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敢頂嘴,」只見那男子冷哼一聲。
上前重重的推了大智和尚一把。
將自身的綠袍胸前的圖標亮了出來。
囂張的說道:「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這圖標有點類似於漩渦,細看之下就是四條長河交錯相交的圖案。
「你們是大禹王朝的?」大智和尚皺眉說道。
大禹王朝身為九州域的九城之一。
也算是最強大的一個了。
他們為了彰顯自己的強大,便將禹城改名大禹王朝。
徐子墨之前還見過大禹王朝的血色護衛。
不過後來都死在了流波島上面。
「說吧,怎麼賠償,」那弟子高傲的說道。
眼看着大智和尚還要說什麼,徐子墨在一旁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跟他們廢什麼話。」
徐子墨的話音落下,只見霸影的刀氣環繞在指尖,直接將那半醉男子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當這顆帶着血腥的腦袋仿佛皮球般,掉落在地上時,幾名綠袍弟子這才從驚呆中回過神來。
「你,你殺了他,」那綠袍弟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三秒鐘在我眼前消失,要不然你也和他一樣的下場,」徐子墨說道。
那群綠袍弟子看着地上的屍體,飛快朝遠處跑去,沒有一絲的遲疑。
「咱們來只是救人,我還要參加天武大會,」徐子墨說道。
大智和尚點點頭,當兩人來到秦府後,府們前的兩名護衛也認識徐子墨。
並沒有阻攔,直接便放徐子墨進去了。
這秦府內,徐子墨也算是輕車熟路。
他讓大智和尚自行找一個休息的地方,便獨立朝秦霜居住的院子走去。
…………
白雪覆蓋了整個秦府。
石路上的雪花被秦府的下人清掃感覺,但兩旁種植着許多的梅花。
梅花被白雪點綴着,欲與雪花爭鮮般。
芳香的梅花開滿整個院落。
徐子墨剛剛走到庭院門口,便聽見一陣嘀咕聲。
只見秦霜正背對着他,坐在院落旁邊的涼亭內。
她身穿一件藍白色的長裙,裙擺仿佛蓮花般,徐徐盛開鋪在地面上。
一頭烏黑的長髮全部盤旋在頭頂。
手裏正拿着一條梅花樹的枝條,一下下摘着上面的梅花。
「會來,不會來。
會來,不會來,」她口中還低聲念念有詞着。
徐子墨放緩腳步,緩緩走到對方身後,輕聲問道:「什麼會來,不會來的?」
「我在等徐公子………,」秦霜下意識的回道。
聲音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她身體顫抖的轉過身,只見徐子墨正含笑的看着自己。
「徐公子,你,你。」
「我來了,」徐子墨笑道。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秦霜連忙站起身,說道。
「你快坐。」
「不用了,我跟你爹爹說一聲,治好你的冥冰之體我就離開了,」徐子墨說道。
「還有很多事要忙。」
「這麼着急嘛,」秦霜低聲問道。
「嗯,天命要形成,我還有許多事要做,」徐子墨說道。
「現在不努力,你總不會想看到我到時候倒在天命之爭下吧。」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秦霜連忙擺擺手。
說道:「徐公子能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這就帶你找爹爹。」
兩人離開小院,去到秦豐居住的院落中。
當兩人到來時,只見龍管家正守在院落門口,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看到徐子墨到來,龍管家微微有些驚訝。
「龍爺爺,我爹呢?」秦霜問道。
「小姐,城主正在裏面談事呢,」龍管家笑道。
隨即看向徐子墨,笑道:「徐公子,好久不見。」
徐子墨微微點點頭。
「你快告訴我爹,就說徐子墨來給我治病了,」秦霜說道。
「什麼,」龍管家愣了一下。
隨即看向徐子墨,難以置信的問道:「徐公子找到涅槃珠了?」
要知道秦霜的病可是讓他們頭疼了許久,一直求醫問藥,都難以解決。
後來雖然知道涅槃珠能治,但五靈珠之一是何等的存在。
他們哪怕全力尋找,如今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看着徐子墨點頭,龍管家連忙說道:「你們稍等一會,我現在就去稟報城主。」
龍管家進去後沒多久,便見秦豐一身青袍,大笑着從裏面快步走了出來。
陪同秦豐走出來的,還有一名老者跟幾名青年。
這幾名青年徐子墨正巧認識,正是之前他在大街上遇見的大禹王朝的那群綠袍弟子。
看到徐子墨,只見其中一人驚叫了一聲。
指着徐子墨,大喊道:「長老,就是他。
是他殺了落師兄。」
「這,」旁邊大禹王朝的老者微微皺眉。
隨即看向秦豐,說道:「秦城主,這是你府邸的人?」
「禹長老,你先別着急,」秦豐擺擺手。
看向徐子墨,笑道:「徐公子,好久不見。」
「家常就不用嘮了,我此次來是給霜兒治療她的特殊體質,」徐子墨擺擺手,淡淡說道。
「徐公子若是能治好霜兒的病,就是我整個秦城的大恩人。
需要我做什麼嗎?」秦豐沒有半點質疑,直接問道。
「給我安排一間清靜的房間,你在外面護法,」徐子墨說道。
「龍管家,你帶徐公子先去安排,我隨後就來,」秦豐點點頭,回道。
看着徐子墨離開的背影,旁邊的禹長老皺眉問道:「秦城主這是何意?我死去的弟子起碼有個說法吧。」
「禹長老,我剛才不讓你說話是在救你,」秦豐冷笑道。
「你知道徐公子什麼身份嗎?」
「難道大有來頭?」禹長老試探的問道。
「真武聖宗的當代聖子,」秦豐冷笑道。
「別說我沒提醒你,天帝門的聖子項崑崙就是他殺的。
我當時親眼所見,你大禹王朝有幾條命讓人家殺?」
「這,這,」禹長老驚駭了許久,方才緩緩長舒一口氣。
看向秦豐說道:「這次多謝秦長老提醒,禹某差點鑄成大錯。」
「咱們九城同心,應該的,」秦豐擺擺手笑道。
「當初小女招親之時,這繡球還是我選中徐公子的。」
秦豐說話真假參半,便笑着離開了。
只留下禹長老一人在原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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