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的意思是說,不用那麼麻煩了,你爸爸他知道了也會不好意思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我清楚,就是外面太冷了,凍病的,吃點藥應該就沒事了。如果不管用,咱們再去醫院也行,否則我們心裏會不安的。」曾寶琴趕緊解釋道。
阮小溪這才沒說什麼,對於曾寶琴,她一直都不喜歡。爸爸的生意敗了,曾寶琴沒有離開另找金主,這就已經讓她很意外了。
陳姐拿來了感冒藥和退燒藥,給阮少安服下,這才舒了一口氣。
曾寶琴連忙向阮小溪和陳姐道謝,陳姐還跟她客氣了幾句,阮小溪一句話都沒有接。
「小溪,你看,你爸生病了,現在只能住在你這裏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留下來照顧他?」曾寶琴猶豫着徵求阮小溪的意見道。
阮小溪一想起他們當初是怎麼手挽着手氣死她媽媽的,就想把這個女人給趕出去。不過理智告訴她,現在她不能這麼做。
阮少安生病了,需要人的照顧,反正她是不會照顧這個父親的,那就先讓她留下來吧。
阮小溪什麼也沒說,轉身轉身離開了,也算是默許了。
「你也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叫我,我在那個屋。」陳姐指了指阮點點的房間交代道。
「哎,好好,真的是太感謝了,謝謝。」曾寶琴千恩萬謝地把陳姐送了出去。
關上門,曾寶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阮小溪這個傻丫頭,還真的是上鈎了。
她坐在沙上,摸了摸料子,真心不錯。看着這處公寓面積不是很大,裝修也一般,但是處處都透着低調和奢華。
住在這裏,總比睡在走廊裏面舒服多了。
曾寶琴走到床邊,推了推阮少安道「往裏面去一點兒,你睡裏面去。」
見阮少安一動也不動,她才想起來,阮少安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
「哎,算了,今天也算你的功勞,不是你生病了,我們還真的要在走廊裏面過夜了。不過這個主意是我出的,頭功算我的。」曾寶琴得意地說着躺了下來。
這一夜,阮小溪卻怎麼也睡不着了。她讓阮少安和曾寶琴進了門,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對得起自己死去的母親嗎?
如果是母親,會原諒這個拋棄她們母女的男人嗎?
第二天,阮少安在床上醒來。床下是溫軟舒適的大床,身上是帶着茉莉花香味的絲綿被子。他覺得這一切很不真實,好久都沒這樣舒適的感覺了。
這種茉莉花香,是阮小溪的媽媽最喜歡的香味了。以前他們家的被子,都要用茉莉花香味的洗衣液清洗。
遇到茉莉花盛開的季節,還會在被子上面撒上茉莉花瓣,晚上睡覺的時候,滿屋子的花香,沁人心脾,有助睡眠。
「麗雅,麗雅……」阮少安迷迷糊糊地醒來,嘴裏喊着阮小溪媽媽的名字。
睡夢中的曾寶琴被吵醒,聽到阮少安叫他前妻的名字,心裏不爽極了。
「阮少安,你叫什麼?你是不是心裏還想着那個女人,你要是想她,你去找她好了。」曾寶琴說着將枕頭扔在阮少安的頭上。
透不過氣的阮少安一下子清醒過來了,原來在他身邊的是曾寶琴,而麗雅已經離他而去好些年了。
「我們這是在哪裏?」阮少安問道。
「在你寶貝女兒的家裏,你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你的女兒了。」曾寶琴說話酸酸的,人前人後完全兩個樣子。
「小溪肯見我了?」阮少安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是呀,要不是你快病死了,你才進不了這個門呢。你要感謝我,要不是我,你能進得了這個門?」曾寶琴還不忘記邀功。
「小溪,小溪……」阮少安喊着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請問你們醒了嗎?出來吃飯吧。」
是陳姐過來叫他們吃飯的,阮小溪才不會過來呢。
「起了起了。」曾寶琴聽到吃飯,連忙應和道。
終於有一頓熱騰騰的早飯了,怎麼能不着急呢。
「我進來了啊。」陳姐說着推門進來。
看到阮少安已經清醒了,陳姐問道「阮先生,你的燒退了嗎?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好了,沒事了,謝謝你了。」阮少安回答道。
「不客氣,沒事就好。」陳姐說着將兩套衣服遞給他們。
「這一套女式的,是我的,阮太太,您就先將就着穿吧,還有這一套男式的,是我臨時去樓下市買的,不知道合適不合適,阮先生,您試一下吧。」陳姐解釋道。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有衣服。」阮少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絲毫不介意自己穿的是補丁衣服。
「哎,這是人家的好意,你就不要拒絕了。再說了我們在家裏穿成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小溪多麼不孝順呢。」曾寶琴說着接過了衣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就謝謝你了。」阮少安對陳姐道。
「不客氣,快穿上出來吃飯吧。」陳姐說着轉身就要出去。
「請等一下。」阮少安叫住了陳姐問道「小溪,她在家嗎?她……」
看出了阮少安的猶豫和擔心,陳姐解釋道「你放心,小溪這孩子善良,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也希望我這麼做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溪一直都是一個懂事的孩子。」阮少安很欣慰地說。
餐廳裏面,阮點點和阮小溪正在吃早飯。阮小溪叮囑兒子道「一會兒不管看見什麼人,都不許亂說話。」
「咦,家裏面來人了嗎?」阮點點問道。
「小孩子不要那麼多問題。」阮小溪立馬制止這個小傢伙。
「昨晚陳阿姨怎麼跟我睡在一張床上?她怎麼不睡在自己屋裏?」阮點點換了一個問題繼續問道。
說話間,陳姐過來了,從廚房裏面端出來剛蒸好的糯米糰子。
「點點,你最喜歡的糯米糰子。」陳姐道。
「這麼多?我一個人怎麼吃得下,家裏面來客人了嗎?」阮點點這是變着法地問。
陳姐看了一眼阮小溪,她裝作什麼也沒有生似的,低頭喝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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