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長一串,只是為了最後面那句重點的話,唐綿綿也是蠻拼的。讀書都 m.dushudu.com
龍夜爵揚着薄唇輕笑起來,「所以,繞了這麼大個彎子,你就是想問我,以後跟李心念見面,會不會還能保持初衷麼?」
「這個……」她也沒那麼直接問啦。
當然,他能做到就最好不過了。
但女人總是對這種事情比較上心的,哪怕龍夜爵沒有那個意思,女人也會多想的嘛。
「不會有接觸,放心吧。」龍夜爵肯定的說道。
「真的?」她還是保持懷疑的態度。
龍夜爵微微一笑,嘴角勾起邪魅,「我會在她想參加進來的時候,就把她給踢出局!」
「這麼霸氣?」唐綿綿不禁輕笑起來,顯然滿意他的回答,「但是你別忘了,她現在的靠山,可是年氏,而你,一無所有好嗎?」
「誰所我一無所有的?我還有你啊。」
「是,你還有我。」
「你就是無價之寶,一百個年氏都比不上……」
「……」
「好肉麻……」
夫妻倆顯然沒有被這一次的事情影響,相處還是很溫馨的。
每一次經歷事情,都能讓兩人的感情更進一步,這是唐綿綿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所以,她很幸福。
而酒店內,李心念在房間裏呆了很久,就算穿上了衣服,也不肯出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出來之後,將會無顏面對。
這種情況,她已經經歷過一次,卻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會經歷第二次。
她所有的自尊,都將毀於一旦。
這些,都不是讓她最絕望的,最絕望的,是龍夜爵當時看她的眼神。
那黑眸裏面,明明就有了厭惡,明明就有了嫌棄。
這才是讓她不能接受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已經安靜了,龍夜爵跟唐綿綿應該已經走了。
但她,卻還是沒有勇氣出去。
她將自己靠在冰涼的牆壁上,似乎想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清醒一點。
只是,越清醒,心裏越難受。
「李心念,你是打算把自己關在裏面一輩子嗎?」
君徹突兀的聲音響起,嚇得李心念打了一個寒顫。
君徹也在外面?
這個知曉,讓李心念害怕起來,顫巍巍的握上了門把,死死的抵住,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可那只是她的自欺欺人想法而已。
君徹的耐性極少,今晚已經忍了夠久了,所以再不願忍耐,直接威脅道,「如果你不出來,我就踹門了,你自己衡量一下。」
衡量?
她還有其他選擇嗎?
李心念痛苦的閉上眼睛,最終還是打開了於是的門,有些恐慌的看向站在門口的高大身影。
此刻的君徹,有些狼狽,衣服也被撕扯得不成樣子。
臉上甚至還掛了彩,嘴角有着絲絲血跡。
可就是這樣的他,更危險,更讓李心念害怕。
她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你,你為什麼在這裏?」
「你覺得呢?」君徹冷厲的反問。
她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的,可她不敢在問,只能說道,「我,我要回去了。」
說罷,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企圖錯過君徹,打開門逃出去。
她特別害怕跟君徹共處一室,那會讓她覺得窒息,覺得不能呼吸。
只是才沒走兩步,她就被君徹狠狠的給拉了回來,再重重的推在了牆上。
身子與牆壁的碰撞,讓她痛得叫出了聲,眼淚也在這個時候決了提,不可遏制的流淌出來,「君徹,我都已經這麼狼狽了,你都還不肯放過我嗎?」
「狼狽?」君徹冷笑起來,「你不覺得這是你自找的嗎?」
「是,是我自找的,所以我活該。」李心念痛苦的叫道,有些聲嘶力竭的意思。
君徹只是蹙了蹙眉,直接握上了她的下巴,「既然知道自己是自找的,又何必在這裏裝可憐?」
「……」她並沒有要裝可憐,只是真的忍不住。
她也知道這樣的自己看在君徹眼裏,就是咎由自取,可怎麼辦?她就是想哭,想大哭一場。
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最不可能依靠的人,最不能相信的人,她還是哭得抽抽搭搭,「你就當我是裝可憐好了,我現在就想哭一哭,你放開我……」
君徹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幾分。
李心念吃痛的看向他,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就這麼掉落在他的手上,仿佛能灼傷的開水般,讓君徹迅速的鬆開了手。
李心念失去支撐,就這麼順着牆壁滑座下去。
雙膝屈起,將臉埋在膝蓋里,嚎啕大哭起來。
而君徹只是這麼冷冷的看着她哭,沒有出言安慰,也沒有做任何舉動。
不知哭了多久,李心念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啞了的時候,抬眸,卻發現君徹已經不再自己面前了。
她抹着眼淚到處看了一下,發現君徹正擰着酒瓶在一旁不停的喝酒。
身旁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好幾個烈酒的空酒瓶……
她顫巍巍的起身,想要再一次試圖逃走。
可才走了一步,君徹冷厲的目光就掃了過來,嚇得她不敢動彈。
此刻的君徹,黑眸發紅,帶着一股極大的怒氣,叫人不寒而慄。
這樣的君徹,在李心念的記憶中,就有一次。
那就是那一晚……
君徹發瘋的那一晚,也是她失去所有的那一晚。
不!
李心念開始緊張起來,急忙往門口逃去。
可房門卻在這個時候沒辦法打開,她搖晃了幾下,身子就被君徹拉着猛的往後拽。
那力道大得出奇,李心念根本就掙扎不了,下一秒,又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
李心念被摔得頭暈眼花,還來不及叫出聲,君徹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是他瘋狂般的親吻,齒咬……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吞到肚子裏一般血腥殘忍。
柔弱無比的李心念根本就經不住這樣的瘋狂,嚇得尖叫起來。
君徹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埋頭在她頸項中狠狠的咬着。
「唔唔……」李心念驚恐的瞪着眼睛,不停的同手去抓君徹的手。
可那只是徒勞,他的力道根本就撼動不了這樣瘋狂的君徹。
衣服也在他的瘋狂中,被撕扯成片片碎片,等待她的,即將是又一次的毀滅。
猛烈掙扎後的她,已經滿頭大汗,可君徹並沒有半點動搖,直接又強勢的佔有。
撕裂般的痛,讓李心念幾乎昏厥。
而一直被捂着嘴巴,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眼前的視線都開始混沌起來,五臟六腑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捏着,抓着,難受之極。
等她快要昏迷的前一秒,君徹終於鬆開了手。
她也因為大量的空氣湧入而劇烈咳嗽起來。
「你走開,走開……」
她不聽額廝打着發了瘋的君徹。
可他並沒有動搖,依舊狠狠的佔有着她。
那瘋狂的樣子,已經扭曲……
仿佛再聽不進任何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李心念渾渾噩噩的陷入了昏迷。
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她渾身顫抖着,眼皮沉重得睜不開。
想要抓住什麼,卻沒有任何力氣。
她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到了浴室,用溫水沖洗着身子。
洗好之後,又被人用浴巾包着出來,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可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渾渾噩噩的睡着。
她想,如果就這麼死去,才是最好的解脫吧?
這個世界既然對她那麼殘忍,何不直接讓她死了算了?
景染跟龍夜爵唐綿綿分別,開車往莫家莊園。
才開到一半,手機就響個不停。
本以為是威廉姆打來的,卻在拿起手機的時候,看到那熟悉的號碼,嚇得手機直接掉在了車裏。
因為在開車,她不能去摸索,只能暫時不理會。
可打電話的莫成宇,卻很固執,一個接着一個的打着,讓手機閃個不停。
景染被逼無奈,只能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靠邊停車。
只是等她終於拿起手機的時候,手機卻陷入自動關機中。
景染低咒了一句,在車子裏找着數據線,卻發現並沒有放數據線,也就等於沒辦法充電。
她已經可以想像莫成宇抓狂的樣子了。
沒辦法,景染只能再次啟動車子,繼續往回走,只能等回去在給莫成宇解釋了。
只是才走了不到五百米,一輛豪車飛奔而過,看樣子還是闖紅燈過來的,快到她都沒有看清楚。
景染正在心裏罵着,這些人開車太囂張了,結果下一瞬,那輛車又急速轉彎,轉了回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在她面前停下了。
居然是莫成宇!
景染囧了一下,看了看那些被莫成宇這樣違規行駛之後一片亂的車子,頓時覺得有點沒臉見人,「你,你怎麼這樣開車啊?」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莫成宇一開口就是質問,眸中的怒火很是明顯。
景染支支吾吾的解釋,「手機沒電了,怎麼接啊?」
莫成宇以為她是在敷衍自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又快速的打開她的車門,「下車!」
「幹嘛?」
「我叫你下車!」莫成宇不容置喙的說道。
景染嚇得趕緊下了車,也順帶拿着手機給他解釋,「真的是沒電了,不信你看。」
莫成宇根本就不停她的解釋,將她的車鑰匙拔下來,鎖了之後直接將她往自己的車裏塞去,「回去在跟你算賬!」
「我的車……」
「一會我會叫人來取的,你給我老實點!」
「……」霸道。
景染咬着唇不說話,眼睛也看向窗外,企圖用這樣的行為,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莫成宇再度開飛車回到了住所,卻不是莫家莊園,而是他在外面的一處住所。
「我要回去,你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麼?」景染緊張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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