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冰城,蘇陌也在冰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朴銘終究沒有忍住,說出了他心裏的想法。
這話讓宮亦倩不由微微一愣,眼裏閃過一絲怨毒,為什麼,他都忘記了蘇陌,為什麼還要去找這個賤人?
「你是說他去找蘇陌了?」宮亦倩做出一副驚訝和傷心的模樣。
看到嬌滴滴的宮亦倩,朴銘的心跳不由有些快了起來。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知道他們在哪裏,這是地址,你自己小心點,要是需要我去的話,我……」
「不用了,謝謝你朴銘哥。」宮亦倩輕輕的拉了他的手,這讓朴銘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等宮亦倩離開,他都沒有回神,她的手是那麼的柔軟,那種感覺讓他有些留戀,他就這麼輕輕撫摸着自己的手,好像上面還殘留着她身上的味道。離開之後的宮亦臣並沒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監獄,她知道這件事恐怕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做到的,之前還以為讓他忘記了那個賤人,宮亦臣就完全屬於自己了,可是現在看來這一招還是不行,自己必
須想辦法徹底除掉這個賤人,只有徹底除掉了她,那宮亦臣就完全屬於自己了,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宮亦倩並沒有直接見柳田,因為她知道這樣會讓別人注意到,所以她只是找了柳田身邊的一個小小的嘍嘍,將自己的意思傳達了一下,表示自己明天還會過來。
此時在那個小縣城的蘇陌自然不知道遠在帝都發生的事,更加不知道自己這個表妹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想要置自己於死地。
宮亦臣一如既往死皮賴臉的陪着蘇陌,蘇陌雖然趕了幾次,可是他完全不為所動,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趕走他,索性就放棄了,反正他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冰城的秋天可比帝都要更加的寒冷,那秋風蕭瑟的模樣,讓人知道冬天已經不遠了。
蘇陌的肚子已經開始凸顯出來了, 每次走路都極其的困難。
她一如既往的每天吃完午飯都會走一會,只是從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看到蔣欽了,這讓蘇陌多少鬆口氣,其實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去找尋屬於他自己的幸福。
不過蘇陌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宮亦倩,在面對宮亦倩,蘇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一天她帶着小八出去在花園走了一圈。
只是她沒有想到在門口的時候會碰到宮亦倩。
在看到宮亦倩的時候,蘇陌不由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找上門。
宮亦倩看着挺着大肚子的蘇陌,不由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個女人居然……
「孩子?你懷着的孩子是誰的?」宮亦倩的聲音有些尖銳,這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她沒有想到這個賤人居然,居然懷孕了。
蘇陌看着有些緊張的宮亦倩,神色淡淡的開口,道「你放心,不是宮亦臣的。」
蘇陌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告訴她,或者說告訴任何人。
這話讓宮亦倩忍不住鬆口氣,同時一臉嘲諷的看着她,道「你都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為什麼還是纏着我哥不放?」
蘇陌感覺她這話說有些可笑,不過她真的沒有打算和這個女人在這裏糾纏的意思,就這麼淡淡的看着她,道「你想多了,我並沒有纏着他,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親自問他好了。」
宮亦倩眼裏閃過一絲怨毒,嘴角帶着嘲諷,道「我說你賤不賤?我哥都不記得你了,你還懷着別人的孩子,你就這麼天天的和他在一起,你也不怕別人吃了你?」
「宮亦倩,我說了,我沒有和他在一起,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自己去問他吧。」蘇陌說完打算上去。
可是宮亦倩卻並沒有打算這麼放她離開的意思,就這麼陰沉着臉,道「你少來,有人已經告訴我了,蘇陌,我警告你,離臣哥遠點。」
蘇陌懶的和她在這裏糾纏不清,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就打算繞過她離開。
這一次宮亦倩倒是並沒有打算阻止這個女人。
原本她是打算直接除掉她的,不過現在她有了更好的辦法。
宮亦倩眼裏帶着幾分怨毒的笑容,看上去極其的殘忍。
蘇陌並沒有看到身後的女人的眼眸,只是心裏有些擔憂,這個女人能找到這裏,這麼說其他人也很有可能找來了,看來這裏並不算安全啊。
蘇陌在回到房間裏的時候,看到宮亦臣在接電話,看着他那躲閃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了。
她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沒有一會,宮亦臣推開了她臥室的門,輕聲的說道「今天午飯你自己叫點外賣,我出去一趟。」
蘇陌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只是懶散的揮揮手,示意他不用管自己,只是在宮亦臣沒有看到的地方,蘇陌苦笑了一聲,大概在他的眼裏,他那個妹妹才是最重要的吧?
可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如此就糾纏不清呢?
出去之後的宮亦臣看着宮亦倩,有幾分心疼的開口,道「你怎麼來了?你身體還沒好呢。」
「可是人家想你嘛。」宮亦倩就這麼嬌滴滴的說道。
宮亦臣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我在執行任務。」
宮亦倩很想說你執行任務就是陪那個賤人嗎?可是有些事他現在不記得,她自然不會去提醒。
「對了,小倩,我想問你一件事。」宮亦臣總感覺自己那些兄弟對自己有隱瞞,而且這種事在電話上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所以他打算問問宮亦倩。
「臣哥,你怎麼和我還這麼客氣了?」宮亦倩有些微微抱怨的說道。
宮亦臣猶豫了良久,這才開口道「你認不是認識蘇陌?」
「認識啊,她是你前妻啊。」宮亦倩好像早就想到他會這麼問自己一般,這一點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隱瞞。
「那我們為什麼會離婚?」宮亦臣總感覺這件事他怎麼都想不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生生的從自己的身體裏抽走了一般。
說道這個的宮亦倩一時間有些猶豫,可憐的看着他,道「這件事,你都不記得了,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是有些事,我總要弄清楚的。」宮亦臣微微嘆口氣道。宮亦倩這才悠悠的開口,道「我告訴你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不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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