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着一身素錦清荷白衣,修長身姿偉岸而精健,眉如英劍,唇薄而紅潤,只是雙眸中幾許厭惡之色,倒逼着錢南新後退幾步。一筆閣 www.yibige.com
顧,顧北川?
不可能,這真的不可能?他明明已經,已經
錢南新心口卻是一陣疼,她要持着一份冷靜,來面對此時的境況,但,身前的少年卻嫌惡的將錢南新推開「你這副模樣真是讓人噁心。」
不,絕不會是顧北川,那顧北川絕不會像此人這般無禮,顧北川雖談不上溫潤如玉,但放在這裏也是一謙謙公子,卻不像這少年,一副蔑視他人的姿態,與人講話。
只是不管錢南新如何自我否定,在看到少年面容的那一刻,心中卻生出愧疚之意,她太對不起顧北川跟小寶了,這是她逃不開的罪。
「救我的恩人跟你穿一樣的白衣,以為這個地方穿白衣的人都有一顆素淨的心,卻不想是我天真了。」背對着白衣少年,錢南新有些失落的說話。
「哼,既然如此,為何當初悔婚,就因為你是瑞安城地主之家的千金嗎?」少年冷言。
「我不知」該任何解釋,這個少年為何會提及她與和年歡的婚事。
「他也是傻,被一個女子給退了婚事,居然不爭不辨。」少年不想與其糾纏,只說一句便離開。
「你與他是什麼關係」獨留在原地的錢南新空問一方空氣,得不到回應。
那人與顧北川確有幾分相似,但錢南新終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處之地,她應要尋個地方出去。她不相信此人就是顧北川,或許這裏只是某個劇組找的相似的人兒。
如此想着錢南新減了幾分愧疚之意,重新整理自己,想着繼續尋找出路。此時寧兒出現,她滿頭大汗的跑向錢南新,一臉慌張的喚着小姐。
「小姐,小姐,你這是跑哪兒了?」寧兒急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錢南新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女娃兒為何總是動不動就流眼淚。
「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爺來看小姐,發現小姐不在,就命人四處尋找,小姐,你這是去哪兒啊?」
「爹爹她沒有刁難你吧!」
「沒有!」
看寧兒委屈的模樣,錢南新心想依着這位爹爹寵愛女兒的程度,寧兒應沒少挨l爹爹的訓斥,如此看來,今日是沒機會尋出去的路了,錢南新有些失望的看着通往客院出口的門,依依不捨的跟着寧兒回去。
錢義安看着女兒安然無恙的回來,原本還窩着火氣,在看到女兒時,便也消了氣,關心的詢問錢南新不好好躺着,怎麼想着出去了。
錢南新自然不會說出實情,只說睡了那麼久,腰骨有些疼,便出去走走,散散心,不想迷了路。
祭拜禮設在齋飯前,下午便要啟程回府,因着時辰緊湊,錢義安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吩咐寧兒伺候好自家小姐,也讓女兒不要隨意走動,待到祭拜禮結束後,一起吃過齋飯回去。
錢南新卻不答應,她想着要去見識下祭拜禮,怎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只是就在祭拜禮時,她又見到了那個身着白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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