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季風當天便坐上了前往京都的飛機。一筆閣 www.yibige.com
至於夏允兒那邊的交代,季風這一次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畢竟事情因他而起,而且這一次只是去見一個人而已。
而夏允兒十分的通情達理,不僅「放過」季風,還幫他和寧瓊說道說道,畢竟未來「兒媳婦」的話還是可以有的,至少比季風自己去說好得多。
當然,季風不可能就這樣真的直接離開,而是讓狐姬這邊照看一下,一旦有風吹草動,或者對寧瓊或者夏允兒一等人不利的事情出現,一定要告訴他。
所以季風這才安心的上了飛機。
只不過,在飛機上,季風其實有些糾結的。
他並不想見嬴詩曼,但是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都必須見一見。
如果拿姓易之人是楚漢時期的人,那麼在秦末的時候,應該也有出現過,季風之所以要找嬴詩曼,便是想要獲得關於這個人的一切訊息!
不過也有最壞的打算,那便是嬴詩曼什麼都不知道。
說來關於他和嬴詩曼的關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要去面對的,縮頭烏龜不是季風一貫的風格。
所以在滿心複雜之下,季風當天下午便到了京都。
下飛機的時候,是柳曦橙在機場外面等着了,索性季風直接上車,然後兩人一路上沒有任何一句交談,季風便被帶到了龍鳳組的基地之中。
而一下車,季風便又被另外兩個龍鳳組的人帶入了會議室之中。
會議室之中,只有龍雲一個人,季風走了進去,直接坐了下來,問道「她呢?」
「急什麼?你這小子快說,遇到什麼事情了,居然想見嬴詩曼?快說出來我樂呵一下?」
龍雲翻了翻白眼,叼着煙捲兒笑眯眯的說道。
季風無語「那是我的事情。」
龍雲聞言,直接開口警告道「小子,我可告訴你啊!別想挖人啊!不然你完蛋了,上次海溝的事情可沒有解決呢!如果你敢給我亂折騰,保不准上面會找你談話了。」
「挖人?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季風直接淡淡的反問道。
龍雲頓時冷笑不已「哦?那就是我誤會你了?慕容世家的澹臺飛羽,慕容芊芊不都被你挖走了?」
「那只是讓她們脫離苦海。」季風一聽,立即一本正經的回應道。
龍雲一聽,嘖嘖兩聲,這才笑道「哦?這樣嗎?那是我誤會你了?」
「我想是的。」季風無比淡定的回了一句。「要不是嬴詩曼在你這裏應該會受到不錯的待遇,我也想帶她『脫離苦海』了。」
龍雲差點沒有把鼻子氣歪「我告訴你小子,再給我惹出什麼事情來,我懶得管你了!」
「行,我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季風敷衍道。
龍雲還想說什麼,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開了。
「進來。」
龍雲直接將煙捲兒一丟,然後說道。
門被打開,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是柳岩,因為是柳岩親自去去請人過來的,而另外一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誰,那不就嬴詩曼嗎?
只不過現在的嬴詩曼的打扮,與剛從秦皇陵出來的時候玩去不一樣,不再是宮裝華服,反而是一身比較古典的長裙,穿在她身上,不僅不覺得太老氣,反而是將貴人氣息都展現無遺。
當柳岩帶着嬴詩曼走入會議室的時候,季風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緊張,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緊張什麼?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笑話,堂堂曾經的風衍仙尊會怕一個女人?
自己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又沒有把人家怎麼樣,怕個錘子?
所以季風立即就恢復了正常。
同樣心情複雜的還有嬴詩曼,在看到季風的背影的時候,嬴詩曼嬌軀那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原本古井無波的心情居然有了一絲絲的激動。
一樣的背影,一樣的氣息……
是他嗎?
嬴詩曼心中默默的自問着,但是她沒有用精神力去查看,因為她莫名的害怕,害怕自己這樣去查看之後,反而又像泡沫一般,直接破碎。
不過當跟着柳岩錯開季風,走到季風對面的時候,嬴詩曼看到季風的臉龐的時候,雙眸入水一般的緊緊盯着他,忽然笑了,這一笑,如百花盛開。
連龍雲都微微一愣,暗暗尋思着「這嬴詩曼難不成真的和季風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不成?不然一直都沒有笑過的她,怎麼在見到季風的時候,突然笑了?這小子簡直就是…艷福不淺啊!」
但是如果是真的這樣,龍雲頓時又頭疼了,要是嬴詩曼要跟着季風離開,那他龍鳳組豈不是又虧大了?
不行!
一定得阻止!
對面的桌上,柳岩開口「人到了。」
「都坐吧!」
龍雲乾咳兩聲,直接說道。
於是二人直接坐下,只不過嬴詩曼的目光一直在季風身上,沒有移開過。
龍雲心中更有「棒打鴛鴦」的想法了,然後立即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季風,現在人來了,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我要和她單獨談談。」
硬着頭皮,感受着嬴詩曼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的季風卻要趕人了。
龍雲與柳岩聞言,都是一愣,隨即龍雲繼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有什麼事情我們都不能聽?」
「私事。」
季風直接回了兩個字。
而這時,嬴詩曼似乎也想只有兩個人待着,所以也是對着龍雲與柳岩說道「龍雲組長,希望能夠讓我們在這裏自己待一會兒。」
「既然『公主』都開口了,那我們先出去,不過小子,你別亂來,不然我抽死你丫的!」
龍雲一聽,也就不再堅持了,不過離開前還是「威脅」了一下季風,對此,季風直接一笑置之。
之後,會議室裏面只剩下了季風與嬴詩曼,兩人都沉默不語。
一直過去了十來分鐘,季風才無奈一笑,開口問道「你還好嗎?」
「你覺得呢?」
嬴詩曼聞言,緩緩抬起腦袋,看着季風,幽幽一嘆。
季風深吸了一口氣「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那場誤會。」
「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只不過……」
嬴詩曼喃喃自語了一句,「只不過我自己,不願意醒來而已。」
自從出來之後,又學會了這邊的語言用法,又知道這裏的世界的一些知識,還掌握了那恐怖無比的精神力,她就知道,那只是一場夢而已,或者準確的說,季風闖入了她的夢裏而已。
那一切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但是嬴詩曼依然不願意醒來,寧願相信那是真的。
這種想法或許有點自欺欺人,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之中,說實話,換做另外一個人,在那種枯燥無比,毫無出路的地方待上那麼多年,不崩潰真的不可能。
而季風的闖入,讓她的一切都改變了。
這種改變是精神上的,而一個人忍受苦難,最大的煎熬也是精神上的。
這也是變相的讓嬴詩曼相對的解脫了。
季風神色一滯,隨即苦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哪兒跟哪兒啊?
本就是戀愛白痴,現在嬴詩曼如此直白的話,他怎麼聽不出來?
可是聽出來才要命,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
嬴詩曼見狀,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笑道「其實,那個鐵面就是你吧?」
「沒錯。」季風也不想隱瞞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從一開始就懷疑了。」嬴詩曼直言道。
季風無奈,那個時候只是季風沒有準備充足,不然的話嬴詩曼絕對發現不了,不過現在有沒有被發現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季風知道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在一沉沉默之後,季風便開口道「其實這一次,我是想和你打聽一個人。」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不會隱瞞。」嬴詩曼緩緩說道,目光從不移開季風的範圍。
季風一聽,腦袋都大了,不過最後還是問出口「在你那個時期的時候,你知道不知道一個姓易之人?」
「姓易之人?你說的可是易小川?」
嬴詩曼聞言,俏臉之上忽然一愣,隨即下意識的問道。
季風一聽,雙眼微微一眯「哦?叫做易小川?」
「姓易之人,我只聽過這樣的一個人。」嬴詩曼應道。
季風沉吟了一下,直接問道「能不能和我說說關於這個人的事情?」
「我捋一捋。」
嬴詩曼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便開始說道。
這姓易之人,其實也是個傳奇人物,但是史書上卻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載。
而這一切,季風之前就聽過楚家人說過,這是因為漢高祖劉邦的緣故,畢竟帝王潛規則,不就是傳播「正能量」嗎?
所以關於皇家負面的東西,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而正如這一點,歷史上的這一段往事,就被人給掩蓋了。
這人的名字叫做易小川,嬴詩曼只見過一次,那一次還是因為易小川幫秦國的蒙恬抵禦了匈奴的來犯,立下了大功,才有幸在慶功宴上見到。
只不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不過在匈奴那次大戰的時候,可謂是翻盤之戰,因為匈奴的人設法斷去了秦軍的水源,但是因為這易小川,才讓這水源「失而復得」,可謂是一個很大的奇蹟。
只不過從這事情之後,嬴詩曼便沒有再見到過這個人,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讓嬴詩曼聽到了。
那個時候是在自己父皇病入膏肓的時候,長生不老藥的煉製也到了最為關鍵的事情,嬴詩曼被秦始皇召見了一次,就是那一次,嬴詩曼無意間聽到了關於這姓易之人與煉藥之人,貌似是關係匪淺。
還告訴了嬴詩曼,這一次送藥的人,是易小川,他很放心,還和嬴詩曼展望了宏圖大業。
但是一切都變成了泡沫。
後來,長生不老藥送來的人,並不是易小川,而是趙高的一個手下,然後便出現了秦二世登基的局面。
至於那姓易之人到底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而那煉藥之人,又是何方神聖,依然是一個未解之謎!
季風聽完關於這一段的記載,頓時便沉默了下來。
嬴詩曼見季風沉默,幽幽問道「你是要找他做什麼?」
「我一個朋友,因為這姓易之人留下的東西,被另外一道魂魄侵佔,雖然沒有暴動,但是也讓她陷入了昏迷,想要救她,必須要找到這個人留下的一些東西。」
季風眉頭緊鎖在了一起。
嬴詩曼聞言,沉吟了一番,才緩緩開口「如果父皇沒有欺騙我的話,這姓易之人與那煉藥之人關係匪淺,那麼…他會不會沒有死?而是像我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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