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北知道那些帶透明包裹層的信息包是不能碰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樣的包都是有禁制加執的,一碰就會爆。並且,只要有一個爆炸,氣浪就會引爆其他的信息包。如此,玄勇的識海就會被炸得稀巴爛,他哪還能活?
而王宮北自己也在這裏,肯定也是跟着被炸死。
現在,他一定要找玄勇的一些記憶斬了。真讓玄勇自己去斬,誰知道他會做些什麼手腳?依王宮南現在的實力,還根本不可能查到一個皇武者在自己的識海里搞了什麼鬼。
而那些明顯有信息在流動的一個個的包包,王宮北卻是分不清是什麼時間段,也不知道裏面會包含什麼信息。
但他知道,玄勇同自己交往的這段時間產生的信息,一定是成一個包打好的,但絕對是沒有加密。
「扎!」所以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指揮着銀針照着那些沒有被禁制加執的包一個個地扎去。
「卟,卟……」一個個的信息包被銀針扎得爆開,信息化成一個個的字符在這空間裏亂竄着。
「啊!亂了亂了,不啊!」這時,玄勇的神魂卻是在自己的上丹田內錘胸頓足,慌亂地大叫道。
原來,王宮北這樣做,並不是毀掉了他的記憶,而是搞亂了他的記憶。
那些信息包里的信息泄漏出來後,就分開成字符飛竄着,然後重新組織起來,形成了一些從沒有過的詞組字句,於是就有奇怪的信息出來了。其中的許多信息,當然讓人感覺生澀難懂,更多的卻是形成了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段子,這讓玄勇怎麼不驚恐?
因為以後自己只要讀取這些信息,那他就等於是一個精神病一般的存在了。
王宮北揮扎銀針的度是很快的,可玄勇識海中的信息量也是很多。好在這信息包一紮就破,並且不是爆炸的那種破,而是泄氣一樣把信息成一串的字符送出。
所以,他只要在那些信息包上用銀針扎一下,就可以什麼也不管了。而玄勇的識海內,就亂得成一鍋粥了。
一個時辰後,王宮北感應能被他扎破的信息包都是被他扎遍了。玄勇的識海內,現在已是「吱吱」的一片嘈雜聲,各種奇怪的信息不段的形成。
「啊!完了完了……」玄勇的神魂抱着頭蹲在上丹田內,口中不停地驚呼着。
「呵呵,這就是你不配合的下場。好啦,這對你何尚不是一件好事呢?你的識海那麼寬廣,你只要再不去讀取裏面的信息,只貯存新的東西,說不定你以後倒是在修為上有更大的突破呢。」王宮北從玄勇的識海內出來,笑着對玄勇說。
「你,你是誰?」沒想到,玄勇看了王宮北一眼,卻是一臉惘然地對王宮北問道。
原來,王宮北現在把他識海內所有沒有下禁制的信息包都扎破了,他現在對所有的信息都是不存在記憶能力了,那當然就不認識王宮北了。
「很好,那你自己在此慢慢整理吧,我出去了。」王宮北滿意地點點頭說,然後就走出了玄勇的上丹田空間。
「怎麼會如此?我是誰呢?」王宮北出去後,玄勇卻是惘然地自語着說。
這是因為他現在識海內已沒有完整的信息包了,現在根本就不能產生信息貯存。所有的東西,他現是是過眼就忘記啊。
這真是再好不過了,到時他就記不起,是王宮南進入他的識海斬了玄尚寄生在他識海的殘魂了。如果讓玄武宗的上層人物知道王宮南的神魂有進入人的識海的能力,玄武宗馬上就會把這信息散佈到天下去。那麼,以後王宮南再想行走天下就不可能了。
因為,天下執法人員立即就會把王宮南作為強者約束他的行動,以後王宮南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就只能呆在自己家族內不能隨便外出了。
「你們把他們關到一起吧。」王宮北出來進入肉身的上丹田內後,王宮南就對那三個王家人說。
此時,玄天志是被王宮南點了昏睡穴,王宮南不為他破開穴道,他是不會醒的。
而玄勇雖然沒有被點昏睡穴,但他肉身經脈被王宮南點了,全身不能動了。再者現在他的神魂都還沒有搞清自己是誰,也是不會來控制這肉身。
現在,玄勇的識海內信息又沒有泄漏,只是全打亂了。所以,這比失憶更是難以治療。外人,幾乎是幫不上忙。唯有靠他自己,能慢慢琢磨出把信息打包的方法,讓信息成團貯存起來。然後,他才可以接收新的信息,這新的信息,才不會被裏面亂七八糟的信息參雜損壞。
如此,他以前記得的東西雖然是還存在他的腦中。但卻是一條也讀取不出了。一讀的話,就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和搞不明白的信息。搞不好自己強行去讀取後同別人去說的話,他都是能幹出一些造謠生非的事來。
處理好這一切,王宮南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處理,那就是玄尚的那個殘魂放出了一道執念,跟着王宮北自玄勇的識海內出來了。
其實,王宮北是沒有感應到的,王宮南也沒有覺。但王宮北把這事告訴了王宮南,王宮南就同鳳哥、老鐵還有眾石化獸說了。
這一說,王石大就立即警惕起來,馬上識海散開出去,並且眼耳鼻齊用。它是鬣狗,本身對東西的搜索能力很強。所以,沒有一會,它的鼻子就在一片空間嗅到了異味,立即就傳音告訴了王宮南。
王宮南立即就積出一口精血,並漫不經心地把面轉到這一邊。然後「噗」地一聲,把一口精血噴了出去。並立即又意念控制這個空間,讓噴的精血形成一片幕布,四角捲起形成一個包袱,迅向着這片區域蓋了過去。
「呀!」只聽一聲驚呼聲傳來,蓋過去的血包袱馬上就包成了一團,並且裏面有東西在鑽着,像是包裝了一個小動物在裏面。
「呵呵,家主,還真有這東西呀。沒想到,就這麼被家主捉到了。」王石大高興地說。
「石大,你立了一件大功,我要記下。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也是一籌莫展。」王宮南說。
「嗨,家主,功勞就不用記了。我既然有這能力,我當然就要盡這份責任。我們王家成員,只有各盡其責,才能戰勝一切困難。所以,以後我們能做得了什麼,希望家主直接吩咐。
其實,我覺得我們王家成員現在真是太弱了,事事都要家主親勞親歷。」王石大嘆息着說。
「是啊,家主,這次我是看得出,你所經受的危險是多麼的驚心動魄。可是,我們卻是幫不到你一點。
這才來禁地還不到一個月,家主就經受着如此大的磨難。那這後面的幾個月,家主有沒有辦法能讓我們幫你一點呢?」王石二說。
「是啊,家主,能有什麼辦法讓我們幫你一點呢?」鳳哥和呲鐵獸還有眾石化獸齊聲說。
「真的不能。先前我讓鳳哥出去試了一下,外面對你們的禁制力太強。
不過,真遇上強敵我不能相敵時,我也會像今天這樣把敵人往這裏面引,所以你們還是隨時要準備着戰鬥。」王宮南說。
「那好,家主放心,我們隨時準備着。」眾獸說。
「嚶嚶……」這時,只聽被那血紅色包袱包着的東西自包袱中出嬰兒般的哭泣聲,讓人聽了心性立即軟起來,王宮南竟然都有一種想去撕開包袱的衝動。
「大膽妖人,死到臨頭還玩陰陽怪氣的把戲,給我收!嚎!」這時,王石二卻是對着那血包袱大喝一聲,並出一聲長長的獅子嚎叫。
「呀!」立即,包袱內傳來一聲驚呼聲,然後包袱的顏色就慢慢在減淡,不一會就完全脫去了紅色,變成了灰色。接着,包袱就形成了一個滾圓的球,在那裏慢慢滾了起來。
滾了一會,球的顏色就又開始變了,從灰色變成了白色。很快,就從白色變向透明色。
球變成了透明色後,王宮南就看到裏面有一個小人,倦縮成一團在裏面。並且,小人的身子在慢慢變小,而且也是變得有些透明起來。
「只是一個殘魂,卻能留下這麼強的執念。家主,如果你真遇上這個人,你絕對不能有絲毫的仁慈之念啊。」鳳哥對王宮南說。
「是啊,主人,這樣的人,很是不好對付。」青鋒也立即傳音給王宮南說。
「好,你們放心,對待敵人,我是會講究分寸的。既然他留下的執念很強,那最多不過讓我再費一口精血罷了。我噴,噗!」王宮南點頭說,然後又積出一口精血,對着那裏又是噴了過去。
這一次,王宮南沒有讓精血散開,而一噴出去後馬上就聚成一條線,然後就變成一杆通紅的槍,向着那透明的球梭了過去。
「咔!」血槍刺到透明的球時,立即就傳來一聲玻璃碎的聲音。然後,那透明的球就四分五裂,化成一片片的透明薄片,向空中散落。
但血槍卻沒有散開,而是槍頭直接就插進了小人的身體裏。
「呀!」那小人出一聲尖叫,手腳就散了開來。然後王宮南看到那血槍繼續向着小人的身體裏鑽,卻是融化進了小人的身體。很快,小人的身子也就變得通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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