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想盡法子讓你向我低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安夏兒撇了撇嘴,我有麼?
有吧?陸白笑裏帶着幾份揶揄和邪魅,畢竟能讓我低頭認錯的人還沒出現過,所以夏兒你當時那麼做,一定極有成就感,對吧?
咳咳
安夏兒心虛地側開臉。
過去那麼久的,就別提了。安夏兒耳根發紅。
我雖然不會向別人認錯,但我會向你認錯。頭頂傳來陸白輕輕的嘆息,就像天邊的寒月一樣輕,因為你是陸白的妻子,這個天底下,我也只會向你低頭。
說得這麼煽情,以後就別再說那麼傷人的話了嘛,安夏兒心裏吐槽,但提起怕陸白面子掛不住,她便吞吐着說,那你還是那樣覺得麼,你還是比較愛以前的我?覺得現在的我變了?
陸白的目光落下來,從他的角度看,只看到她飽滿的額頭和精緻挺巧的鼻子——和他們的女兒像極了,怪不得他那麼喜歡女兒。
他心疼地低下頭吻她的頭髮,傾注他所有的愛意和歉意,其實我沒有說後面一句話我愛以前的夏兒但現在的夏兒我更愛。
安夏兒愣住。
半晌,她眼眶熱熱的,真的嗎?
陸白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垂下眼睛,小宸和小璽曾問過我有多愛他們媽咪,我問他們知道為什麼我那麼愛他們和麼?
安夏兒聽着。
我說,我愛他們是因為他們的媽咪。陸白輕輕微笑,帶着這個大總裁內心處最深沉的感情,我也用這個問題回答你,夏兒,我那麼愛我們的孩子,那是因為你,因為他們是你生的。
聽到陸白的話,安夏兒心裏又感動又酸。
她為自己的傻感到難過!
她這幾天到底在怕什麼,在懷疑什麼,他懷疑什麼都不該懷疑他的愛啊,陸白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愛,又怎會娶?
用很久以前他的話來說,如果他不愛,只是因為感恩於她救過他的話,他也可以用別的方式報答她。——是她忘了,忘記了他的話。
安夏兒緩緩地扯動唇角,想笑,目光里的晶瑩在閃轢滾動着。
她回過身亦抱着他。
陸白捧着她的臉,但是,你這次是真的不需要跟我道歉,因為我錯的比你多。我曾說過會一直寵着你愛着你,你可以任性,可以自我,這是我陸白給你的權利,我是你的丈夫,我應該多付出,說到做到,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這次的事我跟你道歉就行。
陸白安夏兒聲音哽咽。
你知道嗎?陸白唇邊帶着一絲欣慰,這次從帝都回來的飛機上,我在想,你會不會一氣之下帶着孩子,不,帶着又走了,那我是不是又要天涯海角去追妻?那也太慘了,所幸,你沒走,沒有帶着走,聽到你去參加慕斯城的訂婚禮時,我真的鬆了口氣,夏兒,謝謝你在家等我,也謝謝你這次原諒我。
安夏兒咬着唇,她想說,其實她真的想過帶着回西萊的或者再去美國讀研。
因為她覺得太委屈了,只是,已經上學了,她不能因為她的自私而耽擱女兒的學業。
再者,她答應過陸白父親會原諒陸白,她不能食言,她要等陸白回來。
雖然夫妻之間說不上誰欠誰,但是,這一次當我欠你好麼?陸白問她,因為我那幾句話確實傷害了你,你想讓我怎麼補償或者答應你什麼,你儘管提。
夜色安靜,陽台他們相擁而望,懺悔着這一次彼此的過錯。
安夏兒輕輕搖頭,我沒什麼需要你補償的,你回來,便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了。
那就以後再說吧。
陸白吻着她的額頭,又向她的唇,脖子吻下去
第二天安夏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12點了,她看着頭頂與平時不一樣的天花板,以及周圍完全不像是他們臥室的畫面,再緩緩轉過腦袋,看着窗外。
對,床的旁邊有一面窗,窗簾往上掛起,視野絕佳,白雲藍天,心曠神怡,仿佛飄在空中,做夢嗎?安夏兒呵呵兩聲笑,一定是做夢。閉上眼睛,繼續睡着,快點醒來。
幾秒後,當她睜開眼再度看到一樣的畫面時,深呼吸一氣,大叫,陸白!!
穿好衣服,趕到舷廳里,對,這是在飛機上!
陸白正坐在華麗的舷廳里看着今日z國的財經報,看到衣賞不整衝到對面的安夏兒,他平靜地抬起眼睛微笑,起來了?想吃點什麼?
什麼我吃什麼?我怎麼會在飛機上?安夏兒記得他們昨晚相擁吻後又輾轉回臥室了,纏綿到天亮才睡,所以她一定睡了很久。
陸白精神得很,拿起桌子上盛着紅茶的壺給她也倒了一杯,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爺爺生病了在住院,我昨天是趕回去跟你道歉,一起去趟帝都看爺爺吧。
什麼?爺爺生病了?安夏兒再次發出震驚的嚎叫,那你昨天怎麼不跟我說呢?你就這樣趁我睡着把我搬上飛機了?不不不,你不說我也會看爺爺啊,但這麼重要的事你昨天就應該告訴我啊!!
問題太多了!
安夏兒感覺要抓狂了!
甚至搞不清楚要先清理哪一條!
昨天我回到s城已經是晚上了,沒有時間說。陸白表示昨晚他都在她解釋,以及冷戰一個星期他已經等不及想要她了,確實沒有時間說陸老住院的事。
沒時間?安夏兒差點氣暈倒,她撫撫胸口,迫使自己冷靜,算了,既然已經上飛機了提這些也沒用了。但現在我們走了,孩子們怎麼辦?
他們上學了。
不是,我說你沒有告訴他們我們?
說了。陸白掃了她一眼,表示他昨晚就睡了兩小時間,早上就跟孩子們一個時間起來了,我像你這麼晚起?在他們上學前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我和你會離開兩個多月。
安夏兒鬆了口大氣,邊扶着桌子一邊坐下來,是麼,說了就好,真是嚇我一跳,去看下爺爺再回去也行,估記也不會
突然她一愣,快要坐下去的身體再度站直,盯着陸白,先慢着,什麼叫離開兩個月?需要用兩個多月去看爺爺?爺爺是得什麼重病?
怎麼會這樣?陸爺爺離開s城的時候不是很好麼!想到這問題安夏兒一時腦子一嗡!
老爺子情況還好,就暈倒了一回,這會已經精神得很我們在帝都陪他一周就好。陸白慢理條理地喝了口紅茶,將杯子放下,繼續看報紙,看過老爺子後,就直接從帝都直接去美國吧,你臉上的傷不再能拖,克瑞斯汀那邊我已經約好了時間。
安夏兒眼睛緩緩睜大,手一點點撫向她臉頰上那個傷疤,腦子一圈迴轉後,想起前一陣子給自己診斷過臉上傷的那個女醫生,又想起陸白問她什麼時候去美國治療的事
當時,因為正在給他們辦周末聚會,她又覺得離開的時間長,捨不得離開孩子們,所以就推遲說等忙過那一陣子再說。
她看了看自己身處的飛機,窗外藍天高空,她抖着聲音說,陸陸陸白,你說什麼,從帝都直接去美國?你你有沒有問過我意見?
上回不是商量好了?陸白一臉是她健忘的表神,你不是說等忙過那一陣子再說,現在孩子們的周末辦完了,我父親也走了,等看過爺爺後,還能有什麼事有治療你的臉重要?放心,我現在推下了所有工作全程陪你去美國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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