緣分。能再見肖兄,我們就是有緣分了,以後行走天下,就可用朋友相稱了。所以,這地主之誼,我就心領了。我此次回平沙城,路途遙遠,本是想穿城而過,但怕各位說我王某太是自大了,所以不得已才步行入城。可是,我萬萬沒想到,肖兄竟然以如此隆重之禮相迎,用肖兄的話說,我真是不知道怎麼答謝呀。」王宮南站起來回禮說。
「王家主,連救命之恩我都沒說要報了,這一點禮節上的東西,就請你不要在意了。何況,這次迎接王家主,也不止我肖某人一個啊,其他家族,也是自的來的,這是出自內心的啊,他們幾個家族都有人被王家主救過啊。
如果不是我家正好輪值城主,此時王家主都不知道是哪家的座上貴賓了。
現在,那幾個被王家主救過的人,都在我家外面等着,只要王家主出去,他們就隨時『搶人』啊!呵呵。」肖羈笑着說。
「肖兄,這事你得幫我了,我只想今晚在你家過夜,明天就離開玉洳城。」王宮南一聽肖羈的話,當即露出無奈的表情說。
「唉,王家主,我真就搞不明白了,你救了那麼多人,卻不讓他們做出一點感謝之舉,你的心境怎麼就這麼寬敞啊。你知道不,我們都知道王家現在漳坳城日子過得很緊巴,我們各家族雖然爭鬥不止,但卻在有一件事上,都是有相同的想法啊,那就是只要漳坳城答應,我們隨時都能給漳坳城提供一些錢財上的幫助。」肖羈嘆口氣說。
「肖兄,我當時救人,同時也是救已,所謂同在一船上,一損俱損啊。你說,如果我就憑這個要你們來答謝我,那同要脅你們有什麼區別?
再說,我們武者習武,一是為了健身壯體,延年益壽;二是自保,防止受壞人欺負;三是看到別人受難,好有能力相幫。當時的情況,自覺有能力保命的,哪個不是爭先上前?我當時一喊,肖兄你不也是站出來了嗎?所以真要說救命之恩,那肖兄不也是他們的恩人之一嗎?
肖兄,別人不明白這個,你應該想通這個問題呀?你看東陽城的宋繼平,我現在就要他不把我當恩人一樣對待,我同他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以後就有難同當,有富同享,相處不拘束,有錢賺的生意大家合着做,多好啊。」王宮南說。
「不,不,不。王家主,你的思維怎麼會是這樣?明明救了大家,不讓大家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把自己的功勞想讓給別人。王家主,你太偉大了,相比你來,我這些被救的人,真是還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肖羈一聽王宮南的話,立即搖頭道。
「肖兄,看來你真的還不明白王家主的意思。王家主的意思就是說,我們武者,不是憑自己的強大去欺負弱者,而是應該把幫助受難受苦的人,當做自己的本份工作。這樣的話,日常的打鬥之事是不是應該會減少一點?能坐在一起聊天的朋友是不是會多點?能互為生死,以兄弟相稱的人,是不是到處存在?那我們在天下行走,是不是就少為自己的安全操心了?」這時,卓嚴站起來對肖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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