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我放開!」小靈龍渾身散發着怒氣,看着面前的兩個同伴。一筆閣 m.yibige.com
「不行!主人說過,不允許我們放你出去。」小金球晃了晃手裏的靈卡。
還別說,主人真的是太厲害了,竟然在這個空間裏面設置一個陣法,並且還將空間的靈寵小靈龍都給困住了,這怕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吧!
想到小靈龍吃癟,它是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當然是為主人的進步高興。難過當然是為小白難過,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你就是一個榆木腦袋,你不放我出去,就憑主人一個人怎麼找到小白,如果小白出了事,你心裏就不會愧疚嗎?」小靈龍氣得恨不得直接來一個龍擺尾,直接將這個陣法毀了。只是,它知道,這個陣法毀了,這個空間也廢了,就算它不會出任何事情,但是,它會毀掉一個小世界,這個世界,原本就遺留的不多了。
「可是……」小金球猶豫不決地看了看金毛,想要從它那裏找到答案。
跟小白也合作了這麼久,它不可能不擔心他,但是主人也說過,小靈龍的身體才恢復,不能讓它太勞累,尤其是不能讓它出去找小白,要是遇到危險就慘了。
「要不我出去找吧!」金毛想了想,覺得自己出去最合適。
小靈龍不能出去,而小金球又受到主人的叮囑,要在這裏看着小靈龍,不讓它出去找事。
所以,只有它是閒人一個,這種時候它出馬就最合適了。
「不行!」
「不行!」
小靈龍和小金球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不行那不行,你們說怎麼辦吧?」打算出去的金毛,不由得不耐煩了,做事這麼墨跡做什麼?
「你去肯定不行,你現在不能幻形,要是遇到危險就是真的慘了。」小金球看着金毛,眼神,凝重地看着它。
「要不你在這裏守着小靈龍,我去幫主人找小白。」金毛不能幻形,就它這個體型出去,不被別人當怪物抓起來才怪。
而它可以幻化成各種小動物,就算是出去也不會引起多大的波瀾。
「我要和你一起去,要不然……」小靈龍當然不幹了,只是,它的話還沒說完,小金球就出去了。
從空間出來的銣初,也坐在了師父送給她的飛行器,在霧城的上空盤旋,用精神力,一寸一寸地掃描,尋找着小白的身影。
突然,她看到了在一個山谷之間,有一塊地方泛着藍光的血跡。
朝着目標快速移動,到達地方後,銣初迫不及待地在藍光的位置沾了一點,聞了聞那股味道,還真的是小白的。
「看你今天往哪兒跑?」當銣初正準備循着血跡去找小白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
回過頭一看,眼前是她曾經在巷子口見過的女人。
上一次是在下雨,沒有來得及多看一眼。今兒個仔細一看,她才發現,這還真的是個大美人,也難怪就算是下雨天,她也能覺得她有一股仙味。
這個女人柳眉彎彎,兩隻眼睛黑亮亮的,卷翹的睫毛,平添了幾分魅惑,高挺的鼻樑讓她多了一股西方女人的味道,嘴唇是那種好看的櫻唇,不點而朱,不知道是不是擦了什麼,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暈,很像水晶果凍,看起來特別誘人。
一頭長兒卷的頭髮,披散在身後,就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微風中隨風飄揚。一襲粉色紗衣,將她窈窕的身姿顯露無疑。
只是,這麼美麗的女子,卻對她說出了那樣的話,讓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個詞——蛇蠍美人。
越是好看的花兒毒性越大,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腸越歹毒,越是帥氣的男人越絕情。
這世界不就是這樣——物極必反!
「這麼阿姨,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必緊追不捨?」看到這個女人,銣初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不過,就算再熟悉,她也知道,她們兩個並沒有見過面。
在銣初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女人冷若冰霜的表情鬆動了一下,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的事情,要不是沒有一直盯着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小丫頭,你知不知道,很多時候都是殺人都是沒理由的,尤其是在心情特別好的時候。」女人這話一出,一道紅光直接朝着銣初劈過去。
瞧此情景,銣初一愣,看來今天是遇到對手了,只是這女人到底為什麼要殺她?
不過,銣初沒有去糾結這件事,而是直接迎上女人的攻擊。
在紅光劈過來的時候,銣初直接一道藍光過去,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藍色的光芒將紅色的光芒給吞噬了,並且還直直朝着女人劈過去。
「小樣的,還有兩下子,今兒個我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女人美麗的臉上,變得猙獰起來。
正當銣初打算鬆懈下來的時候,一股熱浪朝着她襲過來,只見,火焰經過的地方,立馬燃起熊熊大火,但是,這個火跟一般的火是不一樣的。因為它的燃燒速度極快,真的是可以說得上有毀天滅地的氣勢,眨眼之間全部變為灰燼。
銣初立馬認出來了,這是師父曾經說過的,修魔之人所煉的地獄之火,所到之處寸草不留。
知道這是什麼以後,銣初就召喚出了自己的水靈根和木靈根一起,水靈根滅火,木靈根將被毀滅的樹木花草復活。
「喲,看不出來呀!」女人也不得不承認虎父無犬子,看來這丫頭還真是命硬,竟然可以連着接她幾招。
「你看不出來的還多的多。」銣初也不客氣了,直接將自己地木靈根全部召喚出來,將森林裏面的藤蔓,幻化成一條條粗壯的花蛇,直接纏繞在女人的身上。
「不要,不要,你這個死丫頭,趕緊給我放開。」女人最怕的就是這種軟趴趴的動物,當吐着芯子的蛇朝着她過來的時候,她渾身的血液就像是被冰凍了一樣,嘴唇也開始顫抖起來,都忘記了要如何反擊。
聽到女人的求饒,銣初可沒有真的放手,這樣的人最為狡詐,這要是鬆懈了,或許就被她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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