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大殿外面,此刻有一行人正站在一叢修理得整齊又美觀的小樹林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為的是兩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修。
「你這就要走了?不和他說一聲再見?」
說話的是一位肌膚白皙水嫩的單眼皮女子,氣質高貴。
「沒什麼好說的,我和他其實也沒有什麼瓜葛。」
與這位單眼皮女子站在一起的一位紅衣女修,目光燦燦道。
四周有無數人影,可她那明眸里只印出一個藍衣猥瑣青年的模樣。
看到那小子戴着那種面具,想到他一見自己就忍不住要上來動手動腳,她的俏臉稍紅了下,不過嘴角卻是泛起一陣笑意。
「其實嘛,你這一去,可能永生和他再也見不到了,其實我覺得,你從家族出來了,青兒,既然喜歡,何不去追求?」
單眼皮女子的聲音溫婉而動聽。
那紅衣女修輕笑了下,移開話題說,「屏兒,這次我能夠從那位燕公主的手裏被釋放,真要謝謝你。我凌家為紀金虎做事,我可說就是你的敵人,你卻大度救了我。」
這兩人原來是紀玉屏和凌婉青。
「你現在不是被逐出凌家了麼?即使我不去救你,那燕公主應該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最多就會關閉你一段時間吧?哎……你當真現在就啟程去那個凌坤大千世界?」
紀玉屏話里有擔憂。
「是的。屏兒,你人不錯,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能和那小子在一起也不錯。那小子雖然人極猥瑣,可心地還好……」
凌婉青目光晶晶的看着那藍衣小子被一位濃妝艷抹的豐滿女修拉着走向那凝凝秋女官,不禁有些憤怒,頓下話語,咬着艷唇,就想上去打那小子一頓。
剛認識的女修,他就這樣來者不拒?
可最後她卻輕聲嘆了一口氣。
若那人命里註定是她的,那麼就一定會是她的。
「我要走了。屏兒。」
凌婉青走上去,臉帶微笑,抱了一下紀玉屏。
那柔軟一觸就放開,她扭着翹臀轉身,向前走出。
紀玉屏沒再挽留,她明白凌婉青的苦衷自己看上眼的男人,卻是和家族對着幹的,她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既無法忍心殺死那小子,也不能不顧家族的感受,不管不顧的去找那小子。
她看着凌婉青孤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苦笑道,「至少她和那小子還有一些恩怨和瓜葛,那小子無事時,可能會偶而想到青兒。但是我呢……」
凌婉青帶着微笑離開,腳步輕盈,無數男修火熱的看着她。
可她卻滿懷落寞。
自己在家族和他之間,選擇了他,然後又被逐出凌家,可自己的這些犧牲,他是不會知道的,而自己也不可能告訴他。
她的心意和委屈,他不明白,不清楚,不會了解。
世上再沒有比這還鬱悶和無聊的事了。
她很想停下來,不顧一切的衝進那小子寬闊的懷抱里,面對無數人的目光問他我要帶着你走,你願意麼?
可她敢嗎?
她和他,甚至什麼都沒定下來。
如果他們之間定下了情,那她為他死又有什麼?或者說,她就敢帶着他走,不讓他和其他狐狸精在一起。
這,就是暗戀吧?
再見,討厭的暗戀,討厭的男人,從今起,我凌婉青要過上新的生活。
我的心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青燈古佛,只屬於無上大道!
凌坤大千世界,我,來了!
……
孟宇享受着蝴蝶女修那玲瓏有致的豐滿,在無數人目光下,自己還真感到有些害羞。
他的臉上因為那種舒服變得更加猥瑣,就像對一位女修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一樣。
「他娘的,這龜孫竟然這樣猥瑣,兄弟們,誰上去幫我扁他一頓,我給五百萬塊元石!」
「我出一千萬塊元石,你上去,怎麼樣?」
一些男修對孟宇那種猥瑣樣恨得牙齒痒痒。
而許多女修都不自禁的靠向自己的同伴,好像孟宇隨時會跑上來對她們大摸特摸一樣。
這些出價要打孟宇的人,四顧之下卻沒人反應。
因為在場諸人都看到了剛才那猥瑣小子殺死那元魂境修士的一幕,又怎麼敢上去找死?
「那小子和那個女修走向凝秋幹什麼?」
「對了,公主什麼時候出來?」
「凝秋仙子,快叫公主公佈招婿結果吧。」
「那孟宇湊什麼熱鬧,整個雪娑都知道公主不鳥他,他打贏了那個元魂境也沒用。」
「最有希望被公主看中的應該就是東河太子了,其次就是那個紀雄……至於孟宇,他排在墊底。」
「哎,他也可憐,幾乎連小命都拼死了,公主對他就是無感,你說氣不氣人?怪他太過猥瑣了。」
「叫他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吧。」
嘈雜聲中,許多人又在催促公主出來公佈結果,而孟宇則是又換來一場恥笑。
「公主說了,即使這世間的男修都死光了,她也不會看上孟宇。如果這世間只剩下我和孟宇,那不是說公主會挑中我?」
一位鼻孔朝天、大腹便便的禿頂大漢坐在椅子上摳着腳陶醉說,露出一口黃牙。
「那麼,先你得將除了孟宇之外的所有男修殺死。你有這種能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修倒貼你。不過在這之前,你娘的洗洗睡吧。」
旁邊一個修士毫不留情的打碎他的美夢。
孟宇被拉到凝秋面前。
「凝秋,宣佈吧。」
蝴蝶女修淡聲道。
凝秋點點頭,那雙水水的萌萌的眼睛看了孟宇一眼,很羞澀。
「各位師姐師弟,各位王子少主少宗主……」
凝秋說了開場白,見大家都安靜下來,於是嫣然一笑,「現在由我凝秋來宣佈我迦鳳王國皇儲燕公主這次招婿的結果。」
聽到這話,即使是那些心知這種幸運不會降落到自己身上的修士也屏息靜聽。
東河冷山、紀雄臉上古井無波。那紀雄甚至閉上雙眼,好像他一點也不關心這事。
東河冷山則是滿臉期待。
在這裏,無論任何人,論實力、論權勢都無法比上自己,他清楚自己必是燕公主所看中之人。
雖然身負那天道誓約的懲罰,可他的腦海在這時也不禁現出了那些將燕公主壓到身體下面狠狠折磨時那種暢快淋漓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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