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宮南想去把謝亭亭也救走,難題就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青鋒打聽到的消息是,謝亭亭現在同那老十在一起,似乎是在爭論什麼。
王宮南聽清若水說過,這老十雖然有意將就謝亭亭,但謝亭亭很不買賬。
城主不在,謝亭亭同那老十生爭吵,那她呆在老十那裏一時半刻肯定就不會離開了。因為一生爭吵,本就在城主面前要賣城主面子的老十,現在就不會放過好好「教訓」一番謝亭亭的機會了,哪會讓謝亭亭輕易離開?
因為他已是從宗內得到消息,為了讓城主府很好地統治烏海城,謝亭亭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所以,在他自以為有機會取代城主的一天,會成為烏海城的老大,他當然要先征服住謝亭亭了。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只有強壓了。
謝亭亭雖然對城主象是很尊重,但對這裏的其他人,就一點也不感冒了。真的如果沒有城主護着她,這裏每一個人都是想殺了她。特別是那個老六,曾經還起過玩弄她的心,全靠被城主及時現並制止住了,並對他進行了警告,才讓謝亭亭免遭毒手。
這並不是說城主對謝亭亭多好,他不得不要重用謝亭亭,並且也是看中了謝亭亭真有些群的才能。現任宗主玄圓交待過他,要利用人,不能一味地用壓製法。所以他想用感化的辦法,讓她能死心塌地為自己辦事。
當然,謝亭亭之所以聽城主的話,一是城主有殘魂控制她,再者她對這裏每一個人都不感冒,但自己的實力又弱,當然得有一個人有實力來保護她。更主要的是城主對她說,只要她聽城主的話,魯代愛就不會有性命危險。
要救謝亭亭,她絕對不會一心一意跟王宮南走,王宮南只有想辦法抓到她,並且要迅擊暈她,呆在她上丹田的那道殘魂才會被迫處於休眠狀態,不會同城主進行聯繫。
但要抓到她,一定要讓她離開那老十的身邊才行。現在時間緊迫,要怎麼才能儘快讓他們分開呢?王宮南努力想着法子。
「青鋒是神武級的神魂強度了,隱藏起來皇武者都難現它,那如果用它來吸引老十離開,應該是很輕鬆的事。」王宮南想。
但是,他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決定。因為這裏有倒路鬼陣,青鋒雖然憑着自己的強大,又在王古月給的神魂錄像的幫助下,它在這裏能自由行走不迷路,但是它的行動度是明顯緩了很多。
度一緩,皇武者當然能現它,並且還可能輕易抓到它。
「這該死的陣道,倒路鬼你不是想做好鬼嗎?怎麼卻不幫我呢?」王宮南暗罵道。
他自己現在是不怕這陣道了,反穿着鞋,就不被這陣道所困。但是,反穿着鞋,對自己的行走也是帶來很不便呀。
想到行走的不便,他終於想到了脫身的問題。救了魯業和魯代愛了,到時如果真救了謝亭亭的話,他就要想辦法撤退。當然,他不能就這麼反身向城主府門口走,那不正同城主和那老六正面碰麼?
所以,要想自己能安全逃出,只有想辦法還把王古月救出來。到是他就可以躲進王古月的葫蘆里,讓呲鐵獸含着葫蘆鑽到地下,那城主就對他沒奈何了。
所以,現在是不但要想辦法把謝亭亭弄離老十身邊,也要想辦法把王古月弄離老十身邊。
王宮南正為怎麼讓謝亭亭同老十分開而想不到辦法時,他不經意間摸出一塊腰牌拿在手上。他現在身上有十四塊這樣的腰牌,從老四口中知道這腰版能進城主府後,他當然就不會把這腰牌亂丟了。
但是,摸出這腰牌看了一眼,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記得在對看護魯業和魯代愛的兩個地武者分別進行搜身時,現他們倆個都是把自己的腰牌掛在腰間,而不是放在身上。
先前在外面殺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和老八等人,又捉到老九,現他們都是把腰牌放在身上的,沒一人是把腰牌掛在腰間。這兩個看護魯業和魯代愛的人,卻是把這腰牌掛在腰間,這肯定是有原因的。
「難道同這裏有關?」王宮南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他就立即調出王古月給他的神魂錄像仔細看起來,經過仔細看,他現帶王古月一起走的謝亭亭也是把腰牌掛在腰間。
然後,他又注意到,凡是王古月見到的城主府的人,包括老六,腰上都是掛着一塊腰牌。
「要進入城主府的門,要憑腰牌,這能理解。但到了這內部,怎麼一定要把腰牌掛在腰間呢?」王宮南嘀咕着,雖然還沒有明白是什麼原因,但他卻興奮了,他象感覺有一個大難題馬上要被他解決了一樣,心跳也是加快起來,莫名的有些激動。
於是,他就迅又取出一塊腰牌,一手拿一塊,一正一反地仔細看着。
這腰牌同普通腰牌的造型並沒有區別,只是略大些,全是用桃木做的。但是這腰牌上並沒有刻上人的姓名等信息,只是一面有城主府大門的圖案,另一面卻是畫得很草的亂七八糟的線、點、劃和不規則的小圓圈。雖然很亂,但仔細看時,現竟象是組成了一個怪物的頭像。
這頭像並不兇惡,讓人看着生不起厭惡感,仿佛還覺得有點呆萌,王宮南都是忍不住用手反覆在畫像上模了幾下。
模了幾下後,王宮南震驚了,因為他感應摸的不是這牌子,而是象摸到了一隻小動物毛茸茸的身子,手感特別好。
「這牌子有玄機,難道帶着這腰牌在這裏走就能暢通無阻了?」王宮南暗想。
於是,他就立即把一塊腰牌也掛在腰間,然後把腳上的鞋順過來穿上。
在試着走了幾步時,他竟然沒有感覺到頭暈失去記憶。並且,再走幾步,也沒有失去方向感,這裏的一切,再沒有給他帶來幻境一樣的壓抑感。
「主人,你是不是知道破這陣道的方法了?」青鋒看到王宮南行走自如了,立即震驚地問道。
「青鋒,我並不知道破解這倒路鬼陣的方法,但我現在又有新的對付這陣道的方法了。你看,帶着這腰牌走,這陣道就不起作用了。」王宮南立即興奮地拍着腰間的腰牌對青鋒說。
「主人,你剛才看腰牌時,我也注意到了腰牌上的圖案。我想起來了,這陣道,主要是針對神靈的。你看那腰牌上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那是一道符,是辟邪的。」青鋒說。
「青鋒,我現在有腰牌在身,是可以在這裏自由行動了,但接下來要做的事,如果你不能自由行動,那也是很麻煩啊。」王宮南有點憂慮地說。
「主人,你的意思是,想讓我來吸引那皇武者的注意力是嗎?」青鋒問道。
「是的,因為我相信,那皇武者要想抓到你,是很困難的。但這裏的陣道會讓你的行動有所遲鈍,所以我又不敢讓你來冒這個險了。」王宮南說。
「主人,或者火鳳會有辦法。」青鋒說。
「但是它畢竟還只是剛突破七階,還沒有穩固修為就參加了以前的戰鬥,對它有所打擊。它比皇武者還是低一個大級,戰鬥起來它連高階武王都不敵,那它能逃過皇武者的追捕嗎?」王宮南擔心地說。
火鳳平時都是跟着王玉的,但這次王宮南進到城主府來,王玉怎麼也不放心,強行要他把火鳳帶來了。本來王玉還想把雞冠蛇也讓王宮南帶來的,但王宮南說萬一有強敵來,只靠王玉是不行的,所以就讓雞冠蛇留下了。
「主人,這裏沒有虛空,皇武者只能同天武者一樣在空中飛,我相信,他想一下子就捉到火鳳,那是不太可能。
主人你是在擔心火鳳的戰鬥力吧,其實當時在宮殿裏,它是怕火燒了宮殿,而且它擔心雞冠蛇的安全,它每次對那武王者的進攻,都是在為雞冠蛇解圍,所以它的戰鬥力一半都沒有揮出來。
如果你不怕火鳳放火燒了這裏,它一噴火的話,皇武者能不能近它的身都是問題。
再說了,就算火鳳被他捉到,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傷害火鳳?他絕對會想辦法控制火鳳。到時只要你能除了他,就能把火鳳順利救出來了。
就算救不出來又怎麼樣呢?它對你也是很感恩的,在你最需要它的時候,它能儘自己的力,它反而高興呢。
主人,你是成大事的,有時心太軟,不行啊。你的敵人越來越強大,你想讓你身邊的人都安全,哪可能呢?成功是在付出中創造的呀!」青鋒說。
火鳳也是遠古凶禽之一,在遠古時曾有人把它的戰鬥力排進了前十,有很強的越級殺敵能力,最利害的招式就是放火。但在卓梅的宮殿內戰鬥那武王時,它卻不能放火,連爪都不能用,只能用嘴對那武王起進攻,處處受壓制。
「唉,好吧。但是還是要讓它委曲了,在這裏不能噴火。」王宮南聽完青鋒的話,就無奈地嘆口氣說。
不讓火鳳噴火,一是不能燒了這城主府,二是不能讓這裏的強者知道是火鳳。只要火鳳不噴火,如果不是當面見到它,就沒有人知道它是火鳳了,只是感應到它是一隻戰鬥力很強的禽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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