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卓全進入空間,王宮南就把空間收回到右手掌中,就盤坐在狗氣殺籠子裏,把自己易容成一個老頭樣,然後走到籠子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打開兩根柵欄,「卟嗵」一聲就跳到水中。再從水中伸出右手一招,狗氣殺籠子就進入了他右手的那個空間裏去了。
他的水下功夫是很好的,是當年在漣水城時跟水蜻蜓學的。特別是水蜻蜓把自己家族不傳之秘的用全身毛孔呼吸的方法教會了他,這讓他不但在水中能無限期地呆下去,還在遇上惡劣的環境而不適宜用鼻呼吸的地方也能用此法呼吸。
並且,他前後有好幾次遇上不能用鼻呼吸的險境,都是憑此法讓自己順利脫險。
王宮南直接就運行這一技法,讓全身毛孔去自己吸收水中的氧氣,就向溶洞外游去。
卓全已是告訴他,這下去只要打開另一個堵塞口,馬上就能出到溶洞外。
他很快就找到另一個堵塞口,直接就用手去撥開泥土和石頭。
在水中撥泥土和石頭,當然是一件比較輕鬆的事。
沒多久,他就弄出一個可以讓自己身子通過的圓洞。
出到溶洞外,他又向前遊了半個時辰,然後就停下來,讓自己的身子自己向上慢慢浮去。
一邊上浮,他一邊把神識感應出去。
一息,兩息,三息……他數着時間,感應着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接近水面。
為何會這樣呢?這慢慢上浮就行了,自己怎麼會數時間呢?數了十幾下,王宮南就覺得自己不對勁。然後平靜一下心情,他才現,他內心卻是莫名的有一種恐懼的意境產生了。
「外面會是什麼樣的強者呢?難道是皇武者?不對,我面對皇武者從來沒有產生過恐懼心態。難道有帝武者來了?」王宮南很是不心安了,暗暗想着,竟然在離水面還有尺來遠時,他卻是不敢露出水面了,就靜浮在那裏,任水流着把他向下游沖。
「嘩,嘩嘩……」突然,一陣船漿的聲響傳來,王宮南立即向那方看去,現是一艘二人劃的小船向自己這邊劃來了。
「難道他們現我了?」王宮南暗暗心驚道。
但是,他感應到船漿的響聲很是有節奏,划船人似是很悠然地在划船玩。
他立即神識感應過去,現船上有三個人,兩個地武者在划船,一個天武者坐在船上。
「他們這是要去幹什麼呢?」王宮南有些不解。有天武者坐在這船上,這明顯是嚴陣以待在防什麼事生,並不是因為到處是水淹了路不能走而要去禁地深處找造化的。
船近了,王宮南只有讓水推着自己向船靠近。
很快,船就到了王宮南的上方,如果他不做出急下沉的動作,船底都差點撞上他了。
不過,就在船經過他上方時,他卻是急伸出手,抓住了船底。
船底並不光滑,其中一個地方還有一個樹杈在那裏。看來,這船是臨時打造的。
王宮南的手,就正好抓在那個樹杈上。如此,他的身子就隨着船一起向前遊了。
不過,王宮南不是讓船帶他游,他的一隻手也是輕輕劃着,腳掌輕輕地抖着,讓自己也是游起來。
因為如果自己不游只讓船拖自己走的話,這是小船,只有兩個小漿,那划船的馬上就會感應到船受到了外來另外的阻力,就會想到船底下應該是粘着了什麼東西,就會來察看。
「好,就在這裏了,任船漂吧。漂下去後,再劃上來。」船行了一段距離,坐在船中的天武者突然沉聲道。
「是,叔祖。」兩個划船的同聲應道,就沒有再劃了。
他們一沒有劃,小船就在流水的帶動下,又是慢慢地向來時的方向漂回去。
「唉,這樣來回都無數次了吧?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還有沒有活着。」這時,那個天武者嘆息着說。
「叔祖,我們為何就堅信他們是會在這裏呢?」一個地武者問道。
「你們沒有聽說嗎?我們是得到確切的消息,那王家主在漣水城練得一身了不得的水下功夫,還是那水蜻蜓親自教的。所以,這洪水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先前我們的人感應到他們有人在此出呼救,後來我們在此的人一個也不見了。如果是其他人不見了,說是被水衝殺了還說得過去。但是還有兩個天武者,那是不可能被水淹得到的,可是也是消失不見了。
我們還知道,天下現在都是傳說那王玉戰鬥力很強,天下地武級無敵。那不說明,她是有殺天武者的實力了?
下面是一片溶洞,如果他們殺了我們的人後看到洪水了,就堵死一節溶洞,他們呆在其中就安然無恙了。」天武者說。
「既然他們是堵死一節溶洞在裏面呆,那這洪水不退他們是不會出來了,那我們在此不是白費勁了嗎?」另一個地武者帶着很是失望的情緒說。
「我說的,只是其中的一個情況。你們想想,那王家主從平沙城開始一路走來,無時無刻不是在同我們玄武宗做對。如此,我們宗也是有些人想出一切辦法在對付他,結果呢?不但沒奈何他,反而越是助長了他的氣勢。
而這次,他一進入禁地來,我們就準備好了對付他的辦法。可是呢,我們的人一個也不見了,他卻還是好好的,你們說這正常嗎?這絕對不是投機取巧的事吧?
所以,我們一定要嚴陣以待,不管他有何本事,再不能讓他走脫。
還有呀,我要你們聽好了,如果遇上他,最好躲得遠遠的,連我遇上他,也是不敢輕易出手。」天武者說。
「要我說,我們宗的人應該還是低估了他。想想看,他以一個地武級的修為,就能為一家之主。並且他好象是他們家族內定指派的家主吧?很小就定為家主了。往往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家族哪會重用他?
並且,他這一路走來,同我們為敵不斷。可我們不管是誰同他去斗,結果都是落敗。
特別是這次,入到這禁地來,我們都是準備得那麼的充分了,結果他還是活了下來,而我們的人卻是不見了。
所以呀,我覺得,他絕對不是人,而是什麼異物化身為人。
人類掌管這片天下太長時間了,獸界特別是魔界只是成了遙遠的傳說。你們說,獸界和魔界真沒有機會翻身的時候了嗎?」一個地武者說。
「呵呵,好在你還是一個地武者。如果你是宗內的決策者,你這無中生有的想法,真是會讓宗內的人覺得草木皆兵了,所有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地過日子了。」聽了那人的話,天武者冷笑道。
「叔祖,我該死。你知道的,我平常就有說話亂吹的毛病,吹習慣了。」那地武者立即說。
「呵呵,我說兄弟,你平常都是吹自己多能耐,今天你卻是幫別人吹。」另一個地武者說。
「好啦,別哆嗦了,讓你們放鬆一下你們就沒完沒了了。注意盯着,看有沒有異常情況,水上漂過一根草都不要放過。」那天武者說。
天武者話落後,三人就再沒有出聲了,只聽到洪水在出「嘩嘩」的聲響。
從三人的談話中,王宮南知道他們是在這裏盯卓全和王玉的。但他們要採取什麼手段呢?他就沒有聽到一點的信息了。
但有一點他能確定,這三個人只是在這裏看動靜的,一現自己就會示警,然後急離開。搞不好,是天武者提着兩個地武者直接從空中飛走。
看來,自己入到禁地來殺了那麼多人的事,玄武宗的人已是知道了。那麼,第二輪針對他的計劃可能在實施中了。
這時,正好一片荷葉飄來,王宮南立即一手抓着船底部那突出的樹杈,一手把荷葉下面的莖捏住了,拉着荷葉靠到船邊。然後,把頭伸到荷葉下,眼光向四處看去。
他現在不敢出神識感應,畢竟就有三人坐在船上,還有一個天武者,萬一被那天武者感覺異常就會現他。他並不是怕這天武者,而是自己還沒有搞清這些人的意圖時,他還不能暴露。
正好,那兩個地武者沒有划船了,船就成了失控的狀態,被水沖得一邊向下漂一邊打着旋。
如此,王宮南就能看到四處的情況了。
只見這裏是一個大峽谷的結構樣,一邊是他剛才出來的那片全是溶洞的山,此時只餘一片光禿禿的石頭山浮在水上,高倒還有百尺的樣子。
而那山的對面,卻是一片的蔥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大青山。
在那光禿禿的石頭山上,站着十來個人,個個神色嚴肅,一付嚴陣以待的樣子。
而那大青山靠水邊,此時有很多臨時做的木筏,木筏上或多或少都站有人,一個個也是嚴陣以待一般。
王宮南算計了一下,站在木筏上的人加起來大概有五十人,全部是地武者。
如此的戒備森嚴,不用說,空中和虛空也是有人在盯着這裏看的。
對於八面埋伏,王宮南倒是習以為常一般,內心沒多大震驚的感覺。但他目光過處,卻突然被一個地方吸引了他的眼球,並且他神情也是很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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