瘖重耳奇怪地看了冽紅角一眼,疏樓龍宿對這位四耳奇人的來歷頗好奇,劍子仙跡被好友拉來做保鏢,冽紅角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四人登上天地棋盤,瘖重耳以歲月無憾術法送了冽紅角和疏樓龍宿靈魂去了過去。
第二日,南山居,陰沉沉,秋雨要來了。
伍文畫看了眼天象,回了居室。這麼多年,南山居在兩排小樓後面,又擴建了一座院落。那裏,是伍文畫所居,小樓給了咻咻和黝兒住。
「疏樓西風。」疏樓龍宿站在院門前,看着對面的一片荒蕪,原來劍子這個時候並沒有住在這。太久遠了,自己都快要忘記了。
「你不着急見到你的母親。」冽紅角不解這位鼎鼎大名的儒門龍首為何不去南山居。
「小友,拜託你將與吾同名的少年帶來吧。」疏樓龍宿搖着珍珠扇,對刀客說道。
伍文畫見着冽紅角到來時,正在與上官信韜商討給黝兒請老師教書的事。
冽紅角坐在黝兒身邊,目不轉睛地看着他,黝兒被似有若無的視線盯得不自在。
伍文畫帶着丫鬟上了水果茶點「上官和咻咻呢?」
「他倆出去了,等會兒就回來。」黝兒接過茶,給丫鬟小姐姐一個大大的笑容。
伍文畫不以為意,與黝兒享受下午茶,興致勃勃地充當了傳聲筒。
疏樓西風外,上官信韜看到未來的疏樓龍宿一臉激動。
「哈,上官,汝是真地看得到吾。」儒門龍首搖着錦扇,輕鬆笑道。
「不去見你母親嗎?」上官信韜開口問道。站在他身邊的疏樓龍宿被玄幻縈繞,有點回不過神。
「哈,她好不就得了嘛。」儒門龍首以扇遮下巴,「汝跟龍宿講一句,未來很真實,一切都真實。」
「嘖,一句玄學話。」上官信韜將話傳遞。
少年的疏樓龍宿緊皺眉頭,內心有絲惶恐,他對「他」太了解了,無的放矢不是「他」的風格「吾記住了。嘖嘖,煩勞汝來此,看來汝的過去讓汝不堪。」
「哈,吾的過去就是汝未來。」儒門龍首輕笑一聲。
「哼,汝的過去、未來與現在的吾沒多大干係。汝來得太早。」疏樓龍宿還沒有入江湖,作為貴族世家子,鮮衣怒馬的人生都沒開始,於未來也是不值一提。
儒門龍首看着過去的「自己」,有着少年不服軟的個性,這樣的青蔥歲月,令人懷念「汝好自為之吧。」
上官信韜急切地將這句話傳達完,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句,便聽到異口同聲「上官,汝還真是沒長進。」
嫌棄的語氣、嫌棄的嘴角眉眼,一模一樣,上官怒道「告辭。」
「嘿,上官忘了我們總有一人是真實的麼?盛怒之下無理智。」疏樓龍宿看着紅衫行遠,貌似自語。
儒門龍首讚許地看了少年時的「自己」一眼,見冽紅角出來,便與他一起向周邊走去。時空在召喚,少年啊,未來再見吧。
天地棋盤
饞扶起疏樓龍宿,劍子仙跡小聲抱怨道「汝去那麼久,就為了見汝的過去,也是真閒。」
「唉,此言差矣。過去的種種才成就現在的吾。」疏樓龍宿扶着好友的手,站穩。這樣的時空體驗挺有意思的。
劍子仙跡向瘖重耳道謝。疏樓龍宿亦行了一禮,道了句「欠汝人情一次」後,便與好友道別。
劍子仙跡與疏樓龍宿同走在大道上,稍臾,劍子開口「龍宿,你沒見你母親?」
「哈,劍子,心內清楚就可以了。」疏樓龍宿不否認。
「伯母知道後會如何?」劍子仙跡擠眉道。
「劍子,這樣的表情不適合汝。汝要真閒,可以去幫佛劍大師。」疏樓龍宿揶揄道。
兩人說說笑笑,在岔路分道揚鑣,回了各自家。
南山居
「娘親,汝真的只生了吾一個?」少年處在渾渾中,一時還無法從時空轉換中回過神。
「當然。」伍文畫咬了一口甜甜的柿子,「咻咻,南山的東西就是甜,這柿子太好吃了。」
疏樓龍宿接過母親遞過來的柿餅,再次確認道「娘親,汝真地沒生一個與吾長得像的兄弟?」
伍文畫將重新拿一個的柿餅放下,咬牙道「我倒是想要嘞。說到這個就生氣,老娘未婚有孕,連個男票都沒,就蹦出個你,真是無語=_=」
「男票是什麼?」非常君抓着紅彤彤的柿子問。
「男票就是情緣。」伍文畫這話一出,引得上官信韜大咳不已。
疏樓龍宿默默在心裏為上官點了個贊。伍文畫嫌棄地看了一眼上官信韜道「嘿,不想吃就麥吃,別糟蹋我東西了。」
「你當真還不死心哦,我原本以為你是開玩笑。」上官信韜平復下來,皺着眉頭道。
「你在講什麼——握了個去,上官信韜,合着我還得給你們龍家守活寡。」伍文畫怒火起,指着上官大聲道,「我兒砸都沒說話,你說個屁。」
「哈,你兒子只會背地搞破壞。」上官信韜一語扎心。
伍文畫怒極,劍意自發,襲向紅衣男子。於上官來說,這樣的招數沒什麼技術含量,偏過此招,退出南山居「我還會再來的。」
「氣死我了,這個僱人怨的,自己千年處男,還不許我找,有這樣的便宜兒子嗎?前輩子欠你們龍家的。咻咻,你是不是想偷摸破壞娘的好事?」伍文畫火氣上來,槍口轉向兒子。
疏樓龍宿捏到一個軟柿子,悠閒地答道「吾只會光明正大搞破壞。」
「疏樓龍宿,你個吃力扒外的。當老娘沒生你。算噠,這柿子沒你們的份了。」伍文畫氣沖沖地端着果盤向後院走去。
「我還想再吃呢。」非常君垂下的腦袋又抬起,「龍宿,你為什麼說實話?」
「在娘親心目中,還是兒子重要。還有,龍宿不是你叫的。」疏樓龍宿站起身,將軟柿子丟給頭頂大樹窩裏的喜鵲。
大喜鵲歡脫地將柿子埋進胸口羽毛,美美地享受從天而降的可口柿子。非常君翻了個白眼,跟在義兄身後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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