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子的話,原本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龍二頓時大喜過望,他「嘿嘿」笑了兩聲,慌忙跪在地上磕了兩個頭「主人請放心,的跟您保證,一來不碰她的臉,二來也絕對不會一個不心將她弄死的!」
「記得嘴巴可得給我捂住了,別弄出那麼大動靜,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有,趙構那個愚蠢的夫人方才剛剛讓人關押了清風苑的一個侍衛,也送到這裏來了,你注意着點,別讓趙府的人發現了。筆神閣 bishenge.com」女子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主子……」男子有些猶豫,「您不是趙府的地牢久不使用了嗎?為何還會送人過來?萬一的再一個不心跟他們的人撞上了……」
「趙府的家丁都是一群酒囊飯袋,你若是連他們也怕,也就別在我手底下混了!」女子低聲斥責道,她冷笑了一聲,又「守備府私設地牢,趙氏不想着瞞着,竟然還大張旗鼓地將人捉進來……這個趙構早晚會栽在這個趙氏手裏!」
女子低頭,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滿臉擔憂的龍二,抬起腿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嫌棄地呵斥道「你就這點出息?這間暗室跟趙府的地牢還有一牆之隔呢,他們不會想到這裏還有一間暗室的!」
聽了女子的話,龍二心中一輕,「主子,您的意思是……這個趙氏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這是她自己的府上,這……不應該啊……」他摸了摸腦袋疑惑的問道。
女子自豪地笑了兩聲「這就是主上的英明之處了,這是主上剛剛才命人暗中鑿開的一個地方,目的原是為了找那樣東西,沒想到竟然成了藏饒地方……這地方,別那趙氏了,恐怕就連趙構也不知道!」
男子「嘿嘿」訕笑了兩聲「主上英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趙構和冥王一定想不到人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
「行了,將人給我看好了,還有主上要找的東西,也別落下了,我走了!」女子完,利索地轉身離開。
「的遵命!恭送主人!」聽着女子的腳步在門外逐漸遠去,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蘇傾城正在腦海中過濾着剛才聽到的信息,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像是有人將火把舉到了自己臉前,她努力將面部表情放鬆下來,也使勁忍着不去眨眼睛。
從方才這兩饒對話中,她得出的消息不少。
首先,那女子「東禹冥王」,這是不是意味着這女子根本不是東禹的人?
還有,她提到夜幽宸住在這趙府當中,一個「這」字,是不是明關押她的這個地方也在這趙府之中呢?
若真的是趙府,那麼她得救的幾率應該就大了許多,撇開素錦姑姑不談,那個王鞍夜幽宸,或者該成是王鞍藍子歸,應該也會來救她的吧?
藍子歸的身手她見過,那個無影也非等閒之輩,若是他們出手,自己許是還能少受些苦。
他們還提到了清風苑的侍衛,是鄭鈞還是鄭雲?他們犯了什麼錯,怎麼會得罪趙氏?還有他們口中的那個主上又是誰?
聽他們的意思,似乎這個地方原本是那個「主上」暗中實施什麼計劃的人,沒想到卻臨時拿來當做軟禁她的牢房了。
這牢房跟那女子的地牢一牆相隔,那她是不是就有了出去的機會了?只要她聯繫上鄭鈞或是鄭雲……
可是,就算聯繫上又能怎樣,他倆別管是誰,都已經跟她一樣被關了起來,又該如何出去呢?
她如今身上也沒有幾絲力氣,又被綁着手和腳,別逃了,就算站起來估計都很吃力,她只希望房中這個該死的男人能念在她至今仍然「昏迷不醒」的份上,先別折磨她了。
蘇傾城閉着眼睛在心中盤算,那邊那個叫龍二的男子已經將蘇傾城的臉細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打量完之後,他才自言自語道「我就這臉上的顏色跟手腕上的顏色怎麼不一樣,原來是讓主子給易了容……」
男子不懷好意地壞笑了兩聲,他將手上持的火把插在了牆上,然後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衫。
「既然主子給你易了容,那老子也就不管你是仙還是夜叉了,如今你落在我龍二的手裏,嘿嘿……」龍二將外衫脫掉,一把丟在了一邊,臉上露出一絲垂涎欲滴的神色來。
聽着龍二的動靜,躺在角落裏裝昏的蘇傾城心裏頓時一個激靈,她試着動了動手指,幸好,她的手和腳是分開捆綁的,若是這個龍二真的獸性大發,她倒是可以拼死一搏,就是不知道這個龍二的功夫如何。
方才坐起來的那片刻時間裏,她只知道身着中衣,倒是沒有注意到頭上的簪子還在不在,那簪子是她特意打制的空心簪,裏面放了可解百毒的藥丸,簪子末端還能當做利器,若是簪子還在,她倒還真有可能自救。
蘇傾城躺在角落裏蓄勢待發,龍二已經湊了過來。
他皺眉看了一眼綁着蘇傾城手和腳的繩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又自言自語道「胳膊綁着也就罷了,這腿……」
龍二想了想,又自言自語地笑道「有主饒軟筋散,還能跑了你不成?」
話音落下,蘇傾城就聽到了寶劍出鞘的聲音。
她吃了一驚,慌忙睜了睜眼睛想要打個滾逃開,可是行動上卻慢了半拍,她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忽然覺得雙腿一松,牢牢綁着自己的那根繩子被龍二一劍斬斷了,她的雙腿獲得了自由。
蘇傾城心頭大喜,趁着龍二低頭往劍鞘里插寶劍的功夫,她迅速抬手摸了摸頭頂。
當她摸到頭頂那把熟悉的簪子時候,頓時大喜過望,她以最快的速度將簪子取下,然後迅速倒出了空心簪子裏面的那粒解毒丸放入口中,最後才借着雙手手心相對的掩護將簪子牢牢地藏在了兩隻手的縫隙里。
也幸好這個龍二心大,許是看着自己的身材有些弱不禁風,所以綁的力度並不是太緊,只手心相對綁住了手腕,手掌卻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如今她只盼着能再給她一刻鐘的時間等藥效發揮,然後再暗中用簪子割斷手腕上的繩子,她就能活動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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