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在剁半乾的蘑菇,準備等會炒雞蛋,做個蘑菇雞蛋醬拌麵吃。
她和一旁幫忙擇菜的雷費氏說,「娘,五月份,我要回娘家一趟了。」
「行。」雷費氏毫不猶豫的點頭,她問,「是有什麼事嗎?」
洪梅果點頭,說,「我堂姐兒子要成親,我回去喝喜酒。」
五月十五,小蘇要成親,作為大姑她肯定要過去的。
雷費氏笑道,「這是喜事,到時候你可得讓胖兒多沾些喜氣回來。」
「好的,娘。」雖然心裏不解,可洪梅果先答應下來,接着,她再問,「娘,只是胖兒嘛,靜兒不用嗎?」
雷費氏笑道,「靜兒先不用,過幾年,靜兒沾他哥的喜氣就可以了。」
洪梅果手停頓一下,不解問道,「娘,這個喜氣,還要分年齡對嗎?」
雷費氏解釋道,「不分年齡,只是到了到了這說親年齡,要是沾了喜氣,就會得到好的姻緣。要不,就只是沾些喜氣,好運些。」
「還可以這樣的!」洪梅果吃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說法。古人的想法,有的時候,真的是有些難以理解。
昨天雷費氏被接去縣城,今天就回來了。
上山回來,見家裏門開着,洪梅果見到屋裏,見雷費氏在炕上坐着。她走過去,「娘,您回來了。」
「果子。」雷費氏抬頭,問道,「胖兒他們去哪了?」
洪梅果坐炕邊,笑道,「被他們爹抓去地里了。」
每次兩兄弟要是做錯事,就會被他們爹給帶去地里幹活。就算他們爹不在家裏,可要是洪梅果告狀,他們照樣被帶去地里。
雷費氏明白了,說,「我這才離開一天,靜兒這是又惹了什麼事嗎?」
自家孫子,她這個做祖母的還是了解的。胖兒也就有時候調皮,可靜兒卻是每天都那麼調皮。他進縣城前一天,胖兒才被教訓,那麼這次肯定是靜兒了。
洪梅果說,「昨天,他和人在祠堂那邊玩。把哪裏的草垛給燒了一些,這不就被他爹說了,還打了屁股。」
「燒起來了?」雷費氏吃驚,說,「不是告訴他不要在外面玩火,家裏的打火石也收起來了,他是怎麼生火的?」
對於,洪梅果是不知道該怎麼教的了。她沒好氣道,「呵,他可聰明了。自家沒有,他就叫別的孩子偷家裏的出來給他。沒想到,還真的有孩子給偷出來了。」
雷費氏覺得自家的孫子也挺聰明的,她問,「那,這草垛燒了多少?」
洪梅果搖頭,說,「沒燒多少。他們發現早,就自己用棍子給打滅了。幸好前兩天下雨了,這草垛還濕着。要不,就他們幾個,估計是打不滅的。」
「那還真的是老天爺保佑了。」雷費氏鬆了一口氣,沒出事就好了。
她問,「那草垛是那家的,過去和人家說了沒有?」
洪梅果點頭,說,「是大林叔家的。他爹帶着人,過去說明由來了,我們也賠了他們家一個草垛。」
雷費氏點頭,說,「賠了就對。不管多少,既然弄壞了別人的,就該要賠別人的。」
洪梅果點頭,「是的。」
「啊啊啊啊……」
「跑,快跑!」
雷費氏睡着午覺,聽到叫喊聲,走出來文洪梅果,「怎麼了這是?」
「聽着,是幾個孩子的聲音。」洪梅果放下手裏的針線,下炕,她對雷費氏說,「娘,我出去看看。」
洪梅果走出來,見幾個孩子往自家方向走來,還有熟悉的狗吠聲,她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怕狗會咬傷孩子,洪梅果從家裏拿了棍子,把狗趕跑了。當然了,她也收穫了幾聲狗吠聲。
見洪梅果回來,雷費氏問道,「怎麼了?」
洪梅果說,「是厲大伯家裏的狗在追孩子,我怕孩子被咬,就拿了棍子趕走了。」
上炕,拿起真閒繼續刺繡,洪梅果有些疑惑道,「要說也是起怪,這個狗似乎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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