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位男士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侍應生從餐盤中取出一張疊好的信封,微微笑着弓下腰身,遞交給了戚天恩,說道。
戚天恩的黑眸微凝,接下了他手中的白色信封。看了一眼,便直接拆了開來。
再看完了白紙上的內容後,眸光卻越來越冷烈的把手中的白紙攥在拳頭裏,黑眸叻冷冷的凝視着遠處,卻沒有焦距。一抹凶光浮現。
他漸漸抬眸看向並沒有走遠的侍應生,微抬起手臂示意他走過來。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侍應生面帶職業般的微笑,走了過來,輕問道。
「這封信你是哪裏收到的?對方有什麼特徵嗎?」戚天恩黑眸微凝着已經拆開來的白色信封,聲音聽起來雲淡風輕,卻又是前所未有的寒意。
侍應生似乎是感覺到了戚天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一點也不敢隱瞞的說道:「是我在去洗手間的時候,碰上了一個男人,他讓我轉交給您的,要說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徵?」他想了一想又說道:「那個男人,臉上眼角下方有個遮住了半邊臉頰的刀疤。」
戚天恩從錢包里掏出了一碟疊錢,頭也不抬的遞給了侍應生道:「謝謝,我希望這間事情不會再有人知道。」
侍應身看到了一疊紅紅的人民幣,頓時欣喜的接下了他手中的那疊錢,使勁點頭哈腰道:「放心,先生,這件事情我不會再告訴別人的。」
戚天恩輕嗯一聲,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淡淡起身,黑眸卻迸發着凌戾,往餐廳的門外走去。
楊雪睜開了迷茫的眸子,終於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等到意識完全恢復了,卻發現嘴唇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來。自己已經被綁在一張木質坐椅上。她抬起還有些疼痛的首,看向四周。卻發現只有一扇小窗戶,從中透過一絲光亮,四周都是陰暗的,房間似乎空曠了很久,空氣I中瀰漫着絲絲霉味。
楊雪注意到了房間不遠處uv正和一個左臉臉有刀疤男人的男人正在攀談什麼,男人側着臉,所以她並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她很想聽清楚她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因為距離較遠的關係,楊雪聽的不太清楚她們的談話內容。
uv看見了已經清醒的楊雪,眼眸示意了一眼身旁的刀疤男,便冷笑着向她走來。
「唔......唔......」
uv走到楊雪跟前,看見了楊雪急躁掙扎的眸光,悠然的轉身來到她的身邊,揭下封住她嘴唇的膠帶。
「我都答應和你走了,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楊雪努力的想解開身上的繩鎖,卻只是徒勞,清眸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問。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既然要做戲,那就做的真一點了,太假了,容易穿幫的。」uv雙手悠閒的環着,看向她掙扎的身子,微微好笑道。
「那你為什麼把我打暈?」
「為什麼打暈你?為了不讓你有後悔的機會,我自然是要這麼做。」
「我有說過後悔嗎?」楊雪別過臉,不想再對上她惡毒的眸子。
uv不已為意的接的道:「你就在這裏耐心的待着,等到事情辦妥了,自然放了你。」
楊雪扭過首,不再說話。
uv也不再說什麼,扭首示意門口的刀疤男走了出去。刀疤男徑直打開了房間的門,眸光狠戾的看了楊雪一眼,才走出了房間。
楊雪愣愣的看着那個男人的身影,從心底流露出一絲寒意,卻同時感覺到有股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那抹刀疤,當她再想看清楚的時候,那刀疤男人卻已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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