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房鐵欄門裏面,南宮焱烈臉色一片青黑難看,但從一個貴族變成了罪犯的他如今確實沒有什麼資格再與6白對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抓着鐵欄門的那隻手用力地晃了一下。
鐵欄門哐當的響聲中。
6白的背影遠去,帶着前無所有的勝利!
亞文站在撒麥爾的獄房外面,聽着6白與南宮焱烈之間的對話,他並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覺得6白對王室不敬。因為魯布旺夫國王可能真的會那麼做,他對6白和安夏兒天資過人的兒子非常欣賞!
他收回視線後看着裏面的撒麥爾,「撒麥爾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原本統領墨都護衛的騎士,如今成了階下囚!你不嫌難看,我都替你難看!」
撒麥爾在牢房裏面靠牆坐着,只是笑了兩聲,「我說過,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亞文你現在就是來看我的笑話吧……」
「你太令我們失望了,也對不起尤菲里奧殿下的栽培!」亞文冷聲而去。
撒麥爾的牢房就在南宮焱烈隔壁,亞文走後,他帶着手銬的手緩緩握了起來,「南宮先生,我們真的要死麼?」
他問的是要死,而不是會不會死?因為作為西萊的騎士他很清楚犯了這些重罪是一定會死的!
南宮焱烈沒出聲,他如此驕傲的男人被關在了罪犯的鐵欄門裏面,除了怒焰已不復往日的風光!
守在外面的人道,「不供出你們所在的那個組織,死是肯定,當然,供出了你們也只能一輩子在大監獄中度過殘生,你們這些人沒有機會再見天日了!」
一個貴族,一個王室的騎士,自此淪為了罪犯!
而南宮焱烈的目光如黑夜,不知蘊藏着什麼。
……
昨晚一夜糾纏,安夏兒今天中午才醒來。
在她睡了個飽覺醒開眼時6白已經從警獄那邊回來了,他坐在床邊俯下身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醒了,我的公主?」
「討厭。」安夏兒慵懶地坐起來,睡眼懵松,「別公主公主地叫,王宮的人叫就算了,你這樣叫我不習慣。」
「你會習慣的。」6白將她的頭撫向肩頭,「因為離開西萊,你也會繼續當公主,當我的公主,6家的少夫人,帝晟集團的總裁夫人,以及世界上最可愛的三個寶寶的媽咪?」
聽着他逗趣的話,安夏兒往床頭的軟枕靠去,「對,好像頭銜還挺多的?聽起來很划算?」
寢殿的落地窗幔拉開了,正午的陽光從外面照進來,6白身上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和英俊,「所以,你真的願意這麼快跟我回去?」
他定的時間有點急,因為要回z國準備婚禮。
安夏兒將臉埋在了他身上,「嗯,必須回去吧,離開了三年,我很想z國和s城。」
她用力地深深地呼吸着,似乎想從6白衣服上聞到z國,聞到他們家的味道。
這三年,就像一場夢。
夢醒了,她的丈夫來接她了。
「好。」6白拍着她的背,「以後你若是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
「哦?」安夏兒抬起臉看着6白英俊的面孔,眨了眨眼睛,「那你會陪我回來麼?」
6白挑了下眉,「叫聲老公來聽聽?」
「老公。」
安夏兒毫不猶豫。
她這一叫6白不禁回想到了以前,安夏兒連老公都不肯叫他的時候。
「親親老公?」見6白出神,安夏兒再放出一個甜蜜大炸彈。
「會。」6白將她擁進懷裏,「就為了你這一句親親老公。」
向她唇上吻來,一點點撬開開她的貝齒。
「唔……」
安夏兒從唇齒間嚶嚀出聲。
一個撩動人心的早安吻後。
安夏兒抬頭看着6白,「不說假話,有你這個老公,我真的感覺很幸運!」
6白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聽到你這話,我也感覺很幸運。」
「哎喲。」
安夏兒捂着額頭,沒好氣地瞪着他。
總感覺無論過了多久,他都還把她當成是以前那個十九歲的女孩子。
6白看着她氣鼓鼓的臉,突然湊近,近到他們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息,「怎麼,還要老公再親親抱抱一下,才肯起來?只要你開口。」
想起之前自己曾這樣撒過嬌,安夏兒臉倏地一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好氣哦,什麼她覺得丟臉的事他都記得!
……這種羞恥感估記會被她帶進棺材裏。
「公主,請換衣。」外面侍女敲了一下門。
「進來。」安夏兒說。
侍女將安夏兒的衣服送進來後,低着頭,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6白將衣服遞給安夏兒,「既然醒來了就起來吧,晚上有國宴,你身為公主要好好準備一下,今天也可以帶小宸和小璽他們在王宮走走。」
安夏兒揉了揉酸麻的腰,紅着臉瞪了瞪他,慢吞吞地穿衣服。
6白見她的姿勢有點微妙,唇角掛起一絲弧度,「我不介意為你效勞。」
「不要!」安夏兒咬着唇,「還不是你,說什麼要把這三年的份補回來,明明我們在法國……」
6白坐在對面的單人沙上看着她穿衣,他玩味地勾起唇角,「那不算,當時你並不完全明白我對你的感情,你只是想着跟我談戀愛而以。但對我而言,是事隔三年多的重逢,你應該好好地體會到我的渴望和思念——」
「停停停!」安夏兒趕緊羞紅着臉趕阻止,「行了,我說不過你,我也沒拒絕好嘛,看在你幫我擺平了西萊的事,昨晚就當是我感謝你了。」
「一晚怎麼夠,起碼用你的餘生好好『報答』我。」6大總裁表示他出手,價格很貴。
安夏兒不理他,繼續穿衣。
畫面綺麗。
6白眼神暗下去,那是一種絕不會讓別人看到安夏兒這一面美麗的霸佔眼神!
「我這不準備跟你回去了嘛,再說我們結婚了自然是有一生相守的時間。」安夏兒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回頭見他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開始不自在了,她咽了咽,「我說,6先生,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你穿你的。」6白大方地享用他作為丈夫的權利,反倒為她的問題感到奇怪,「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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