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見過?」安夏兒道,「我沒失憶之前,生過什麼,我只知道……我可能結過婚,跟一個男人生下了1u1u。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以前的事不重要。」南宮焱烈叉開了這個話題,一點也不想提起她和6白結過婚的過去,「重要是現在,我覺得我註定要得到你,我喜歡你、追求你、娶你,是神的指引。」
「神的指引?」安夏兒覺得好笑了,「請問你是在說笑話麼,這不是你要強行讓我跟你訂婚的理由吧?」
南宮焱烈切東西的動作很美,深藍色的西裝,領口繫着白色的圍巾,帶着歐式紳士的高雅的同時,又有着歐洲男人沒有的深黑雙目。
他不愧是貴族出身的男人,縱使在這個時間他也能保持冷靜。
抬眸神秘地看了安夏兒一眼
「你知道我三年前,曾經遭人刺殺過一次麼?那一次我差點死了。」
「……」安夏兒芳唇蠕動了一下,「聽說過。」
「是6白派的人。」
「……」
誒?
安夏兒震驚。
「不過你也不必同情,我還輪不到別人的同情。」南宮焱烈不屑笑之,「因為我現在還能坐在這,以及即將與你訂婚,就說明6白還沒有本事殺我。」
「但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你?」安夏兒問。
就是!
展倩翻了一個白眼!
自己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6白怎會讓人殺你?
「這個就用不着說了,我和6白是商界多年的對手,在gk國際還是鼎盛時期便是。」南宮焱烈再一次將話題帶了過去,「但我三年前既然沒死,就代表我與公主你的緣份未盡,我會聽從神指引來追求你。」
是的,他和6白也還沒完,搶走安夏兒便是他的開戰……
「你是宗教信陡?」安夏兒很難相信眼前這個殘暴而難懂的男人是宗教信陡,「不可能吧,我看南宮先生你沒任何禁忌。」
「以前不是,但我相信我三年前沒死,一定是神庇佑,他讓我繼續活着。」
南宮焱烈拿出一本隨身帶在身上的聖經。
聖約鐵皮封面上,多了一個子彈孔。
南宮焱烈看了看這本聖經,笑說,「三年前我在教堂問過神父一個關於愛的問題,當時我對公主的感情並不明確。不過當時我在那座教堂拿的這本聖經,卻讓我倖免於難,逃過了一劫。」
所以他活下來了。
「三年前,他們一定以為那一槍殺死我了吧?」南宮焱烈平靜地微笑着,「可惜……這本我放在胸袋裏面的聖經,卻擋了那顆子彈,所以公主,活下來,追求你,這一定是神的指引。對吧?」
如果三年前他不曾去教堂,如果當時他沒有為對安夏兒的感情所惑,就不會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上拿了這本聖約。
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安夏兒。
「……」安夏兒瞪大着眼睛,很震驚聽到南宮焱烈的話。
「……」展倩也驚訝不已。
……禍害遺千年哪!
為什麼壞人總能活着?hy?展倩不明白!
安夏兒尷尬地汗了汗,「原……原來是這樣,南宮先生你竟有這樣的奇遇,真是不可思議。」
南宮焱烈將那本聖經收了起來,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所以,我絕對不會放你的……我希望曼莉夏你能明白這一點。」
「……」
安夏兒無語。
就因為他沒死,她就要被糾纏上?
「以及。」南宮焱烈警告她,「你不用想着逃避我,你擺脫不了我,很快我們一定會訂婚。」
安夏兒唇角的笑意消失了,她忍了忍,低下頭去吃東西。
南宮焱烈看着她的臉色,「聽說今天6白離開了西萊,你,是不是很失望?」
安夏兒拿着餐具的手頓住。
「不過,這只是開始。」南宮焱烈要再一次要消除安夏兒對6白的感情,「因為很快,你會聽到更讓你失望的消息。」
安夏兒僵住,「你……什麼意思?南宮焱烈,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南宮焱烈平靜地嚼着一塊羊排,看着她的反應,「我只不過不想再讓人帶走即將成為我未婚妻的你,不讓你生日上的事重蹈覆轍。公主,請問這樣有什麼不對麼?」他向她舉起酒杯,「來,為我們即將訂婚,再次乾杯。」
「……」安夏兒咬着牙。
「公主?」他沉下眸色。
最後在他威脅性的目光中,安夏兒不得不拿起杯子喝完了那杯酒。
晚餐後,南宮焱烈走到她身邊握起她的手,話裏帶着一些危險的暗示,「今天是個美妙的夜,我覺得和公主的了解太少,我們也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談談……」
暗啞的聲音,帶着酒香。
他身上的氣息,帶着危險盅惑味道,就像要吞併一切的黑暗。
安夏兒腦子有點昏脹,有些醉了,她不留痕跡地抽出手,「……不好意思,我酒力不太好,有點,困了。」
「那我送你回房間。」南宮焱烈大手直接往她這邊抱來。
被摟進了他懷中的安夏兒皺了皺眉,推抵着他,「不……」
「不用了不用了!我來我來!」展倩趕緊衝上去橫在他們之間然後將安夏兒接了過來,「我會送公主回房間,而且公主還要洗澡,她洗澡很麻煩的,這就不麻煩南宮先生你了!我來!」
媽蛋!
這就想下手了!
禽!獸啊!
作為一鋼鐵死黨朋友,展倩誓要悍衛安夏兒!
「滾!」南宮焱烈眼神恨不得殺了展倩這個礙事的。
展倩咽了咽,不讓,「我,我來……啊!」
她的手被人抓了起來。
仰起頭。
只見克勒抓起了她的手,並且一把槍指着她的背後,狠狠地道,「老實點!」
「你們要幹什麼?」展倩瞪大眼睛,「想強迫公主?」
「她很快就將變成我的,什麼強不強迫?」南宮焱烈眼神微暗,摟着安夏兒的手收力,「再說我就算強迫,你們又能怎樣?」
「你你你,你不是說就要跟她訂婚了麼?那你又何必這麼急着得到她?」展倩硬得不行,依理據爭,「現在她喝多了,你趁人之危算什麼?」
南宮焱烈目光冷得沒有一絲感情,「沒聽說過無毒不丈夫?」
「!」展倩瞪大眼睛,「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
「克勒,把她帶走!」南宮焱烈扶着安夏兒,往前往安夏兒寢殿了。
克勒抓着展倩,拽着往外面帶去。
「小夏!小夏!」
安錦辰一聽,馬上趕過來了。
展倩是軍醫,憑身手是打不過克勒,便趕緊道,「小夏被他帶去房間了,快去——」
南宮焱烈要強行跟安夏兒共進晚餐,不允許其他人在,安夏兒與他交涉過後才容許一個人留下一個。
安錦辰候在外面本就着急,眼下一聽展倩的話便趕緊追過去了。
「站住!」克勒迅用槍指着安錦辰,「誰也不許去打擾少主,誰敢去,死!」
安錦辰不為所動,直接衝過去。
砰!
一顆子彈打在安錦辰剛經過的地方。
砰砰砰!
克勒一手抓着展倩,一邊往安錦辰開槍過去,安錦辰度非常快,迅往安夏兒寢殿的方向追去。
「shit!」
克勒扔下手中的展倩,也提槍追上去。
……
美人的唇,唇齒留香。
體香與酒香在她頸間繞着,面如桃花,仿若貴妃醉酒。
南宮焱烈將安夏兒扶到她的寢殿內後,放在了一張貴妃沙上,安夏兒身體鬆軟地倒在沙里,臉色泛着一層薄紅,長如絲散下來,傾國傾城。
南宮焱烈將寢殿門反鎖了,一邊解開脖子上的領巾,踏着決絕的步伐走過來,「我能明白,6白看上你的原因……畢竟你足夠美麗。」
安夏兒輕輕地打了一個酒隔,眼神迷離。
「我並不愛你……」她輕說,「我喜歡6白,哪怕只有幾天的時間……我也知道,我喜歡的是他。」
「沒有關係。」南宮焱烈坐到她旁邊,「我保證你跟我在一起後,會忘記他。」
安夏兒心懷着警惕。
「可我不想急。」他睜開眼睛,看着這張美麗倔強的臉龐,「為了得到你我費了不少時間與功夫,難得到手的獵物,還是得慢慢品味,你說是麼?夏兒?」
安夏兒皺了皺眉,不喜歡從別的男人口中聽到自己的暱稱。
「你父王好像是這麼叫你?」他說。
但安夏兒此時只是想到6白。
在法國時,6白在她耳邊的低喃,夏兒,我的夏兒……啊,6白那迷人到令人要昏倒的聲音。
「我不喜歡你這麼叫我。」安夏兒腦袋昏沉地道,「那只是我至親的人對我的稱呼。」以及至愛的人。
「隨你喜歡吧。」南宮焱烈將她的臉抬高,「我猜猜看,6白是怎麼對你的,是先吻你還是……」
安夏兒從他沉啞的話題,聽到了他的嫉妒與憤怒,笑了笑,「你在嫉妒6白麼?」
「他吻你的時候,跟我的感覺是一樣麼?恨不得將你整個人都吞進腹中?」
「你吻過我?」安夏兒抿了一下唇。
「三年前。」
「……」
安夏兒心裏的不安襲來,瞳孔顫動。
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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