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這個酒樓鬼氣旺盛,他想着在這裏沾染一些鬼氣,能遮掩自己身上的氣息,那樣就能直接走出這座城池而不被之前的那些鬼魂襲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座城顯然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什麼陣法,孟宇走進來不久這裏就已經出現了一些鬼魂,剛才他還沒到醉月樓時就被人襲擊了。
酒樓鬼氣森森,蛛絲盤得到處都是,一些破碎桌椅的腿腳散落地上,佈滿灰塵。
孟宇走到酒樓大廳,運用功法,沾染到了一些鬼氣,而他自己也隱匿了自己身上的氣息。
這時候,突然間,整個大廳卻變得異常明亮,人聲嘈雜,二十幾個店夥計走來走去吆喝着,為客人們送上酒食。
大廳里也坐了許多食客,他們舉杯痛飲,其樂融融。
這一幕,就和剛才孟宇在醉月樓里看到韶涵一樣。
他可以肯定這裏突然出現的那些人都是鬼物。
明亮的燈光以及熱鬧的場景給他一種錯覺,仿佛這裏就是他曾經去用過餐的某一個酒樓。
「可惜啊,你們都死了。」
「不論生前多麼風光,死後卻只能當鬼。」
孟宇搖了搖頭。
覺得這些人也挺可憐的。
他準備走出去。
「客官,這邊請。」
沒料到卻有兩個店夥計一男一女走過來招呼他。
「我不吃東西。」
孟宇說。
「那你是找人嗎?」
那年輕的女夥計問道。
「找人?客官你要找誰,我給你吆喝,我的嗓子大着呢。」
那男夥計殷勤的說道。
「不吃飯,不找人,我就是偶爾經過這裏看到人多進來看看而已。」
孟宇說着就往外面走。
「這什麼態度,來酒樓不吃飯?」
男夥計嘀咕一聲,吩咐那名女夥計,「你看着他走出去才好,別是小偷小摸的人進來拿了客人的東西,會被客人怪罪的。」
女夥計答應一聲就跟在孟宇後面。
孟宇快走出去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韶涵能給他那種令牌,那麼這裏的人會不會身上也帶着這種令牌?
走到大廳門口,他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那個店夥計,「對了,夥計,你手上有沒有這種令牌?」
孟宇說着就拿出一塊黑色令牌來。
女夥計是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修,一雙長腿很惹眼。看到孟宇手上拿着的令牌,她的那張俏臉突然紅了,小嘴巴也張得大大的,看了他幾眼,說,「你,你這人,真討厭!」
孟宇摸不着腦袋,心想我怎麼就討厭了?
「那個,你有這種令牌嗎?」
「我可以出一些元石來買。」
他之前經過一些中、小千世界時拿到許多下品元石,所以元石是不成問題的。
「討厭啦!」
女夥計跺腳說。
孟宇非常詫異。
面前的年輕女修怎麼會變得這麼扭捏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
他弱弱的說。
「哼!」
女夥計嬌哼一聲,扭過了身子,搓着自己的衣角。
「這個人是有病吧?怎麼弄得好像在向我撒嬌一樣?」孟宇心裏嘀咕着。
「人家有這種令牌,你,你,」那女夥計背對着孟宇,聲音變得嬌滴滴的,「看你長得一表人材的,怎麼好意思向人家要房間的令牌?」
聞言,孟宇這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扭捏了。
看來,這個城池的一些女修喜歡用這種款式的令牌來運轉房間的陣法?
「我不是那個意思,」孟宇感到自己有些笨,說不出好的藉口來向她要這種令牌,「姑娘你誤解我意思了,其實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
「對了,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孟宇,我家有一本功法,就是要向陌生女修收集這種黑色令牌來修煉的……」
說完這句話,孟宇感到臉頰上熱熱的,自己這找的什麼藉口?
這世間哪有這麼奇葩的功法,用令牌來修煉?
「原來是這樣啊,」那女夥計轉過身來,白嫩的臉上有着一些紅霞,她說,「你這還不如別說呢,我見你長得也算過得去,還以為你對我,對我……」
孟宇沒想到這位女夥計這麼直爽,還有這種想法,他摸摸鼻子說,「對了,我給你一百萬塊元石來買,怎麼樣?」
「天啊?」女夥計瞪大了一雙水眸,難以置信的看着孟宇,「你出這麼大的價錢,圖什麼?」
孟宇心道我其實就只要這塊令牌,你能不能別想歪了?
可是這種事,一旦和姑娘家沾上關係,比如說這種令牌是她房間裏的陣法用的,那他作為男修就很難說得清了。
「可以嗎?」
孟宇試着問道。
「你確定是只要這塊令牌,而不是,要我去陪你過夜什麼的?……」
女夥計的聲音越說越低。
「當然不是了,」孟宇笑道,「我不是那種人。」
她哦了一聲說,「那就是說我的魅力不夠了……」
「算了,你想要就賣給你好了。」
一百萬塊元石在她們這裏不是小數目,她怎麼會拒絕?
兩個人很快就確定下來了。
「來,我請你喝杯酒吧,我去去房間改變一下陣法,出來後再交給你令牌。」
說着,她拉着孟宇來到一個角落裏坐下來,並且買了一壺酒給他。
孟宇自然不會喝這種酒。
見她要走,他拉住了她。
她的小手很冰冷。
「大哥,你不會真的要讓我服侍你吧?……」她警惕的說。
「不不,我想問你,你們酒樓還有誰有這種令牌,我都來買,一百萬塊下品元石買一個,到時我再給你一些酬勞,你看怎麼樣?」
孟宇期待看着她。
醉月樓的韶涵,她的姐妹也有這種令牌的。
「那好,你等一下。」
女夥計走出幾步,朝孟宇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我叫吳馨。」
說完她似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樣,臉紅紅的晃着兩條長辮子走得沒了蹤影。
孟宇心情不錯,他想等一下怎麼說也能帶來幾塊令牌。
他拿出自己的酒來喝。
心想在這個城池如果沒有生命危險的話,倒是不急着出去,多在這種地方收集這種令牌。
這裏客滿為患,孟宇甚至感到這些客人的身上會不會也有這種令牌?
如果有的話,他豈不是要發了?
越想他就感到越發的開心。
城池外面。
一個倒下的石碑蒙着許多沙塵,還有一層樹葉及一些鳥屎落在上面。
一陣風吹掉了樹葉,露出了石碑上刻着的三個字貪慾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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