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蝦米選我做這種事?」黃鳥憤憤不平從南山靈境光幕里滑出,「啊啊啊……本鳥討厭伍文畫!!!」
「哈,你倒是捨得。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緞均衡瞅着黃鳥化無形之影,離開了南山靈境,嘴裏說着譏諷的話,好吧,最近他時不時刺激下伍文畫,在她心內撒呀,尤其炫子在面前,盡孝至極。這點讓伍文畫忍無可忍,有緞均衡在的地方,就沒她的影子。這次,將黃鳥派出去,只因黃鳥乃從無所出,南山靈境攔阻不了。
「怎麼,如你一樣死抱着那尊骷髏杯不放手!」慕少艾沒好氣地道,他的阿九還在外頭呢,如果伍文畫不捨得,怎麼聯繫到親親兒子,老人家的唯一兒子好不容易恢復健康,還不想被外面的禍。
被藥師一嗆,緞均衡瞬間明了這點心思,畢竟做父親多年,為了不讓眼前的二人皆成同盟,便打哈哈道「少艾兄,緞某是絕不敢讓您老人家不高興的,這次阿九回來,一定又會成長不少。」
「緞均衡,你不敢惹少艾,倒是噶意惹我。看不出你這個大男人,心思比麥尖還小!」伍文畫涼涼地說道。
「哈哈,你知就好!想當初,就要想到現在。」緞均衡的日子無聊啊,他倒想去捉弄下別人,但考慮到眾人的武力值,便轉換了目標。
伍文畫似笑非笑「緞均衡,這話要深深刻印在腦海里。」
待伍文畫走後,緞均衡喝了一口茶,對慕少艾道「大夫與龍首不愧是母子,剛剛的表情如出一轍。」
「你不怕她恢復功力後揍你?那時,老夫可管不到你。」慕少艾先打好預防針,他可不想摻和這倆人之間的言語官司。
緞均衡笑道「緞某又有何懼呢?」
慕少艾不再搭理他,這人忘記黑色十九和質辛還在南山靈境的事實,哪一日將質辛扔回魔界,有夠他喝一壺的,伍文畫就是這麼一個老小孩啊!
「大夫,怎有空來此呢?」蘊果諦魂端出清茶,不解地問道。
「散散心。」伍文畫環顧一周,「山勢都凝出佛脈了,名副其實的大德啊!」
「謬讚了,實是此地靈性。大夫,佛者觀你一身武息俱無,雖不知發生何事,但施主量力而行即可。」蘊果諦魂善意地規勸。
「多謝關心,現在想做點什麼都不能了。這樣也挺好的,一直都在路上,現在停足可以回想一下這一路上的種種,明己。」
伍文畫未嘗沒有感謝天地之恩,於此地來說,自己是一個外人,是一個不該存在的變數。天地容身,與己一線生機。修為愈高,心境就要愈臻上一層樓。如果德不配功,遲早一日陷入萬魔之劫。
想到至此,心海起明月,光華耀神魂。
對面坐着的蘊果諦魂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守護在一側。
樓至韋馱從入定中醒過來,佛顏上閃現一絲慈笑,又重新進入了天地感悟之中。
「好吃,真好吃。」
黃鳥將頭扎在飯盆里,吃得毛上汁水四濺。
疏樓龍宿將手裏的信傳給非常君,略顯嫌棄地道「汝幾時沒吃過飯,如此失態?」
黃鳥可不搭理他,繼續埋頭苦吃。它餓得很,以前走一遭苦境,輕輕鬆鬆,這次要了半條鳥命,能量去了大半,不吃個夠,怎樣養回來。
洌紅角心疼地望着它,嘴裏解釋道「義兄,黃鳥從前都沒這麼狼吞虎咽過,這次肯定受了大罪。天地之威讓它毛色都不亮麗了。」
疏樓龍宿瞧了一眼黃鳥,來的時候神情奄奄,但華羽奪目,這總歸是沒記錯的,想到黃鳥是習煙兒自小養着,感情深厚,代情遮目,便也不再言說黃鳥的不華麗表現了。
非常君將信看完「南山一如既往,義母安康,喜樂也。」
「哈,母親言語如稚童,緞靈狩將她氣很了。」想到伍文畫在信中告狀之語,疏樓龍宿便想大笑。
非常君想笑可也不得不忍住「義兄,南山打開時不知是何年,但義母說天跡曾在天宙之間出現,我想與君奉天、玉簫說說,讓他們放心。」
「這隨你。哦,素還真找到了嗎?」疏樓龍宿問道。
「他,神魂有失。我已告知屈世途,義母不在苦境,想找人醫治也難。」
非常君聽說商清逸承接素還真多天命,忙將伍文畫留的藥丸贈與他,對於這個新朋友,他很是賞識,希望未來能全身而退。
「嗯。素還真深陷危難,這次出來的魔劫來勢洶洶。義弟、煙兒、阿九,麥涉險地。」
對他們三沒在天命種,疏樓龍宿內心舒了一口氣,但怕他們因了一些人捲入劫難,引火上身。
「是。」三人應道。
黃鳥吃飽喝足後,跟着洌紅角一起回了竹蓮台。
「這裏,本鳥才放鬆。煙兒啊,你母親心腸太硬了,為了崽子將我丟出,一點兒也沒考慮到本鳥的心情。」
「是嘛,你這隻笨鳥呆的地方可是家母所有。」非常君掃了一眼。
「咳咳,本鳥只是說說,說說而已。伍文畫出不來,當然只能是本鳥出馬了,這是本鳥的榮幸,嗯、榮幸之至。」黃鳥在水裏洗乾淨毛髮後,身上水跡還沒有全撒干,飛翔速度上不來。
慕少九鄙視地瞪着它「你這隻笨鳥,跟着煙兒跑路,是認為他心軟,可以天天做飯給你吃吧。」
「阿九,你這人就一點不好,總是喜歡說穿,本鳥作用那麼大,讓煙兒做飯也是可以的嘛。」黃鳥飛到竹廊頂上,即使絨毛沒幹,跑過慕少九大自信還是有的。
洌紅角站在一人一鳥中間,勸和道「添一雙筷子的事,並不難,你們倆好好相處。」
「哼,我無所謂。笨鳥,本少爺告訴你,這周圍有一隻能化形的凶鳥,你可麥撞進他嘴裏做了點心。」慕少九嚇唬道。
黃鳥翻了個白眼「能吃得下本鳥的人還沒出生,這點就不勞你操心。」
「煙兒,你看這隻破鳥!好心好意給它提個醒。」慕少九沒有爭過一隻鳥,心裏很不服氣。
「停,你倆再吵,一起扔出去。」
非常君將象棋擺出,他邀請了客人。
鬧騰騰的一人一鳥,瞬間住嘴,改大眼瞪小眼。洌紅角見他倆不再爭鋒相對,下去煮茶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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