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的傳承本就是極度難尋的事情。
徐子墨對於這件事本來就一直很上心。
其實難尋的不是古神的傳承,而是傳承的位置。
可以試想一下,只是找這水神的傳承,就耗費了徐子墨多少的精力。
而且這還算他運氣好。
有水獸這個東西的存在。
若不然誰能想到水神被封印在這種地方,估計一輩子都找不到。
後面還有幾大古神的傳承,徐子墨自然不想這麼費力的,一個個去尋找。
於是他問道:「你要給我的古神線索,是哪一位?」
「毒神奢比屍,」共土一字一句的說道。
徐子墨一愣,他知道奢比屍可與其他古神不一樣啊。
這是一個極其兇狠,而且強大的古神。
尤其是他的毒,讓人防不勝防。
當初的木神句芒就是被他殺死的。
徐子墨目光微凝,便問道:「你是如何得知他的傳承所在?
難道他也在這熾火域內?」
「他不在熾火域,不過我跟你說的消息絕對屬實。
因為我足夠懂他,」共土笑道。
「至於你敢不敢去搶奪傳承,那就是你該考慮的了。」
「成交,我答應你,」徐子墨直接點頭,說道。
他也不隱瞞,將神州大陸中,那被療傷的藍人給放了出來。
藍人還是很虛弱。
不過當它被放出來時,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意識。
「回家了嗎,」藍人喃喃自語了一聲。
周身源源不斷的水流開始朝他體內匯聚,或許是它離開太久的緣故。
這些水流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他自身。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見過這核心的萬水之流,」水神共土大笑道。
「不過我很好奇,而剛剛僅僅只是感受到了一絲氣息。
連我都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
你究竟把它藏哪了。」
「這個不重要吧」徐子墨自然不會說出神州大陸的秘密。
這些古神啊,就是話多。
「也對,不是重點,不是重點,」水神共土連忙點點頭。
他一時間有些太興奮了,必須讓自己冷靜一下。
「孩子,歡迎回來你的家。」
「我的家,」藍人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直到看到柱子時,方才激動的喊道。
「父親大人,真的是你嘛。」
「是我,」水神共土笑着點點頭,說道:「你先利用這萬水之流的力量,儘快恢復自身的實力。
等會消滅那些紅人,主要還需依靠你。」
正在這時,外界也發生了異常。
似乎是那群紅人開始懷疑起徐子墨來,發現了他的假身。
強大的攻擊不斷落在湖泊上,仿佛要將整個湖泊給攪動的天翻地覆。
如同水龍在怒吼般,「轟隆隆」的聲音在耳朵內爆炸着。
「沒事的,」水神共土安慰道。
「他們短時間攻不破這裏,也找不到我們的。」
「還是儘快計劃一下,怎麼殺死那些紅人吧,」徐子墨說道。
「其實這些紅人都是水中的異類,我在旁邊可助你,讓聖庭的人無法插手。
不過你想消滅全部紅人,除了萬水之流外,還需學會我的傳承神通。
水湮八荒。」
「水湮八荒?這有什麼特殊的嘛,」徐子墨問道。
「你可別小看這一招,」水神共土笑道。
「此招式乃是我融合了水系的規則之力所創。
它其中涉及到了時空大道,你可知無窮大?」
「何為無窮大?」徐子墨搖頭問道。
「所謂無窮大,說的便是世間真理。
這世間沒有邊際,你看看這離火域外還有熾火域。
熾火域外又有九域,九域外還有茫茫然的宇宙。
世間乃是一個無窮大,」水神共土解釋道。
「我們的修行,打通脈門,打破枷鎖,同樣是無窮大的一種。」
「我好像懂了,」徐子墨微微點頭。
「你是要用這無窮大的萬水之流消滅紅人,」徐子墨說道。
「也對也不對,」水神共土回道。
「也不算是消滅吧。
紅人本就是我修為的一種衍生,只是修練出了差錯。
我只是讓他們反源歸溯,回歸到自己本該來的地方。」
「那你就儘快把傳承給我吧,」徐子墨等不及的說道。
「我自會給你,只是你莫要讓我失望,」共土嘆息道。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原本以為,自己被困於封印中,永遠都無能為力。
你的出現,又帶來了藍人。
算是一大幸事了。」
此刻,外界的紅人似乎更加的暴躁了。
他們的聲音已經傳入這裏面。
整個湖泊都被攪動起來,不斷碰撞着內壁。
「小子,快出來,否則將你碎屍萬段。」
「小子,你以為躲起來我們就找不到你了嘛。
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們掀翻了這湖泊,總能找到你。」
紅人的聲音似乎很着急。
對他們來說,當然着急了。
徐子墨的身上,可是隱藏着那落網之魚的線索。
而且不僅僅是如此。
這湖泊中,還有那個存在,他們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那個存在已經沒什麼用了,但依舊沒人敢小瞧他們。
外面傳來黑袍人的暴怒聲。
「廢物,一群廢物。
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在你們眼皮底下跑了?」
這黑袍人當然生氣,因為之前,他們去探查徐子墨的身份。
以聖庭的效率,很快便有了結果。
但探查的消息傳來時,黑袍人整個人都楞了。
這青年,竟然就是聖庭通緝已久的魔主。
要知道聖庭曾經不止一次的絞殺,都奈何不了他。
而魔主竟然栽到自己的手裏了。
這種功勞,黑袍人甚至覺得,比自己把熾火域的任務完成還要重要一百倍。
所以他連忙趕來,想帶着徐子墨回聖庭。
沒想到人竟然失蹤了。
這怎麼能讓他不憤怒。
「你別着急,他就在這湖泊內,肯定跑不了的,」有紅人安慰道。
「這件事聖庭十分的看重,要是他不見了,我怕聖祖直接下來滅了你們,」黑袍人冷哼道。
他說這話,還真不是危言聳聽。
這件事他還沒有稟報聖祖,要不然只怕現在就是聖祖親臨了。
在魔主這件事上,聖祖比任何人都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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