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也別鬧了,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唐小娟你涉及利用未成年女兒的婚姻獲取高額利益,並且在女兒強烈抗議後服毒自盡,利用女兒的死栽贓銣初,罪加一等,現在證據確鑿,我們將要逮捕你回去問話。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治安隊隊長不再廢話,看到唐小娟還想抗議直接讓人用繩子將她捆綁了。
「放你媽的屁,我自己的女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自己肚子裏面出來的,我還不能做決定。」唐小娟可不依,自古以來,孩子的婚姻,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裏由得她自己去挑選。
再說女兒的自殺,本就和銣初有關係,清清白白的小丫頭,竟然被人從水裏抱出來,這簡直就是失貞又失德,還不如死了算了。
「照你這麼說,那還要我們治安隊的做什麼,你們的孩子自己做主,那你怎麼不管好,非要去禍害別人。你別說是你的孩子了,就是你自己都不是好人,有你這樣的媽,能教育出一個好孩子,那才真的是個奇葩了。」治安隊隊長那也是一個能人,在這刁民四起的地方,他就沒個怕的人。
要想懲治這些惡人,那就是要以惡治惡,才能讓他們服服氣氣。
「你這人……你這人怎麼能這麼說話,我不是好人,我又沒作奸犯科,又沒殺人放火,我就是想要我女兒嫁個好人婦。」唐小娟撇過頭,咬着嘴唇不服氣地說道。
她自己就是十二歲許配人家的,十六歲生的孩子,這日子還不是過得好好的,怎麼就是害了女兒,那她媽不是害了她?
「嫁個好人婦,你自己不想想你家孩子多大歲數,這是嫁人的年紀嗎?簡直是愚昧,愚昧!」治安隊隊長氣得恨不得拿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她一頓,直接將她給抽醒。
「你自己孩子你可以做主,那你為什麼要來騙我們家?」胡蘭真的是被這奇葩的一家人,要氣昏頭了,這個比那些上吊去別人家的還要可惡。
「誰叫你家銣初,可以支持別人上學,不支持我女兒上學,既然如此,她反正是死,還不如讓你們家賠點安葬費。」別人說的人要臉樹要皮,唐小娟這是什麼都不要只要錢。
「安葬費?你女兒又不是我們家的,憑什麼給你安葬費,你還真的是不要臉!」胡蘭氣得直接一口唾沫星子噴過去。
都是當媽的,就沒有見過她這種當媽的。她也有女兒,巴不得女兒一直讀書,最好讀到大學,到時候就可以去機關單位上班。
而她這個當媽的,就是不讓女兒上學,還早早就給她說親事,把她嫁出去。結果喝了農藥後,還把人抬到別人家裏去訛詐別人家,好討取一些安葬費。
「媽,別跟她廢話了,讓叔叔他們把她們帶走算了。」這樣的奇葩人,還是不跟她多接觸得更好。
「是呀,是呀,趕緊帶走算了,最好讓唐家的人給拎回去,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從頭看到尾的村民也跟着附和道。
「唐小娟呀,唐小娟,你也真的是個奇葩,老娘再窮再沒有錢,也沒有想着拿我兒子去賣錢。」這一句話是向寡婦說的。
銣初撇了撇嘴巴,這向寡婦也不是個好人,雖然沒有把兒子拿去賣錢,但是自己只顧着自己快活,根本就不管兒子的死活,這樣的對待,還不如拿去賣錢,或許還能討到一個好人家。
「支書,村長,你們怎麼看?」對於把人抓走這事,治安隊隊長覺得,還是經過他們更好。
「不要,不要,不要把我大兒媳婦兒和孫女抓走,我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的事情了。」秦老太太抱着自己的兩個家人不撒手。
「老太太,她們兩個已經違反了我們鎮的鎮規,我們現在要按照律法將她們給逮捕歸案。」治安隊隊長依然是面不改色地說道。
對於這樣不服的人,他們見多了,處理起來也已經輕車熟路。
「不能呀,隊長,你要是把她們都關了,我家澤兒該怎麼辦呀……」老太太捶胸頓足地嚎哭起來,仿佛天都已經塌了下來。
「老太太,她們一個至少三十多歲,一個也有十三四歲了,自己已經知道對與錯,只要是犯了事,那可是同等對待,沒有一點點通融。」看到老太太急得臉色都變了,治安隊隊長也沒有那麼強勢,他們是來處理事情,而不是製造麻煩。
要是老太太一激動,直接昏過去了,那他們也脫不了責任。
「隊長、支書、村長,我們再也不會犯了,你們就幫個忙饒過我們這一次吧?」原本還有恃無恐的唐小娟,在聽到婆婆說到兒子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在她們鎮裏那可是有一條律法,誰家要是蹲過牢坐過監,子孫四代都不能參加高小考試讀初中讀高中讀大學。
不能進入高等學府接受教育,這不就是讓她們這一族人,只能世世代代成為文盲。
丈夫去鎮裏的水泥廠做事,干那樣累活重活,不就是為了兒子以後可以讀高中考大學,成為人中龍鳳,要是這一次她進去了,丈夫肯定連殺了她的心都有。
「實在是抱歉,你們這一次犯的事情節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們必須向領導報備。」在確定了銣家一個個堅定的眼神後,治安隊隊長也沒有說情,直接招呼身後的幾個人將人給帶走。
唐小娟已經嚇得腿發軟,是被人給拖到三輪車上面去的,而秦蓮看起來很鎮定,實則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自作孽不可活!」看到兩個人面如死灰,被人帶上車,銣初也就送給她們這樣一句話。
對於秦蓮,她也不再會婦人之仁了,這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這一場鬧劇,也就這麼散場了,唐小娟這一次的行為,也是刷新了大家的認知。大家都沒想到,平時潑辣到不行的女人,對自己的女兒也是這樣,一點母女之情都不顧及,更甚至於,在女兒即將死亡的時候,還要抱到別人家去訛錢。
「媽,你看着我幹什麼?」回到屋裏,銣初看着媽媽那閃爍不定的眼神,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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